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地,媽咪不回房 第2卷 V26又不是強,暴激動啥
    「喂,你幹嘛。」心暖踢騰著腿抗議。「放我下來。」

    「冉心暖,再動,我把你扔了。」安以琛不爽說道。

    「你。」心暖氣結,可真怕被他扔出去摔殘了,他那麼討厭她,絕對做得出來的,只能由著他抱上車。

    而同時,在樓上一直注視著兩人的安以墨,看著安以琛抱著心暖上車的模樣,不由的得意的笑了。

    苦肉計神馬的對男人最有用了,咩哈哈。

    只是冉心暖的腳沒事吧,不會殘了吧,看著她當時疼的樣子安以墨有點擔心。

    可轉而又一想,殘了也不錯,興許安以琛就心軟收了,然後照顧她一輩子,咩哈哈,這如意算盤打得不錯啊。

    醫院。

    經過配套的檢查後醫生說只是腳踝部肌肉扭傷沒有傷到骨頭,只要稍加注意和堅持擦藥就好,沒有大礙。

    醫生這麼說心暖就放心了,剛才扭的時候還真是疼啊,她還以為腳廢了呢,只不過看著這腳比饅頭還腫,比紅蘿蔔還紅的樣子,就覺得有些委屈,這不知道要幾天才能好,疼啊。 

    醫生開了幾種藥叮囑了怎麼用怎麼擦之後,兩人就離開診室。

    「我自己能行。」從診室出來安以琛嫌心暖一瘸一拐走的太慢,乾脆一把抱起,結果心暖非常不甘願的反抗。「你放開。」

    「又不是沒抱過。」安以琛瞪了她一眼,矯情什麼啊,看她走路那費敬仰,跌倒了才好看是吧……

    「我不要你抱。」心暖很抗拒,跟他角力著。

    剛才是情況緊急迫不得已才讓他抱得,可現在醫生已經說沒事了,他幹嘛還要抱自己,不是說沒有關係了嗎,不是說再無瓜葛了嗎,那幹嘛還要抱啊,為何不決斷個徹底乾淨啊。

    「冉心暖,你以為我想抱你啊,要是你的腳明天好不了影響了給安以墨上課,我拿你是問。」他語氣十分不善的說道。

    「你。」心暖氣,卻還是被他抱起,隔著薄薄的衣衫灼熱的體溫傳來,不由的心亂跳,迷醉瘋狂的那一夜,她跟他是有多麼的貼近,更加的亂了。

    這些天,她一直都壓抑著自己克制著不去想,跟安以琛有關係的任何事情,不去觸碰跟他有關係的任何物品,更不會去想那個徹底讓他們絕交的瘋狂一夜,因為那一夜,帶給他們的不是身,體上的歡愉,而是精神上的痛苦,她也不知道,為什麼事情會變得像如今這般,原本挺好的兩個人突然變得如同仇人一般敵對者,憎恨著。

    她到底哪裡惹到他了,讓他如此的憎恨自己,她至今都不明,他為何說自己是騙子,她哪裡有騙過他,如果是因為孩子是林禹筠他憎恨,可她又有什麼辦法,當年是她願意的嗎,她也是被強迫的啊,想到這裡,只覺得胸口那裡堵得很,非常的堵。

    一路開行,這種堵都無法暢通。

    抱上車,到紫籐小區,安以琛又把她從車裡抱到屋裡。

    「怎麼,還住在這裡,林禹筠就沒給你安排像樣點的房子。」看著簡簡單單的的平民樓房,兩室一廳,屋內佈置也十分的簡單普通沒有多餘事務,安以琛不屑的打量著,她不是林禹筠的女人嗎, 怎麼,林禹筠就是這麼對待他女人的,住這種破房子,而不是那種又大又豪華的漂亮房子嗎,安以琛頗有些不順氣的想著。

