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女人,屬於他們的了。
車門一關,向前開去,帶著這個女人去自家開的娛樂城,好好玩一番了。
「放開我。」車子開動,那年輕男子把心暖死死的按在座位上,手也在她的身上到處的摩挲著,心暖嫌惡的掙扎。
「小妞還挺辣。」男人唇角勾著曖昧的笑容,卻死死的按著心暖,一看就是玩女人的高手,知道女人身,體的弱點「剛才在那個男人床,上是不是也這麼辣。」帶著無比的輕狂和鄙夷,不過越來玩起來越帶勁,他很是期待。
「混蛋。」心暖抓起他的手,狠狠的咬了一口,雖然她覺得這手無比的髒,無比的噁心,可為了逃命也顧不得了。
「啊。」男人吃痛的嚎叫著,鬆開了她,心暖心下一橫,把他狠狠朝外一推,藉著力道,從奔馳的豪車中跳下。
車速太快,跳下的那一刻又被一個人拽住了腳踝,一個不穩,差點直直栽倒,還好手臂事先支撐,不過還是重重的摔倒了地上,彭的一聲,又碰倒了之前的傷口,疼的直鑽心。
「靠。」車上的男人不服的罵了句,敢反抗他洪大少,活膩歪了,車子穩穩停住,再向後推,直到心暖的身旁,開門跳下,直接拽著她跟拽小雞一樣往回拖。
膝蓋被蹭破了皮,又重重的摔了一下,疼的有點沒緩過來,她更沒想到這個男人怎麼又不依不饒的跟了過來,還沒起身拋開就被抓住。
「知道我是誰嗎,敢跟我作對。」眾星捧月長大的世家子弟骨子都透著對他人的頤指氣使,只有別人服從聽令他的,不可以有任何的反抗,因為他天生就是安排操縱他人的所在。
「混蛋。」她才不管他是誰,只知道是會強迫人的混蛋,跟某個混蛋差不多的混蛋。
「敢罵我。」洪大少怒不可遏,拽著心暖往回拖,他可沒那個耐心了,直接拖進車裡當場就給她辦了,看她還反抗不反抗。
「鬆開,鬆開。」傷口被他捏著,疼的鑽心,再度裂開沁著血,血從紗布中透出,可那個男人毫不在意,仍舊狠狠的把她往車裡拖。
又氣又急又疼,心暖一時間亂了方寸,他們這種人是什麼德行不用多想,也更不用想被拽進車裡她會有怎樣的命運。
心下一橫,手一揚。
啪,一個巴掌狠狠的扇在了洪大少的臉上。
洪大少頓時懵了,打他,從小到大都沒人打他,就連他那個當省,委,書,記的老爹都不曾打過他,這個不值得一提的也就能給人玩玩的女人居然敢打他,反了天了。
「弟兄們,給我上,把我按到車上,讓她好好看看得罪我洪少的下場。」洪天明怒不可遏的吼著車上的幾個弟兄,他要狠狠把她給辦了,讓她生不如死,讓她知道他洪大少想上誰就能上誰。
幾個男人齊齊跳下車,衝到兩人身前,幫著洪天明把心暖架上了車。
「按住她。」洪天明一聲令,幾個男人齊齊按住心暖的手腳讓她無法動彈,任由洪天明擺佈,而洪天明也解開衣服扣子,鬆了腰帶,一副立馬要在車裡強行辦了心暖的樣子。
「你,你們。」這是什麼世道,大白天的居然。「救命,救命啊。」手腳被困無力脫開,心暖只能大聲呼叫,卻被人死死的把嘴堵上。
「車子關上。」跑車的頂蓋慢慢靠攏,眼見著敞篷的跑車就要完全合上,一旦如此那他們在車裡做什麼,外面的人都看不到聽不到了。
心暖抵抗,可是這個男人卻在脫著衣服,拉開褲鏈,撕扯著她身上薄薄的遮擋,眼見著他那讓人嫌惡的身,體就要壓下,更眼見著她就要被這個男人欺負了,而自己卻無力掙脫,。
此刻,心暖只覺得自己是乾涸水池的魚,氣數已盡了。
她就要被這個人渣給糟,蹋了。
心裡有著說不盡的傷心,難過,痛恨,可一時間又找不到發洩的途徑,一切都只能忍受,忍受這場無妄之災。
完蛋了。
她已經盡力了,可是力量太小,抗衡不過。
她無望的閉了眼睛,帶著更加絕望的心情,等待著厄運的來臨。
他的手在她的身上擰著,掐著,順著她的大腿一路向上,就要侵入了。
彭,彭,彭,
身上的摩挲的手突然撤開,而手腳被綁的力道也突然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陣肉碰肉的聲音。
她迷濛的睜了睜眼,只見,剛才那個猥瑣的男人已經被拽到了車外,而剛才跟隨的幾個男人也不見了身影。
還沒等她反應過來,整個人就被拉了出去納入一個結實的懷抱。
