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實證明,黑色的穿在不同的身材,襯托了不同的氣質,穿在張枝欣身上,顯得妖嬈而華麗,迷人的姿態讓人不禁扯起陣陣邪火,穿在黎舒雅身上,顯得雍容而高貴,卻又不失迷人之處,。
顯然,張枝欣是有備而來,故意打扮成這樣的,天知道她為了這身打扮花了幾個小時。
張德建不禁有了一種不詳的預感,心裡也在默默的盤算開了,腦袋飛轉著,但是,此時——戰爭已經開始了——。
黎總呀,剛才那一幕單騎救主,真是好計謀呀,算好了時間,等著我家張德建來救,真個是手段!張枝欣將臀部的群眾抹了一把,坐在了椅子上,很順便的往張德建這邊挪了挪。
哼哼,都說狐狸精有九條尾巴,這是一點都沒錯,什麼都被你看的到!黎舒雅眼角跳下幾條黑線,眉角還在微微的觸動,但是也是拉過了椅子,緊緊的貼著張德建。
面對此時,此景—張德建突然想起了那個微波爐的夾心麵包,真是冰火兩重天呀!後背的冷汗不停的冒呀冒。
呵呵,——狐狸精還講點道德呢—可是某些人類為了追求自己的幸福,竟然使用了權利—可憐我家的德建哦—咯咯——張枝欣咯咯的笑道,氣勢一點也不輸於黎舒雅,一口一個我家的,將黎舒雅說的煞白。
呃—我們三個好容易出來吃頓飯,休戰一會行嗎,從中午我就沒吃飯了,吃完飯再說行嗎—嘎嘎——張德建尷尬的陪笑著拿著菜單,在這樣下去自己明天就得去第四人民醫院了,估計現在得先定好床位和醫生。
果然,兩女同時白了一眼張德建,也都沒再說話,冷冷的對視著。
吃飯,吃飯,張德建招來服務員,點了一通,叫上了幾瓶啤酒。
哎呀,毛經理,這邊—這邊—,兩人一消停,外面就顯得特別的熱鬧,這時一個熟悉的聲音響了起來。
嗯,就在這包廂吧,這裡安靜!毛經理淡淡的說道。
他們點的事張德建等人隔壁的包廂。
這——不是毛平嗎!
毛平—黎舒雅不明所以。
咯咯——黎總身為總裁,當然不知道—張枝欣咯咯的笑道:「這可是你親自欽點的稽核組執行總經理呀!
哦—這樣啊!黎舒雅突然想起了這麼碼子事來,微微的一笑,最近公司人事變動實在挺大的,除了董事會的人沒權利動意外,其他的基本上有些調動。
說話的這位是剛剛調任稽核組的組長,趙延——也就是接替毛平位置的,毛平接的是郎沛智的位置!張枝欣對於人事調動瞭然於心,因為受到黎舒雅重要的緣故,她是直接以法律顧問的姿態參與的人事改革。
欣欣,看來你的記憶力不錯呀!黎舒雅對於張枝欣的敬業態度一向都是沒話說,此時,她不禁對張枝欣的敵意大減。
這些事情要是讓總裁做了,我們都該捲鋪蓋了,呵呵——張枝欣嬌笑道,本來是想說今天在安保部發生的事情的,但是張德建白了她一眼,也就吞了下去,她知道,張德建是想息事寧人。
呵呵,說起來,這麼久欣欣為了公司的事情也挺辛苦的,待會我們就喝兩杯吧,順便談談公司準備進行的計劃,哦,就是下午我們提案的那個——
好啊—我也有些問題要和你探討!張枝欣非常爽快的答應著。
女人心海底針呀,看來誰說男人是工作狂,女人也是嘛,這不,談起了工作,就不要老公了,不過也好,當服務員上菜後,張德建也樂的輕鬆。
可是,這種情況沒有維持多久——
兩隻雞腿同時進到了自己碗中的那一霎那,時間彷彿又停止了般!
張德建感覺到了兩女互瞪眼中頻發出來的火焰頓時又高漲起來。
幸好,隔壁的談話,在這短暫的靜止中,傳了過來。
毛總呀,我趙延能有今天,全靠毛總提攜,這杯酒我先干為盡——
短暫的停止,,趙延顯然把酒給喝了下去,然後又傳來一陣好聲,顯然隔壁的人還不少。
都有機會,大家都好好幹!毛平聲音相當的低沉,但是卻掩飾不住得意之色。
對,對,大家都好好幹,跟著毛總,我們前途無量—來,我們的大家集體敬毛總一杯。
對——毛總,我們敬你——聲音出其的整齊。
兩杯酒下肚,趙延那尖細的聲音頓時大了起來。
毛總,不瞞你說,我們安保部一向都是和諧的,自從來了那個張德建,天天遲到就算了,還無組織,無紀律,實在是壞透了,今天我就想給他個教訓,但是毛總你的眼神制止了我,我知道,毛總是想讓我放寬胸懷,但是,我也不正是為了我們安保部的聲譽不是,誰不知道,毛總你就是我們安保部的頭——作為毛總手下的幹將,我沒有毛總這份胸懷,但是我有份幹事業的心。
其實,誰不知道,要不是殷道這老小子在場,毛平早就發作了,心胸寬個屁,放個鳥呀!
