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想再重新試穿一遍,只好盡量放平了聲音說:「我覺得挺好看,這裡人多,還是不要穿出來了。」
葉湛半瞇著眼睛像是在判斷她話中的真假,她只好平靜的與他對視。
在蕭暮優幾乎覺得這樣虛偽的表情要堅持不住而破裂的時候,他終於開口說:「好,就這幾件,包起來。」
回去的車上,她的目光描過後座上那些精緻的口袋,心裡無聲的撫過一陣歎息。
在感情上,她可以分得很清,可是牽扯到金錢上,那要怎樣換算呢?他的價碼,她支付不起。
「下個星期六的晚上,我會派司機來接你。」
這一愣神的工夫,車子竟然已經開到了她所住公寓的樓下。
蕭暮優啊了一聲,驚問:「接我?做什麼?」
「怎麼那麼多問題,讓你在家等著,你就在家等著。」他的口氣很不耐煩:「記得穿上這身衣服。」
「那你總得告訴我去幹什麼?要是殺人放火什麼的,我可不幹。」
「殺人放火?你會?」他諷刺的斜了她一眼,探身將後座上的東西一把扯過來丟到她懷裡:「去見我一個朋友。」
他沒有再跟她過多解釋,眼神已經在示意她下車。
蕭暮優只好抱著那幾個紙袋氣鼓鼓的打開車門,然後示威似的將門關得震天響。
他沒理會,一踩油門,車子擦著她的身側揚長而去。
「有什麼了不起的,不就是個見個朋友嘛,用得著這樣興師動眾嗎?」她衝著他離去的方向用力揮了揮拳頭。
朋友?
這個詞在蕭暮優的腦子裡一晃而過又馬上被拽了回來,也許對普通人來說,朋友這個字眼兒太過於熟悉,可是她認識葉湛這麼久,從來沒聽他提起過他的朋友,一個都沒有,她甚至一度認為他為人太過孤僻、古怪、傲慢、冷清,死心眼,所以沒有人願意成為他的朋友。
現在看來,並不是他沒有朋友,只是他從前不想讓她踏入他的圈子,也不願意她接觸他的朋友。
她邊走路邊天馬行空的想像,他這個朋友會是個怎樣的人呢?跟他一樣冷冰冰的?或者比他還冷?總之,物以類聚,人以群分,應該也不是個什麼好人
當她發現自己竟然在考慮他的事情時,馬上清醒的搖了搖頭,很快的將和他有關的話題排擠出腦海。
砰!
蕭暮優剛收回思緒就和迎面而來的人撞了個滿懷,她手裡的袋子七零八落的散了一地。
「對不……」她慌忙抬頭道歉,卻在看清來人是誰後立刻閉上了嘴,然後一聲不吭的矮下身子去撿地上的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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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看文,不留言的,哼哼,看我天涯明月刀,卡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