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暖怔了怔,自然知道安以墨說的是誰,可是這個人,跟她不可能。
「你這是要還是不要啊,還是你太激動了。」見心暖沒反應,毒舌正太以為她是興奮過頭不知道怎麼回答。
「安以墨,我是你的家庭教師。」心暖想說她跟安以琛徹底沒有任何關係,她是這裡的家庭教師,他是這裡的二少爺,除此之外別無關係。
「我當然知道你是我的家庭教師,可是這跟我推銷給你2B青年衝突嗎。」安以墨不以為然。
心暖愕然,一時之間不知道怎麼跟他解釋,她跟安以琛之間糾結複雜的關係,其實她自己都有點搞不清,懵懵懂懂的。
「雖然這個2貨,有時候脾氣不大好,不過人挺好,還是挺疼人的,而且又會賺錢,長的還人模狗樣的,拎出去也不丟人。」毒舌正太就連誇人都不免諷刺一把。
「安以墨,你今天怎麼了,為什麼跟我說這些。」毒舌正太給人牽線搭橋了,坑爺爺的呢。
「你以為我想說,要不是我們家那個2貨,自己不爽拿我撒氣,陰陽失調傷不起。」以前安以琛多疼他啊,啥都順著他,現在可好,每次一觸碰到跟冉心暖有關係的東西和事情,立馬變脾氣,任誰都是,傷都傷不起,冉心暖又是他的家庭教師,他覺得挺好的,有時候不爽的回他兩句,結果就被安以琛吼兩句走人,擦,他安以墨何時被人這麼吼過,安以琛膽忒肥了,他憑啥夾在兩人中間啊,多不爽啊,所以,他得把兩個人湊一起,這樣比較能調補他二哥過於不協調的陽氣。
「再說,你們兩在一起,不也經常眉來眼去打情罵俏,我看你倆也挺有意向的啊,不正好,你把他收了,回去好好調教,我家老頭肯定也樂意。」反正安家也沒有什麼世家觀念,進來的媳婦,只要人品好對丈夫好對家人好身家清白就可以了,何況老爺子對冉心暖印象也不錯,只要她願意應該不成問題,他那個妖孽的2哥早該有個女人來收了。
眉來眼去?打情罵俏?
不都是那個混蛋有事沒事招惹她戲弄她,誰跟他眉來眼去打情罵俏了啊,想到之前安以琛每天都會抽時間在一旁聽課,心暖就覺得曾經的日子好像是那麼的遙遠,雖然時間並不長,可是鐫刻在心裡的感覺,彷彿塵封已久一般。
「我和他沒有任何關係,不是你想那樣。」安以琛已經跟她說的很徹底很明白了,他們不可能的了,決斷了的,所以,她不會再想,他咬的傷也已經痊癒了,雖然齒痕猶在,卻不影響了「好了,今天我帶你出去透透氣,走吧。」心暖想要轉換話題。
「喂,為什麼啊,我家那個惹你生氣了?」安以墨不依不饒,他牽一回線容易嗎,怎麼她就不給面子呢。
「不是我的,我不要。」心暖看著他認真說道,他有無數的女人,而她只不過是他耍弄的一個對像而已,他根本對自己不屑一顧。
安以墨怔了怔。
不是她的?那誰是她的?他那個2貨哥哥到底做什麼了,他們之間到底怎麼了啊,弄成現在這樣是都不搭理,跟對方提起,一個避之不及,一個跟仇人似的,怎麼跟以前完全不一樣了呢,真是的,兩個人明明都有意思,可怎麼現在都避之如蛇蠍般避著對方。
真是想不通,到底搞什麼啊,兩個大白菜。
安以墨糾結的思考著。
看來,得找點法子,不然,兩個笨蛋一直這麼僵持著,他們不好受,他也好受不到哪裡去啊。
*
這天下午,安以琛早早下班回家,因為安以墨說晚上想出去遛遛,讓他帶著出去,安以琛覺得奇怪,安以墨絕對是那種大門不出二門不邁的人才,居然主動找他說出去遛彎,這簡直是破天荒。
不過作為二十四孝哥哥,只要弟弟喜歡他都無條件為其服務,。
回到了沒先看到安以墨倒是現在大廳門口,就見到一個瘦瘦弱弱的身體半屈著身體依靠在門框上,一條腿支地,另一條腿翹起,似乎移動不方便的樣子,似乎還能聽見因為疼痛而發出的微微,呻,吟聲,。
出了什麼事了,安以琛略略皺眉,走上前。
只見大廳的木質地板上有一灘透明的淡金色液,體,像有東西踩過,液體被豁開了,而一旁依靠在門框上的人,因為疼痛而表情扭曲,聲音也帶著痛苦。
「啊,冉小姐,你怎麼了。」從廚房出來端著盤子的女僕看到心暖伏在門框不能動的樣子著急忙慌的上前去問。
「好像,腳崴到了。」心暖抽了抽氣,因為疼痛說話都有些艱難、腳好像也不是自己的了。
哎喲,這倒霉的,跟往常一樣給安以墨下了課下樓回家,誰知道剛走到門口處,突然腳下一滑,一個不小心,人直直的就要栽倒,幸虧眼疾手快扶住了門框,可是腳非常悲催的扭了,霎時,一陣疼痛從腳踝處傳來,疼啊。
「啊,冉小姐,你忍忍,,我,這就去打電話,「女僕匆忙放下手裡的盤子打電話,卻也踩到上面的油,幸虧扶住了沙發,險險沒事,可是手裡的盤子卻托手,摔在了地上,砸的粉碎,裡面的水果也悉數碎裂,弄了一地,十分狼藉」哎喲,怎麼地上這麼多油啊。」闖禍了,女僕覺得不妙,可是剛才是怎麼回事啊,腳下滑滑的。
「怎麼做事的。」安以琛見狀皺皺眉不悅的指責。
「少爺,我也不知道啊,哪裡來的這麼多油。」女僕很委屈,看著腳下的罪魁禍首,居然是一灘油,哪裡來的油,她也不知道啊,這地板可是一個小時前才擦乾淨的啊,不可能有油啊 。
「算了,回來再跟你說。」安以琛不耐煩,看著心暖崴腳痛苦的模樣,安以琛二話不說,一把抱起。
「喂,你幹嘛。」心暖踢騰著腿抗議。「放我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