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見,西南門的後方大營上,不知何時一股火苗「嗦」的一聲,竄了出來,大營深處蕭琴一把從敵兵手中搶過一個火把,直撲糧草大營。守衛的南軍兵發喊趕來。但那裡是蕭琴的敵手,邁開逍遙一丈青的步伐,轉眼的功夫便躲過了幾個南軍的攻擊,來到大營門前,頭一低,已鑽入營中,高舉火把,見糧食便燒,頃刻之間,在三個糧草大營之中中連點了七八個火頭,這才衝出,又和其他兵卒燃燒其他糧草大營。糧草營中堆的不少是易燃之物,火頭一起,立時辟辟啪啪的燒將起來。與此同時,另外幾處糧草大營紛紛燃起烈火,冒起濃煙,李堅兩眼直地看著張保,好久才驚駭地道:「你……你你……你瘋啦,為何縱火燒帳?」
張保嘴角露出一絲冷笑,盯著李堅卻不答話。
良久,李堅才 恐懼地向後退去,一邊退一邊顫聲道:「你是燕王的人?」
張保依舊滿臉笑意,但那笑意分明告知了李堅他猜的不錯。
這時糧草「辟里啪啦」的聲響,迅速傳了過來,李堅、張保二人移動目光望去,但見那些糧草雖被昨夜的雨水所打濕,但經過今日白晝陽光的一番照射,加上此刻正刮著西南風,風力不小,讓原本不大的火勢,瞬間變成了漫天大火,一時濃煙滾滾,迅向前飄去,只把整個西南門頃刻之間瀰漫得如同天黑了一般,數十步之內幾乎難以再看到人影。
西南門的兵卒除李堅和張保二人張望之外,其他兵卒正專注地望著城樓下燕王的騎兵,東南門上和耿炳文威風凜凜的指揮全軍與燕軍鐵騎做戰,忽見滾滾濃煙撲來,不覺驚詫不已,回過頭望了一眼後方奇道:「出了甚麼事?」
一直跟隨他的程濟聽他問話,方才扭過頭,正想張望一番,忽聽得西南門的李堅自一片煙霧之中衝了過來,滿身鮮血衝著耿炳文道:「張保反了,張保反了,張保投奔燕王了,糧草被殺了,糧草被殺了……?「
東南城門的兵卒南軍聞訊大驚,紛紛扭頭朝西南門望去,奈何西南門濃煙滾滾,猶如濃霧一般,正朝東南門襲來,一雙名目卻不能視物,一雙耳朵卻聽得分明,「張保反了,張保反了,糧草被燒光了,糧草被燒光了……?「登時軍心大亂,早已的到消息的朱棣、朱高熙等人,親自率領大軍朝西南門攻打去,西南門本就被張保打開,朱高熙的騎兵藉著南軍混亂和濃煙的掩蓋,揮兵直入,一時四下亂殺,西南門群龍無首,處處慌亂,濃煙之中誰也不知道燕王到底殺進來多少人馬,頃刻西南門防禦不攻自潰。
耿炳文在城中聽得西南門敵軍擾攘,奔上城頭,只見幾個火頭從西南後營中沖天而起,知道糧草已被燒,忙點起兩萬人馬,命耿璇、耿瓛兩兄弟各率領一萬人馬殺出城去迎戰,耿璇、耿瓛兄弟二人本就是按耐不住,得了父帥的命令,匆匆忙忙的跨上戰馬衝入,城門外,城樓下的張玉、朱能二人見有敵兵來襲,慌忙迎上了上去,一時小小的真定府,喊殺聲四起。
自西南城樓的濃煙滾管,耿炳文就立即意識到有人叛變,但沒料到是張保和蕭峰、蕭峰也就罷了,張保跟隨他多年,且作戰勇猛,想不到原來是奸細,他其實一早就投靠了燕王,原先的什麼被燕王擒住,自己私下逃脫云云,如今看來他根本就是詐給自己來了一招釜底抽薪。想到此處,耿炳文心急如焚,糧草一燒,十三萬大軍便無守城的本錢了,急急下令西南城樓的兵卒救火,但西南城樓本來兵力就不足,這會兒被燕王的騎兵下破了膽,換亂之中又被殺了不少,況且如此倉促之間哪裡來得及調整過來?再說西南城樓下朱高熙揮舞的方天畫戟,正率領一干鐵騎朝西南門猛攻,豈能容你調兵遣將?而西南門的兵卒一時也難以重新組織起來, 所以,耿炳文只能眼睜睜看著朱高熙的鐵騎突破西南城門的防線,殺進重重濃霧之中,片刻之後便殺出了西南城樓,城樓上的兵卒本就懼怕燕軍,此刻被朱高熙鐵騎一陣猛殺,登時西南城樓內戰馬奔騰,喧嘩嘶鳴,這麼一來,原本就亂了西南城樓更加亂了。
耿炳文一咬牙,轉身便向望樓下走去……
樓下朱棣一馬當先,身後兩側分別是大將張玉、朱能、丘福三路鐵騎一路猛攻,頃刻連破城外數營兵馬,使城內耿軍膽戰心驚,已臨重圍境地。炳文見城外燕軍人喊馬叫,數路殺奔前來,眼看為今之計只有一戰了,當下一咬牙,只得親率駙馬都尉李堅、都尉寧忠等數將出城,倉促應戰。
見耿炳文出城迎戰,張玉大吼一聲,猛的衝著坐下的戰馬抽了一鞭,舞動的一干長槍,他的長刀被蕭琴的飛鴻劍斬斷後,便隨便從一個小卒手中奪過一把長槍,但他使管了大刀,長槍在手還是有些不順手的感覺,聽得主帥的吼叫聲,張玉的大軍齊齊縱馬從西殺來奮擊。耿炳文見張玉來勢洶洶呢冷哼了聲道:「無名小將,當老夫是豆腐做的是吧,好欺負!「大刀一揮,身後的南軍多是他的親信衛隊,聽主帥發令,一陣晃動,擺成一字長蛇陣勢,迎戰張玉,三軍將士齊向張玉的鐵騎逼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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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幾天一直忙著工作,沒時間來更新了,但小景並沒有斷更,不過像前些時日,每日萬字更新可能妄想了,如今的小景要好好工作了不然,萬事以工作為主了,畢竟小景找了女朋友,生活還是要繼續的,不是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