不過顯然,毛平很受用這樣台階和馬屁,不斷重重的嗯著。
黎舒雅聽完白了張德建一眼,意思是說:「說你呢,誰叫你不好好上班!
張德建無奈的聳了聳肩,繼續喝酒吃菜。
還沒消停一會,那邊的聲音又傳了過來——
這次是個女的嬌滴滴的聲音——是啊,是啊,那個張德建真不是個東西,每次我早上來上班,他總是要從頭到腳看我一遍,好像我沒穿衣服一樣,一看就不是個好東西,還成天和張枝欣勾勾搭搭,那個張枝欣也是瞎了狗眼,誰不知道,我們安保部最有風度的是我們毛總呀!
一群馬屁精。
黎舒雅氣的臉煞白。
張枝欣滿臉黑線,和衣服成了一個顏色。
張德建臉都綠了,真是冤枉了,這個女人聲音,他也很熟悉,就她那副尊容,怎麼著就是不穿衣服,也不會看她一眼啊。
趙延顯然也喝大了——
就是,就我們毛總這秉性,這學識,那個張枝欣也不知道是怎麼搞的,難道張德建那玩意會**,要不張枝欣為什麼老是維護他,肯定是被乾爽了,說不定他們現在就在酒店***,哼哼—還有黎總,我都打過好幾次報告了,要辭退張德建,還不批,說不定也看上那個傢伙了,指不定和張枝欣三人正在3P——要是我知道了,一定要拍下來,用作手機屏保。
黎舒雅和張枝欣嘩的一聲站了起來,渾身氣的發抖,特別是黎舒雅,她那裡想到,這群平時在公司兢兢業業,卑躬屈膝的員工,下了班,竟然這般說自己,而且——這麼無恥。
張德建連忙拉住二女,做了一個停的動作。
而那邊的聲音繼續傳來——又是那個嬌滴滴的聲音:「什麼呀,黎總成天一副冰箱臉,說不定是個拉拉,你沒瞧,張枝欣才沒來兩天,就被提了高層之列了嘛,說不定人家喜歡那玩具——
呵呵——噶噶——房間裡面頓時笑的無比YD。
你們別亂說,好歹也是我們的總裁——毛平發話了,顯然,幾杯酒下肚,何況,自己又剛剛上位,掌管公司重要的部門,以後其他的部門想撈點油水,還怕沒自己的份。
黎舒雅臉色稍稍的緩和,看來,這個執行經理提拔的沒錯,果然有領導風範。
可是——
我是也這麼想的,其實,我一想起你們說的片段,我還真有點扯火呢——兩個那麼漂亮的女人——唉,可惜鳥——毛平喝的有點大,似乎在點懷,在YY。
黎舒雅只感覺傷口一陣陣的疼,登著高跟鞋就要出門。
等等——張德建拉住了黎舒雅和張枝欣輕輕的說道:「為了這種小事得罪了人不好,何況喝酒之後,當不得真!
難道就這麼算了,張枝欣瞧著被說的無一是處,眼中泛起了淚花。
是的,欣欣,不能就這麼算了——
對——
兩人同仇敵愾起來。
等等—等等——張德建望著兩人說道:「我話還未說完呢,這種小事雖然當不得真,但是小小的懲罰還是要的——交給我吧,你們就坐著唄——說完,張德建壞壞的一笑。
兩女面面相窺,張德建已經出門,並且扣響了旁邊包廂的門。
誰啊!
我,張德建!
名號一報出來,包廂裡頓時安靜的連筷子掉在地上都聽的見——好歹也是在背後說了人壞話,從小老是思想品德怎麼教來著,說人壞話是要爛嘴巴地——
等下會不會黎舒雅和張枝欣也回來?
在眾人詫異間,張德建已經推門進了來,而且拿起了一支酒杯,斟上了酒,對著毛平和趙延說道:「毛總,趙組長,今天都是小弟不好,我的過錯,而且,我來晚了,我自罰三杯。
說著,張德建就自己幹了三杯。
幾人見張德建一副點頭哈腰地馬屁小人模樣,均是忍不住大鬆了一口氣。不再擔憂張枝欣或者黎舒雅突然出現。神情頓時輕鬆下來,特別是毛平,總要擺上一副領導的架子。
揮了揮手,算了—以後多注意點就是了,坐吧——
謝謝,謝謝毛總——張德建感激涕零的摸樣,又讓趙延放鬆了警惕,他端著酒杯,走到張德建身邊,拍著肩膀,閃著已經被白酒催的麻木的大舌頭說道:「小張呀,我們剛剛還在說你呢,今兒你可挺NB的呀,殷總都幫你說話了——
我哪裡呀——我那是最近感冒,耳朵不好使,你沒瞧見我今兒耷拉著腦袋的麼,我這是在聽趙組長您的教誨呀,殷總說了,要我明兒好好跟你學習——趙組長,你就大人不記小人過,放了我這馬,以後鞍前馬後,我張德建萬死不辭,我再自罰三杯——
隔壁的黎舒雅和張枝欣聽了,面面相窺,這傢伙,不去當影帝真是浪費了,幾句話,就將小人的嘴臉表現的淋漓盡致,本來一想著張德建一個不好會和對方打起來,現在看來,完全不用擔心了,一想到這裡,心裡都在期待,這傢伙到底會用什麼手段來整這些口無遮攔的傢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