怎麼樣,還疼嗎?張德建一邊掌著方向盤,一邊問坐在副駕駛位置上的苑嬌媚。
不疼了,苑嬌媚此時已經將挨耳光的事情拋到九霄雲外去了,甜甜的回答到,手裡還是不時把玩著張德建送給她的禮物。
嗯—不疼了就好—張德建吐出了笑容,說實在的,他還真挺喜歡這個小妮子的,每次只要和她在一起,本來暴虐的心,總是有一顆難得的平靜,也許是少女的青春,也許,讓他拾到了過去遠去的青春,也許,青春真的無敵吧。
這顆是安吉麗拉之星,不知道是不是正品,不過看色澤,應該還行吧——張德建瞧著小妮子一臉幸福的摸樣,呵呵的笑道。
是嗎——這個名字一點都不好聽—我覺得還是叫媚媚之星好了,因為從今天開始,這個東西就是屬於我的了——苑嬌媚俏皮的笑道。
哈哈—對,現在這東西是你的了—你叫小狗之星我都沒意見!
大叔,你又欺負我,你才是狗你,狗叔——苑嬌媚掄這粉拳給砸了過去。
哎呀,我正在開車呢—對了,你家住哪來著—張德建連忙將苑嬌媚按坐在座位上。
呃——就在前面的那條街下車吧—苑嬌媚有些為難的回答道。
到了?張德建調笑道。
——沒有,不過——苑嬌媚似乎有苦說不出。
張德建哪裡不知道,這小女孩雖然玩歸玩,但是還是怕自己家人知道的,你想啊,無論誰知道自己家的孩子找了一個大叔,而且送自己回家,總不是很愉快地。
好啦,大叔——今天真地步方便,下次我一定請你到我家去坐坐——苑嬌媚搖著張德建的手臂委屈的說道,小嘴撅起,秀眉輕搭。
嗯——好的,你快下車吧,待會回去別挨罵了—好好休息——張德建望了一眼四周的環境,路燈還算明亮,而且,這一代是富人的別墅區,治安措施良好,應該沒什麼問題。
苑嬌媚甜甜的應道,額首輕點,又要親上去。
別—別——張德建用手擋住,再來一次,自己可真受不了,要是這路邊還有什麼狗仔、牛仔之類的東東,拍到放在網上去,自己可就真成衣冠禽獸了,這麼久那麼什麼**門看的比較多,對於現在那些人的職業道德真是歎為觀止呀!
大叔,反正我放暑假沒有事——記得來找我玩哦—我們繼續嚕管子吧!苑嬌媚下了車後,壞壞的笑道。
嚕管子——張德建還沒怎麼想明白,這古靈精怪的小女孩已經一蹦一跳的跑遠了。
是啊,沒時的時候,那著吸管在手上嚕著玩,這不就是嚕管子麼,這有什麼稀奇的,張德建阻止自己的邪惡想法,在這樣下去,自己真要奔潰。
很快,張德建的臉色又陰沉下來,將方向盤一打,駛出這片小區,往人少的地方開去,車速始終保持一般。
該來的始終都會來。
而此時,彷彿和夜色融為了一體一般,在後面緩緩的跟著。
魁哥,他好像發現我們了——坐在駕駛位置上的人輕輕的叫道,對於前面車裡的人,他現在是十分忌憚。
丫的,發現就怎麼了,本來暗綁的,現在咋們就明搶,丫的我就不信了,綁不回丫的——包著一頭白紗布的黑魁在黑暗中尤為明顯,那條令人望而生畏的壁虎,已經被包裹了進去,只留下了一條滑稽的尾巴,說話的時候還停的搖晃。
啊——魁哥,他不見了——。
什麼——給我找——這是四爺的意思,找不到,今天誰都別想回去——黑魁有些氣急敗壞,論到台海的大街小巷,他實在再熟悉不過了,想不到現在竟然有人能比他很熟悉,而且能在他的眼皮子底下逃脫。
兩輛車頓時停了下來,在車上的人一個一個的下來。
1·2··3··我的天,天知道這車裡坐了多少人,也不怕爆胎——躲在暗處的張德建已經佔領了至高點,他以最快的速度甩開後面的追蹤著,以最快的速度攀上了一棟民房的四樓,這比上樓梯顯然要快的多。
當然,他很快就認出了抱著和屁股一樣的黑魁,這小子,唉——有點意思。
看來穆妍香還真是不放過自己呀——有時間問問穆仁那老傢伙,有沒有免死金牌之類的玩意,張德建如是想,不過今天晚上他實在有些累了,活動了手腳,得罪了小姐,經歷過女人的戰火,而且通過和苑嬌媚的相處,暴虐的心情已經平靜下來,何況,這些人,不過就是普通的黑社會而已。
沒有必要大開殺戮,張德建始終要不斷的提醒自己的是,這是在國內,這裡有法律,有道德,雖然有些事情凌駕在法律之上,但是張德建可不這麼想,這次,他只是想做普通人來的。
普通人,就應該做普通人的事,這不是嘛!
