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打探了方向,便沿著泥濘小道一路走了過去,小鎮並不大,三人走了約莫一盞茶的功夫,便到了那家客棧,那藥堂的店掌櫃說是大客棧,但三人趕到了時候,但見幾件破落的房子,若非不是蕭琴親眼所見,還以為自己到了龍門客棧呢?「
三人相視一望,均苦笑了聲,便朝客棧走了去,雖說夜晚,但大漠的夜晚似乎比中原的月亮來得圓一些,所以周圍也不散太黑,更何況客棧的門前,除了飄著一副彩旗之外,還順帶著一戰大燈,那大燈的燈光出奇的亮,以蕭琴看,裡面至少點了兩根燈芯,三人藉著亮光走了客棧門前,紀綱早已餓得不行,也顧不得那麼多,抬起腰間的大刀便在門上拍打了起來,那門是一閃木門,常年在邊關,佔了不少啥子,被紀綱這麼一拍,頓時不少沙塵飛了下來,紀綱離得近,沒想到這木門還有這麼多啥,一時不察覺,頓時吃了不少,站在一旁大口的「呸呸呸……爺爺的……飯倒是沒吃著,沙子倒是吃了不少!「
蕭琴和鄭和看得有趣,紛紛笑了起來,就在這時木門「咿呀」一聲被打了開來,很快一張老臉自門縫的伸了出來,年輕少說也有六十好幾,一身粗布衣衫,鬚眉皆白,見門口站著三人,便狐疑的望著了望紀綱,狐疑道:「你們這是……?」
見有人,紀綱呸了聲道:「大叔,我們兄弟三人經商路過此處,眼看天色已晚,想要尋個客棧住上已晚,聽前面的藥堂掌櫃的說,這裡便是客棧,所以我趕過來,還望大叔行個方便吧?」
那老頭兒聽了,神色有些猶豫,似乎有些不願,紀綱見這人神色,生怕他不願意,他已經餓得不行了,好不容易找到這麼一家客棧,不好好吃上一頓怎麼行,一手一用力,便推著那山木門,臉上卻笑嘻嘻的道:「老人家,我們兄弟三人只想住上已晚,再說了你老開的不是客棧麼,我們有錢!」
紀綱年輕力壯,雖是一隻手推門,但紀綱練過武,那一手之力,少說也有幾十斤,但奇怪的那扇門居然沒有絲毫的打開的姿勢,更為奇怪的是那老頭扶著門,紋絲不動,這讓蕭琴吃了一驚,他回過眼望了望鄭和,見鄭和臉上亦是同樣的神色。
紀綱也沒料到自己的一推之下,那老頭居然紋絲沒動,心中直嘀咕了一聲道:「難道是我許久沒吃東西,手腳發軟沒了力氣,居然連個老頭都推不動,看來是餓了!」
這時,那老頭見蕭琴等三人望了望,似乎瞧三人並非什麼十惡不赦的壞人,方才下定了決心點了點頭,道:「進來吧?」說著那原本骨瘦如柴的右手只是輕輕的推了一把木門,那木門便「依依呀呀」的發出一聲優雅的聲音,便徹底打開了,這一下蕭琴和鄭和臉色一變,心道:「此人好強的掌力!」
紀綱沒料到老頭會有這麼大的力道,之這麼輕輕的一推便將一扇大門推了個底朝天,他身子還靠在門上,這時一個呲咧,差點摔了一跤,好在他武功精湛,在身子傾倒之際,使了一個千斤墜,雙腳穩穩的站住了,蕭琴和鄭和嘻嘻一笑,便抬腳走了進去,尚未進門,三人便見山上的那女子早已坐在了裡面。
門裡面是客棧的大廳,此刻恰好是晚飯的時間,客棧裡坐了不少人,就在三人眼前,就有兩個勁裝疾服的中年漢子正與兩個女人嬉笑不已,那兩個女人嬌笑不絕,看裝束,也不像正經人家。兩個中年漢子說話粗俗不堪,兩個女子也毫不在乎,而且邊聽得很有趣。
其它的客人也一樣在高談闊論,三人進來的時候,沒有一人抬起雙眼瞧上一眼,這讓蕭琴感到有些驚奇。
唯獨與這間客棧熱鬧氣氛不相稱的確是坐在客棧最中央的那女子,那女子並非不是別人,正是山上的那女子,她的一側,坐著那個男子,一見那二人,蕭琴不禁暗道:「爺爺的,不會那麼巧吧,難道那一男一女也是在此落腳,瞧他們的神情不像啊?」
三人在靠窗戶邊上的一張桌椅上坐了下來,蕭琴自進了客棧,目光便一直沒有離開那個女子,不知為何他總覺得那女子有些詭異,至於如何詭異,他又說不來,總之心裡有一股說不來的感覺,紀綱瞧蕭琴盯著那女子看不過不停,回望了一眼那女子,嘻嘻一笑道:「看什麼呢?這女子雖說漂亮,也不至於是傾國傾城吧,連這都能把你迷成這樣,要是來一個傾國傾城的那還不把你魂勾走了!」
蕭琴一笑,心想也對,這樣看著人家也確是不太禮貌,不知道還以為自己對人家起了邪念呢?望了一眼,便不再望,突然,紀綱道:「蕭大哥,你快看!」
蕭琴剛想說:「你丫,剛說我盯著人家看,這會兒你又看!」但聽紀綱語氣充滿了驚訝,心中一動,也抬起雙眼望去,這一望便也覺得奇怪,但見那女子身旁不知何時多了兩個女孩,那兩個女孩如期說是女孩,不如說是女童,年輕大概也就是十一二歲左右,一身中原服飾,盤著頭髮,筆直筆直的站在那女子身邊,那兩個女童眉清目秀,一捧劍,一捧琴,到女子身邊之前,將琴劍一旁放下,其中一童立即卸下背著的一個小包袱打開,露出一個金色方盒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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