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德建一杯接著一杯的倒酒,望著三個聊的火熱的女人,呃——應該是兩個女人一個女孩,錯——應該是兩個女孩——一個女人,黎舒雅應該還未算真正的女人,張德建突然覺得想法又邪惡起來,不知道三人一起是什麼滋味。
哎呀——我怎麼—我真是—太無恥了,我一向都挺純潔的,張德建每當邪惡的時候,總是這樣安慰自己。
酒吧的音樂變的舒緩起來,好像心情也變的舒緩了許多,哎呀,這樣多好,大家都沒有矛盾。
酒吧的人似乎少了許多,的確,該回家的始終都回家,不回家的,早就挽著手走了。
咯咯—姐幾個聊的這麼開心呢—一身火熱的裘蓉也加入了戰局。
是啊,媚媚這小女孩挺懂事的,而且好像還知道的不少哦—黎舒雅顯然是越來越喜歡眼前這小女孩來了。
那裡,和舒雅姐姐比起來,我還是知道的太少了呢—苑嬌媚依然把玩著手中的盒子,這個東西顯然比起任何東西都有意義。
是嗎,裘蓉坐了下來,端起了杯中的水喝了一口,不懷好意的望了縮在一邊看似喝悶酒,其實在在YY的張德建:「這不是某位男子拐帶來的嗎?
我的天,我的姑奶奶,你能少給我惹點事情麼!張德建一聞又到了敏感話題時間,不由的臉又揉了一團麻花,四處張望,公孫策這傢伙,真不講義氣,這下死到哪裡去了!
四個異性的目光撩撩的射了過來。
這種滋味還真不是人能享受地。
不用看了——你老是拿人家當搶使,人白長那麼帥了!黎舒雅原本一臉純真的臉,現在浮現出了一絲邪邪的笑意,不知道怎麼回事,她現在就是喜歡看眼前這個活寶老公出糗。
張枝欣也投去了殺人的眼神。
無論哪個女人,都是不希望人家來分享自己的愛的。
呃——那裡拐帶了!張德建將眼睛盡量的望向高處,似乎在對著燈光發誓。
咯咯——大叔,你怎麼就不這麼負責任—苑嬌媚跳了過去,坐在了張德建身邊,顯然,她已經忘記了剛才的不愉快。
你看看,現在都幾點了,還不回去睡覺——
我都已經放假了——現在就是等通知書了呢!
難道你家大人不擔心的麼—
擔心呀——這不是跟你在一起,有安全感麼——苑嬌媚說著,突然哎呀一聲,伸出小手摸向了口袋。
眾人一愣,這小妮子要幹啥。
苑嬌媚掏出了手機,往上看了一眼,頓時臉上閃過一絲驚慌。
怎麼了——黎舒雅望著苑嬌媚。
這個——各位姐姐,這下我是真的要回去了——我們下次再玩吧—我請你們到我家吃飯—我姐姐的菜可是做的一流哦—說著,一雙明亮的眸子望了張德建一眼,浮現出了壞壞的笑意:「大叔你也會喜歡地!
呃——我送你回去吧!張德建連忙打斷,要是再不打斷,誰知道這小傢伙會不會整出什麼和她家有什麼關係的來。
好吧,今天時間也不早了,我和蓉蓉送欣欣回去,蓉蓉總不能住酒店,先住我家來吧!
咯咯——這倒也是個難題,我說買一套公寓就行了,你非得讓我住你家——我多不好意思呀,你晚上睡覺的時候,可不老實哦——裘蓉笑起來的時候,美麗的丹鳳眼總是瞇成一條線,看起來迷人極了。
好了,好了——你越來越—黎舒雅無奈的搖頭,這個閨蜜,明明白的和開水一樣,還總是喜歡這麼挑逗的話。
張枝欣對於張德建送一個小女孩回去,自然沒意見,她一向相信張德建,何況,現在她認為最大的情敵是黎舒雅而已。
咯咯——那各位姐姐,我就先和大叔去了哦—大叔,你快送我回去嘛—我們在車上——
好了,好了——我們快走吧!望著兩個女人投來殺人般的眼神,張德建連忙拉著苑嬌媚落荒而逃似的奔出了酒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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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吧外,車輛依然不少,可是,一輛蒙著牌照的黑色本田轎車下面煙頭已經不下數十個。
一隻長滿老繭的手,甩了一個煙頭,然後推了推帶著墨鏡,望著從酒吧地下停車場駛出來的黑色豐田。
是那輛車!帶著墨鏡的男人摸著臉上觸及眉角的刀疤。
你沒認錯吧!駕駛位置上的同樣身著黑衣男人說道。
沒錯,情報千真萬確!