「滾開。」她仍舊抗拒的去推。
「是我。」帶著惱怒,帶著憤恨,抱著他的那個身,體語氣不善。
心暖這才反應過來,安以琛。
他居然來了。
一時間,迷茫,驚喜,慶幸,卻又帶著一絲生氣。
幸好他來了,自己沒被這些人渣欺負,可是,他也好不到哪裡去,也總是欺負自己。
「媽的,敢打老子也不看看老子是誰。」洪天明摸著唇角的血跡不甘的惡狠狠的看著安以琛,今天不僅被這個女人打了,又被這個男人打了,還打出血了,翻了天了,他讓他老子弄死他們,讓他們在A市,不,整個省,整個中,國都混不下去。
「老子管你是誰。」安以琛眼帶森然的看著洪天明,氣場強大,身姿傲然,如同君王般傲視洪天明,護著懷裡的心暖,雖然他的臉色有些泛白,似乎有些不舒服,可是這全然不影響他強大的氣勢。
「你是誰,敢這麼跟我說話。「敢在他面前稱老子的只有他老爹,別人,在他面前都是孫子。
「你不配知道。」對他,安以琛根本不屑一顧。
雖然安以琛是MTS國際總裁有幾年了,可是這些年他從正面接受過任何媒體的採訪報道,也鮮少出席大型公眾場所活動,表現的極為低調,曝光率也極低,再者他又控制著TOP傳媒,若有關於他的報道,自然也是第一時間滅了,所以洪天明不認識安以琛也是正常,就算安以琛跟他老子認識,他這種只顧吃喝玩樂的 的世家子也才沒心情管,就算他們都住在『天空之城』,可這裡的住宅區那麼大,他又鮮少來每次來的時間也都不定,沒見過不認識也自然正常。
「兄弟們,給我上。」好好懲罰這個不把他當回事的傢伙。
幾個被安以琛剛才揍倒在地的跟班有些杵安以琛,剛才被打的那一拳現在還疼的不行,可又不能不聽洪老大的命令,所以,一個個還是艱難的爬起,衝向安以琛。
可不想,安以琛簡單的幾招,又把他們悉數打倒在地,一個個痛苦難耐。
「廢物。」洪天明不甘,自己衝上前,可剛觸及到安以琛,只覺得手部一陣疼痛。
手骨斷裂。
「嗷。」洪天明痛的嗷嗷叫,抱著斷掉的手痛不欲生的嚎叫,滿臉通紅,全然不復剛才的囂張跋扈模樣。
「我的女人,除了我,誰碰誰死。」安以琛嫌棄的鬆開了他的手,冷冷的說道,帶著危險的警告。斷他手骨算是輕的了。
他的女人?心暖在他的懷裡囧了囧,她誰的女人都不是,可轉而又一想,這是對洪天明說的場面話。
「媽,的,你,你給我等著,老子遲早有一天,整死你,狠狠整死你。」洪天明弓著身子一臉痛苦卻不甘狠狠的瞅著安以琛,他是省,委,書,記的兒子,只有他玩死別人,不可能被別人欺負。
「那你就試試。」誰整死誰還不知道呢,敢強迫他要的女人,他一個不會饒過。藍波已經被他廢的連他爹媽都不認識了,他也想試試嗎。
放了話,安以琛一把抱起心暖轉身離去。
「哎。」心暖反應性的掙扎著,她不想被他這麼抱著,可是一想他幫了自己,總比跟那些人渣在一起好,尤其看到他的臉色蒼白的厲害時,心裡更有種說不出的難過,可還是拗不過他的堅持,所以還是很糾結的讓他這麼抱著。
雖然面色仍舊有些晃白,可不影響他抱著她的力道。
洪天明一幫只能看著安以琛抱著心暖離去,卻無可奈何。
今天吃了虧,下次再找回,看看他還能得意多久,他可是有著當省,委,書,記的老爸撐腰,誰敢欺負他,洪天明不甘的想著。
回到別墅,安以琛才把心暖放下,自己靠在沙發上,皺著眉,似乎有些不舒服的休息著。
心暖則站在他身旁,看著他,只覺得心情複雜無比,她被他從這裡氣跑了,結果被人渣欺負,他又救了她,接回了這裡。
她現在是該謝謝他,還是生他的氣,她自己都說不清楚,所以一時間站在那裡又不知道該說什麼,只覺得有些尷尬,可看到他慘白的臉色,又有些擔心,剛才是不是又胃疼難受了。
「你,要是,難受,我給你,盛點。」思想掙扎了半天,心暖終於說了一句。她想說給他盛點粥,這樣保護胃粘膜,緩解胃痛。
「冉心暖,你還要招惹多少男人,到底有多少男人才能滿足你。」突然,他一把抓住她的手,十分生氣氣憤的說道。這個女人就不知道穿成這幅樣子是有多危險嗎。不知道這裡雖然是高級地段富豪區,可多少人都是披著人皮的混蛋,人渣,她是傻啊還是呆啊。
