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兩個女人完全低估了張德建的能力,如果張德建願意,可以在短時間內幹掉整船的人,可是,張德建不願意,也懶得願意,對於這些平凡的普通人來說,如果要想殺,何止千萬,張德建是在尋找一個恰當的方式來整治恰當的人。
我說小張啊,算你還夠意思,識時務,趙延持續性的閃著已經麻木的大舌頭給張德建斟上了酒:「你要好好對我們這幫同志們傳授一下御女的經驗!
是啊—是啊——你說,你是用什麼方法搞到我們張大美女的,你小子——嘿嘿。
我能有什麼經驗,趙組長過譽了——張德建眼角閃過一絲的陰霾,無論任何人都不能褻瀆自己的女人,那無疑是褻瀆自己。
——他一直承認,自己不是一個小氣的男人,但是也沒有那麼的大氣。
嗯——毛平輕輕的咳了一聲,端著酒杯站了起來。
房間裡頓時靜了下來,每個人都在望著毛平。
毛平走到張德建身邊,輕輕的坐了下來,臉上依舊有些陰霾,而張德建已經換上了十分「可愛的笑容」。
其實我也想聽聽——毛平在張德建耳邊一字一頓的說道。
哈——毛總果然是重口味呀——其實也沒有什麼大不了的,以毛總的風度翩翩,張枝欣算什麼,我隔壁那兩個妞才算正點呢,我說姿色絕對不比張枝欣差,本來今天是想自己用的,看大家這麼開心,毛總和趙組長都在這,那我就——
啊——這怎麼行,你當這是什麼時代了,還搞權肉交易那一套呀—不行—不行——趙延捏著蘭花指,生氣的說道,但是臉色卻是掩飾不住的興奮,他是有點娘娘腔,但是他還是一個正常的男人,性取向絕對沒有錯!
張德建,你這樣做實在太過分了——毛平站了起來,將杯中的酒一飲而盡,然後在張德建的杯子上撞了撞——我們去看看。
其實,能混到今天的位置,毛平絕對不是偶然的,風月場上是每個商場人士的必修堂,可惜那個死鬼郎沛智不好這一口,真不明白,他是怎麼做到那個位置的,特別是張德建拿張枝欣做藥引,下面就不禁扯出了陣陣邪火。
說真的,我好不容易約出來的,但是看今天晚上的形勢,我是沒戲了,不過水靈白菜總不能讓豬給拱了不是,拼著趙組長和毛總的氣質和學識,絕度能拿的下,走,就在隔壁包廂,我們去看看如何?
黎舒雅和張枝欣在包廂裡可是聽的真切,這傢伙,怎麼肚子裡那麼多彎彎繞繞,不會是真帶進來吧,一想到待會雙方見面的尷尬,自己是不是真要動手,兩個平時在商場呼風喚雨的女人互相對望了一眼,很有默契的在想待會怎樣應對局勢。
哎呀,今天晚上就看毛總和趙組長的了—張德建站了起來,為了體現效果,他一臉壞笑的又和毛平幹上了一杯,然後率先的推開了包房的門。
張德建猛的推開包房的門,對著裡面的人扯著嗓子叫道:「裡面的人聽著——呃—你們已經被包圍了,趕快將女人交出來,不然要你們好看——美女—今晚你們是屬於我大哥地——,說著將毛平和趙延等人一把推進了本來就不是很大的包房內。
原本趾高氣揚的毛平和趙延等人一看到包房裡面的情況,頓時就傻了。
裡面有女人沒有錯,而且是美女。
一身黑色的主旋律的女人,整冷冷的盯著自己,旁邊還坐著一個粉紅色群系的女人。
卻是很美——。
但是其他周圍圍著的人——就看起來不是那麼好惹的了,一個大漢站了起來,額角的壁虎一動一動的和活的一樣。
你們他媽是什麼人——幹什麼地——。
房間裡頓時靜的出奇,這個時候,擺明了人家是黑社會,弄什麼弄,毛平想走,但是卻像釘在地板上一樣,挪不開腳,這個時候,才發現,丫的被張德建這混蛋耍了。