好吧,今天這次任務只能成功不能失敗,不然我們都別想活著回去見老闆!
卡卡——後座沒有人應,只聽見機械的碰撞聲。
————
哇——雪昭,叫你少喝點—。
街頭——趙懷遠一邊拍著吐的一塌糊塗的孫雪昭,一邊遞過去了紙巾。
懷遠—孫雪昭去掉了鼻環,在路燈的照耀下,顯現出了幾分嫵媚,如果不是滿頭紫色的染髮,的確也是個美女。
孫雪昭伸出來,抱著趙懷遠,帶著幾分醉意的說道:「你說,苑嬌媚有什麼好,我那點比不上她—不就是姐姐開了一個破公司嘛,有什麼了不起,我是市委書記的女兒,你是市長的兒子,我們才是門當戶對的一對呀——
孫雪昭說著,就將塗抹的粉紅色唇遞了過去,抱的趙懷遠更緊了:「懷遠,我們才是一對,懷遠,我把自己交給你吧!
她發育的良好的酥胸頂住了趙懷遠的胸膛,一雙穿著超短牛仔褲的腿在趙懷遠的敏感處揉擦著,這是一個快要進入大學的高中畢業生能做的出來的呃嗎!
趙懷遠突然感覺到有些厭惡,腦海中卻是不斷浮現苑嬌媚平時有些壞壞的,但是無線清純的眼神,想推開,孫雪昭反而抱的更緊了,嘴在趙懷遠的臉上柔膩著。
雪昭,你醉了——趙懷遠終於用力的推開孫雪昭,望著眼前一愣的女孩:「我送你回家吧,不然孫叔叔該擔心了。
孫雪昭一愣,沒想到,自己壯著膽子,想對眼前的男人奉獻一切,招致而來的,卻是粗魯的反抗,霎那間,手足無措起來。
我不回去——趙懷遠,我恨你——孫雪昭感覺羞愧極了,捂著臉,向街頭衝去。
趙懷遠無奈,他確實不知道怎樣拒絕,也找不到理由拒絕,至少,在他這個年紀,是敢愛敢恨的年紀,他很清楚自己喜歡什麼,但是卻無力用措辭拒絕突入而來的表白。
雪昭,你等等——趙懷遠追了過去,無論如何,兩家是世交,而且,父輩又是台海親密戰友,他如論如何也不能因此而影響兩家的關係。
可是,後面一輛黑色的雷克薩斯卻緩緩的跟著。
後座上,燈光有些陰暗的打在兩個男人的臉上,顯得有些朦朧。
青田先生,真的要這麼幹嗎,這可是大手筆!
歐先生似乎有些害怕,一個生硬的聲音傳來,隨後,頓了頓之後,啪的一聲火機點燃了手中的雪茄,順著火光,他的頭髮有些發白,一雙魚尾紋直到了眼角,可是,線條卻說不出的堅硬。
你要知道,要想成為這個城市的主宰,這是必走的一步,這件事情如果做成了,利潤何止千萬倍,歐先生是生意人,當然知道,這其中的利潤無疑是天文數字,歐先生是生意人,這筆賬我想你會算,台海是沿海商埠,歐先生幾十年來在內地投資,這幾年特意來台海,無非也是這個意思!
說完,青田遞過去了一支雪茄。
後座的另一個人影,接過了雪茄,將手伸出車外,揮了揮,一輛黑色的本田轎車立即跟了上來,與雷克薩斯並駕齊驅。
做的利落點,抓住那個女孩,如果有必要,撕票!
男人說完,車窗就緩緩的搖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