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相視一眼,其中一個抱起昏迷中的女人進入到那間『雜誌社』,另一個看著地上的手機,一腳跺上去。
通話中斷了。
葉湛緊緊攥著手裡的電話,鈴聲響起之前,他正對著手機發呆,昨天晚上故意呆在辦公室一夜未歸,他在想,她會不會找他或者擔心他,所以,他的電話一刻都沒有離開過身邊。
鈴聲一響,他便迅速接了起來,幾乎是一種慣性。
但是,沒有人說話,只聽見急促的喘息聲,然後便是開門聲,走路聲,直到最後信號中斷。
再撥過去的時候已經無法接通。
他心裡有了最壞的念頭,她被綁架了,而最有可能的原因就是,因為他。
叫了方涵進來,將電話扔過去:「查一下這個來電的位置。」
「好。」
「傳我的話,零帝的部隊隨時聽候調遣。」
「是,葉少。」
方涵在查具體的方位,葉湛用他的手機撥了一個號碼。
熟悉的女聲。
「我想知道雷笙現在在哪裡?」
「他剛出去。」
「去了什麼地方?」
「不清楚。「
「你立刻跟蹤他。」
「好。」
葉湛雙眉緊鎖,撫摸著手裡的機子,雖然心裡早已因為她的安全而亂成一團棉麻,但是他卻可以在頭腦上保持著百分百的冷靜。
如果雷笙才剛剛走,那麼是不是說綁架蕭暮優的並不是雷笙的人,以他對蕭暮優的感情,他不會放任那些人在他的視線之外做這種事,唯一的可能性,來的是其它人,當然,前提是,雷笙真的是自由黨的特工。
「葉少,查到了。」方涵將手機還給他。
「好,召集所有人。」接過方涵遞過來的以防萬一的的面具,他握在手裡,希望自己心中的聲音可以被她聽到:「蕭暮優,你等我。」
彷彿做了一個很長的夢,夢裡是無邊無際的黑暗,她走啊,走啊,卻怎麼也找不到出口。
忽然,視線裡出現一個小小的光圈,有個人影漸漸的擴大。
她驚喜,腳步踉蹌的跑過去。
小心而謹慎的喊:「阿湛。」
那人回過頭,明明是跟葉湛一樣的背影,可是卻長著一張猙獰的臉,她嚇得大叫:「阿湛。」
猛的,就醒了。
眼睛漸漸的適應了室內的光線,想動,才發現手被捆綁在身後,昏倒之前的情景回放,她苦笑,這是不是遭到了傳說中的綁架。
可是什麼人會綁架她呢?
「醒了?」平穩的男聲忽然響起,她驚覺房間裡除了她,竟然還有一個人。
她坐在床上,而那人就坐在她面前的椅子上。
一個矮胖的男人,卻有著精銳的目光,他就是雷笙的上級,代號叫做飛鷹。
「你是誰?」
「我是誰不重要,重要的是你是誰?」
蕭暮優雖然害怕,卻仍然強裝了一份鎮靜:「你不知道我是誰,還綁我來這裡?」
「呵呵,我只是想讓你親口說出來而已。」伸出粗壯的手指捏著她尖尖的下巴,吐出的氣息悉數噴在她的臉上,帶著濃濃的煙草味兒。
葉湛雖然也抽煙,但是味道清淡,幾乎聞不出什麼異味,而這個男人只是讓她感覺到噁心。
「我聽說你是葉湛最喜歡的女人,他疼你疼到了心尖上,是嗎?」
忽然意識到他們的目的,蕭暮優忍不住心中一凜,他們的目標是葉湛嗎?他會不會有危險?
心思百轉,強迫自己鎮定,「我的確是葉湛的女人,但也不過是眾多女人中的一個,實話告訴你,他最近已經厭倦了我,我們馬上就要分手了,如果不是這樣,我會出去找工作,然後讓你們有機會做扣嗎?」
她說得倒有幾分在理,但是男人好像並不相信。
「小姐,不要耍花樣,我對他早就做過調查,你們已經登記結婚了,不近女色的葉湛會娶一個自己不愛的女人嗎?而且,為了保護你,他甚至隱婚,從來沒有向外界宣佈過。」
蕭暮優心中悲苦,在這種情況下,竟然還能讓她傷心,他想結婚的對象根本不是她吧,可是她需要怎麼辯駁,說她是別人的替身,那個人早就死了嗎?
「小姐,只要你乖乖回答我幾個問題,我是不會為難你的。」飛鷹狀似悠閒的開口:「你對葉湛瞭解多少,把你知道的統統告訴我。」
他手上用力,蕭暮優感覺到下巴快被他捏碎了,但她依然昂著頭,不屈的盯著他:「我說過,我只是他眾多情人中的一個,我對他的瞭解只限於吃飯,睡覺,你想知道嗎?」
「小姐很有骨氣,但是,我最喜歡馴服你們這些有骨氣的小野貓。」
他拿起一旁的搖控器,輕輕一按,牆上立刻顯示出一個巨大的螢幕,清晰的畫面中,一個全身赤/luo的女人被四五個男人圍在中間,她的身體被殘忍的玩弄著,上面佈滿了男人們渾濁的jing/液。
蕭暮優急忙閉上眼睛,卻抵擋不了聲聲入耳的吟叫聲。
飛鷹笑著說:「我們對付不老實的女人,就是用這個法子,小姐,你覺得怎麼樣?」
蕭暮優害怕的向床後縮去,不敢睜眼,只能大聲的朝他喊:「你們到底想要知道什麼?」
「葉湛的一切,我都要知道。」
「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你放了我吧。」屏幕上,女人的慘叫聲不絕與耳,肉體拍打著肉體,變換著不同的姿勢與角度,她不想聽,可是每一句都聽得清清楚楚,這種精神上的折磨會讓人崩潰。
「小姐,你真不乖,看來一定要吃點苦頭才行啊。」飛鷹起身靠近,帶著煙味的氣息忽然就近在唇邊,蕭暮優猛的睜開眼睛,就看見他的一雙手正在撕自己的衣服。
「不要,滾開。」雙手被縛,她只能抬起腳胡亂的去踢他,他輕易的按住她不斷折騰的兩條腿,粗糙的大手順著裙子下的腳踝一直移到大腿根部,在那上面打著圈兒。
胸口一堵,她噁心的就要吐了出來,失聲大叫:「滾開,滾開,不要碰我。」
「小姐,把你知道的說出來……」
「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你們想問什麼,自己去問他好了……」她哭出來,身體泛起顫慄。
飛鷹眸光一暗,手上一用力,他撕開了她的襯衫,乳白色的皮膚,泛著玉般的光澤,那若隱若現的隆起,更是另人垂涎三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