可是,事情還沒有完——。
張德建已經很自然的退到了眾人的身後,手一揚——啪,一個還裝著酒的玻璃酒杯匡噹一聲砸在了桌子上。
你們最好老實點,乖乖的全部爬在桌上,女人把屁股給我老大撅起——火上澆油一向是張德建的本事。
酒杯砸在桌子上,桌子上的湯湯水水濺了桌子上的人一身。
女人一愣——你們還等什麼——給我打——。
在女人的囂叫下,周圍的那圈黑衣人立即站了起來,一個餓虎撲食的向毛平等人衝了過去。
張德建輕輕的關上了門,叼上了支煙,在門口聽了一會裡面的鬼哭狼嚎,然後滿臉歎息的一搖三晃走進了自己包房,他承認,他很心軟。
推開包房的門,黎舒雅和張枝欣已經笑得花枝亂顫。
黎舒雅捂著胸口,顯然牽動了傷口,但是還忍不住笑了起來,她突然有了一種突出包圍圈的衝動,一直以來,他都是老師和家長心目中的乖孩子,循規蹈矩,從小學到中學,從中學到大學,就這樣按部就班著,可是今天,隔壁包房的慘叫聲,竟然是那樣的令自己振奮。
你別動——張德建有些心疼,但是張枝欣在這裡,他還不好道明,畢竟,在這樣的事情上,不是張枝欣這樣普通的女人能接受的了的。
張枝欣已經站了起來,將頭輕輕的點著張德建的肩膀,在他的耳際用唇輕輕地摩擦著:「建,謝謝你!
心裡確實很感動,不管用什麼樣的手段,能有個男人,特別是自己心愛的男人,能在關鍵的時候,用他堅實的肩膀呵護自己,作為一個女人,這實在是情感的最高境界,此時,她竟然發現自己的心胸突然寬廣起來,作為一新時期的小女人,她要的不過是這種寧靜。
黎舒雅再這個時候,竟然驚奇的發現,看到自己老公和別的女人這樣,心裡竟然出奇的平靜,她也走了過去,將張德建按在椅子上坐了下來,然後在張德建身邊坐下,伸出手來拉著張德建的手,然後攔住自己的腰,在他的肩膀上額首,輕點,在張德建的另一面輕輕的說道:「雖然你的方法有些偏激,但是,我還是要謝謝你——作為你的獎賞,不過只限於這一次喔—黎舒雅滿臉羞紅,沒有再說下去。
傻瓜,說什麼呢,張德建輕輕的用手刮了刮黎舒雅俊俏的鼻子,按在黎舒雅那堅實而不帶一點贅肉的蠻腰上。
外面輕輕的風,吹著江面,晚風帶著絲絲的清新氣息。
窗外映照著三個平靜無奇,卻溫馨的畫面。
黎舒雅多久以來,不知道多久以來沒有享受過這種心靈的平靜了,公司強大的負擔,讓自己有些心理憔悴,而婚姻的失敗,無疑是雙重打擊,可是,現在看來,這個男人鬼靈精怪,雖然不是夢中的王子,也沒有白馬,但是總是給人出其不意的感覺,能讓人感到恨透踏實,卻又很刺激,能安撫自己的心靈,也能刺激自己那久久掩藏在身體裡不能安定的因子——一想到這裡,黎舒雅望向了張德建—你真的讓我醉了。
張德建難得的享受這種齊人之福,聞著鼻角傳來的兩種不同的馨香,今天,兩人的關係可以說是又進了一大步了吧,望著江面的風景,此時,心裡那種心情竟然是波瀾不驚的,好久都沒有這麼平穩過了,這種心態,真的讓人很懷念,對於剛才的那一幕,自己是一點感覺都沒有,這種小場面,在西方和那海盜、殺人王叢生的世界裡似乎根本就不會存在,簡直可以說是一粒塵埃。
他又向江面遠方望去,此時江面竟然是也出奇的平靜,酒已經微醉,那種迷糊的感覺,配上的這種寧靜的氣氛,美酒,佳人,這種日子能維持多久。
砰—房間的門被推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