普通人見到黑社會不是應該嚇的索索發抖嗎!
所以張德建在瞭解這些人確實沒有殺傷力武器的時候,當黑魁帶著人在小巷裡咋咋呼呼的時候,從樓上下了來。
幾位大哥可是要找我!張德建叼著一支煙,靠在了牆角,用一隻腳搭在另一隻腳上,說實在的,這很彆扭,但是這麼好的月亮,這麼好的光線,這個時候不帥帥,是不是有點浪費。
電視裡高手出場不都這樣的嗎,呃——那個導演,我代表月亮消滅那個什麼假面。
張德建,你這賤人——黑魁顯然頗為忌憚張德建的身手,今天晚上自己七八個人根本就沒有近的了他的身,此時張德建這樣突然出場,自己倒是有些不知所措起來,一時也想不出更好的措辭,只能順口說了。
靠——你這傻大個,就不能提點重點,爺我還想早點回去睡覺呢——張德建踢了踢有些生疼的腳,說實在的,眼前這個傻大個,雖然魯莽了些,但是身手確實也不錯,不是有句古話怎麼說來著,一根筋的人總是會專心的做自己的事情嗎,因為,他們除了專心做一樣事情以外,根本無暇分心做其他的事情。
好吧,我家小姐要見你—並要—並要我給你兩條路選擇——黑魁有些為難,因為,自己根本就不是眼前這個男人對手,這兩條路好像都不太實際。
說——張德建甩掉了煙頭,並且走了過去,拍了拍黑魁的肩膀:「說的爺樂呵了,也許就——張德建突然發現後面的話,有些噁心,特別是對著黑魁還長滿已經不再青春,卻依然「戰痘」的臉。
於是就出現了某相聲裡的片段。
小姐讓我給你帶個話。
什麼話?
說今天的事情就算了,但是只要你加入組織,錢和女人隨便你挑。
無恥,我是那樣的人麼,你還是直接說你的兩條路吧——!
第一綁你回去,第二,你綁我回去。
呃——這女人看來無論如何都要讓我去見他呀。
兄弟,能不能不選!
不行——雖然我打不過你,但是,你就讓我們全都躺在這兒吧!兄弟我也好回去交代。
這——你們又多少人——不多不少,正好二十人。
啊—算了,你們還是綁我回去吧!
張德建顯得有些無奈,望著黑魁恭敬的神色,有些不忍心,這傢伙,好像還挺講義氣的,雖然,這些人解決掉都不是問題,但是,張德建可不想因為這點小事,就敲暈這麼多人。
穆妍香你還真是狠呀,這那裡是綁架,坑爹呢!張德建上了自己的車。
黑魁望見張德建上了車,摸著還有些發腫的額頭,輕輕的舒緩了一口氣。
感謝組織,感謝兄弟,自己本來就不太聰明的頭,總算沒有再一次的受到傷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