    「我喜歡。」房子破怎麼了,住得安心,她要怎樣需要他來指手畫腳,心暖也沒好氣。「你要是嫌棄,可以走人啊,沒人要強留你在這裡受委屈。」她的家她覺得好就好,跟他無關。

    真是不一樣了,這才是她的真面目吧,林禹筠女人的身份就是不一樣a,被林禹筠寵的上了天了,說話這麼張狂了。

    當他看到門口擺放的顧曉婷,心暖,思淼的三雙鞋時,自然而然的也以為那是林禹筠跟他們的,蹭的,更是覺得氣不順。

    「你就是這麼過河拆橋的嗎,我一路帶著你去醫院又回來,你就是這樣對待幫了你救了你的人麼。」安以琛氣結,沒等到她一聲謝也就算了,剛放下人居然就開始轟人了,她是有多討厭自己是有多迫不及待啊。

    「好,安以琛,你會接受我的謝意嗎,你不是說我們沒交集了嗎,以後都徹底斷了嗎,為什麼要幫我,我請你幫我了嗎。」孩子的父親是林禹筠,她也不知道為什麼會這樣,可為什麼每次他都把 矛頭都直指自己,好像自己做了什麼罪惡滔天不可饒蘇的事情一樣,當年她也是被人強迫的啊,她還委屈呢,憑啥要說他的氣啊,每次都是。 

    「冉心暖,你真沒良心。」安以琛氣,她就是這麼對待自己的,把自己的付出完全不當回事,很好很好,冉心暖,你可真夠絕的,以前真沒看出來。

    「我有沒有良心,不是你來評價的。」誰沒良心,誰左右擁抱鶯鶯燕燕,誰成天除了戲弄還是戲弄,憑什麼他可以如此對自己,為什麼自己就不能。

    「誰來評價,林禹筠嗎?」安以琛嗤笑,「一丘之貉,半斤八兩,好的到哪去。」

    「你,你混蛋。」心暖氣,你才一丘之貉,你全家一丘之貉,氣極之下,掄起身邊的抱枕向安以琛砸了過去。

    可不想,因為激動,忘記了腳上有傷,腿上一提,狠狠的撞到了茶几的邊角上。

    「嗷。」一陣鈍痛從腳踝處傳來,只覺得骨頭裂掉了一般,疼的心暖傻在了那裡。

    被扔了抱枕,安以琛接住正想要甩回了她,卻看她一臉痛苦表情的縮著身體,抱著腳。

    「笨蛋。」原本想要挖苦諷刺她的想法,順勢變成了一種恨鐵不成鋼的氣惱。

    這傢伙是有多笨,要把自己弄傷成什麼樣子才夠啊。

    扔開抱枕,走到她身前坐在沙發上,毫無溫柔的一把抓起她的腳放到放到了自己腿上。

    「你,想,幹嘛。」心暖疼的快說不出話了,臉也因為疼痛憋的紅紅的,想縮回腳,卻被他的手扣的死死的,無法動彈。

    安以琛沒理她,只是看看她的傷勢,這種基本的推拿還是懂的,只要骨頭沒事,傷了筋的都好說,剛才只是撞了下,沒有大礙。

    想著不由的皺了皺眉,拿起桌上的藥棉沾了點藥酒,在她的紅腫處塗抹著,大夫說半個小時內還要再塗一遍,然後這一遍後,每隔三小時塗一次,現在時間差不多了,可這女人現在脾氣僵著的,估計都忘了這一茬了。

    「喂,你幹嘛。」為什麼要他擦藥,她不要,心暖用力往回縮。

    沒瓜葛的人幹嘛還要一個個的有瓜葛,糾纏不清啊。

    「你再動一個試試。」她亂動,弄得他擦藥老抖,安以琛火了。

    「我就動怎麼了,我不要你給我擦藥。」心暖表明態度。

    「老子給你擦藥怎麼了,老子又不是要強,暴你,至於這麼激動嗎。」反應至於這麼激烈嗎,安以琛不悅的扯了一嗓子。

    原本躁動的心暖,唰的,愣在了那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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