剛才他追了出去,卻發現沒了人影,直到在大道上聽到了一聲呼救,才聽出是她的聲音,在那輛布加迪威龍裡,他想都沒想的衝上前,把那個壓在她身上的混蛋拉出來一拳掄上。還好,趕得及,還好真沒發生什麼,不然,不然他都不知道會怎麼想怎麼做,想著那個男人壓在她身上的樣子,他都氣的想要捏死他,只可惜現在自己也不舒服,也就能把幾個人揍趴下,不然早廢了,不過現在想來,也是越想越生氣。
「……」心暖原本還想謝謝他,還想關心幾句,結果聽到的卻是他這麼羞辱自己,原本的擔心和關心蕩然無存,取而代之的是滿滿的生氣。「安以琛,什麼叫我招惹男人了,我哪裡招惹了,是他們強行把我。」拖上車的,說到後面心暖也覺得委屈,大白天的公然搶人,這幫人也無法無天了吧。
「誰讓你穿成這樣到處跑的。」光溜溜的兩條腿就這麼摟著,別說那些人渣了,就算是個正常的男人都沒發不有反應。
「這不還是你讓我穿的。」奇了怪了,他讓她換的這身,到轉過來說她的不是了。
「我是讓你這麼穿了,可我有讓你穿成這樣在外面到處跑嗎。」生怕那些男人不知道她的身材是吧,生怕自己的身材被成天裹著浪費了是吧,她是要多招搖啊。
「……」心暖努努嘴,心裡更鬱悶委屈了,為啥跑,不還是因為他,莫名其妙的說些侮辱人的話,不然,她會氣跑嗎,這會兒全都怪她了,憑什麼啊。他有大部分的責任。
「安以琛,我沒有騙過你,也沒做你所想的那些,我更沒有什麼不可告人的秘密。」心暖覺得這話得挑明了,不然他老這麼冤枉自己,真難保哪天真被他氣死。、
「沒有?我之前說的那些你騙人的把戲,難道不是你說的嗎。」欲擒故縱,隱瞞林禹筠,又騙她裝暈,他可是親耳聽見,親眼看見的這還有假。
「這都是情非得已的啊,跟安以墨說欲擒故縱是不想傷害他,不想讓他認為自己要拋棄他才不教他了,隱瞞林禹筠是不想讓他多想多勞累他有傷在身不能再動傷口,至於裝暈騙你,那只能怪你,誰讓你那麼秦獸的,我是被你嚇得才不得已而為之。」心暖頓了頓,他剛才的樣子著實像餓狼啊,嚇死人不償命啊,差點就被X了啊。她現在跟他什麼關係,兩個人怎麼可以做那種事「總之,我沒有害人的想法,也沒有其他不良動機。」心暖覺得今天必須要把這些話說開,不然他老這麼冤枉自己誰受得了,且這些還不都因他而起。
「是嗎,那麼,你跟林禹筠呢。」就算那些他不計較,那麼跟林禹筠呢,在一起6年,還有了孩子,為什麼一直不說,為什麼騙他。
「我跟他,哎。」心暖一時沒想好怎麼說,「我也不知道是怎麼回事。」當年的事情她也表示迷迷糊糊,一直都沒跟林禹筠提過呢,覺得不知道怎麼開口。
「你跟了他六年,你會不知道。」安以琛嗤之以鼻,編,繼續編。
「6年?何時6年,我跟林禹筠才認識不到三個月。」安以琛頓了頓,瞇了瞇眸子,想想,悠的,一個順手直接把她捲入了懷中,壓在了身,下。
安以琛瞇了瞇眸子思忖著她話裡的可信度,阿風說冉心暖和思淼的資料有人刻意隱瞞導致調查有難度,還需要一陣子,才能知道怎樣,所以安以琛無法確定心暖話裡的真假。
「這麼說,你不是他的,」情婦,如果真是這樣那就能解釋她為何住在紫籐小區。
「什麼。」
「那你怎麼會跟他有孩子。」如果不是情,婦孩子怎麼解釋。
「……我跟他,我,6年前,一個晚上。」那是一個很詭異的夜晚,更是一個詭異的OOXX。心暖不知道如何解釋
「冉心暖,你居然跟男人玩一,夜,情。」安以琛著實沒想到會這樣。
「……」心垂了垂眸子,窘迫至極,無法回應他。
如果她說的都是真的,那他一直錯怪她了,她真沒騙他,她不是林禹筠的情婦,可她跟別的男人玩這種瘋狂遊戲,那會兒她才幾歲18歲啊。
可她說的是真的嘛,可信嗎。
「我又不是故意的。」她也很委屈的好不好。
「不是故意的。」安以琛哼了哼,」不是故意的就故意出一個孩子來。」
「……」心暖把頭低了低,怪誰啊,她真心沒故意啊,不過思淼的誕生是她意外的驚喜,雖然前奏很烏龍,這些年帶給她的安慰卻是莫大的。
安以琛看著他的樣子,氣的都不知道胃疼了,想指責她都不知道指責啥。可看她一副委屈的樣子,不由的心裡一軟。
手下一拉,一個翻轉把她壓在了身,下。
「冉心暖,做我的女人。」 臉色蒼白略帶病態卻態度堅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