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少兒不宜!
深夜,幽幽谷。
竹屋,「唉,他也是無心之過,再說……再說他也沒對我怎麼樣,我……我就不必怪他了吧。」
搖曳的燭光下, 謝青輕輕撫著自己燙的臉頰想,似乎仍能感到蕭琴蛇一般的舌頭,在那一剎那間深入的那種驚心動魄的衝擊,一時間媚眼橫生,意馬心猿。胸口前那的兩隻滾圓、富有彈性的小白兔,仍有一陣麻麻的感覺,這種感覺有如當初喝罪了酒一般,軟綿綿的,此刻的她只想躺在床上,她扶著床邊慢慢坐了下來,一雙玉掌不由自主的摸了摸自己胸前的那兩隻小白兔,果然有彈性。
豆大的雨滴下,良久蕭琴方才扭過頭,剛才師姐一言不發的衝回了竹屋,蕭琴看得心中暗暗焦急一般,尤其是看了謝青匆忙的背影,他登時反應過來,此刻自己的狀況,實在是大大不妥。不要說自己還是被師父責罰的戴罪之身,便是此刻被同門中人發現,竟然膽大妄為的對師姐輕薄,只怕自己滿身是嘴也分辨不清了。
一想到這個後果,蕭琴腦袋中「嗡」的一聲響,無論如何不敢再繼續想下去了。心中一亂,正正不知如何時好,不料正欲喊叫,卻聽到竹門「咿呀「的一聲,一個聲音走了出來,蕭琴定睛一看,頓時吃了一驚,忍不住衝著那身影叫了聲:「師姐!」
來人正是謝青,此刻她早已換了一身衣衫,剛才的那身衣衫早已被蕭琴的大手廝得不成樣了,她那裡還敢傳出來啊,況且,濕漉漉的衣服穿在身上,也著實不好受,此刻她上身一襲淺黃色的長衫,套著一件鵝毛一般的披肩,下身,白色裙擺,一把白色油紙傘,遠遠望去,宛若九天下凡的仙女一般,蕭琴一時竟忘了喊叫。
謝青瞧蕭琴正吃吃的望著自己,臉上一紅,剛才那種銷魂的激吻還不時的在她腦海裡激盪,好不容易忘記,被蕭琴這麼一望,剛才的那股感覺頓時又湧上心頭,臉上微微一紅,低著頭,一步一步的朝蕭琴走了去。
「師姐……?」蕭琴低低的喊了聲。
謝青慢慢的走了過來,紅著臉衝著他淺淺的一笑,似乎剛才的一切壓根就沒發生一般,她一如剛才微微的蹲守在蕭琴的一側,白色的油紙傘輕輕的移動。蕭琴直覺豆大的雨滴不再拍打在自己的身上,他有些羞愧的抬頭一看,風雨之中,謝青卻吧大部分的雨傘自己頭上,她自己那半邊身子,竟然都已經濕透了。
那衣裳,緊緊貼在她的肌膚之上,映射在他的眼眸之中,不再是凹凸有致,其而代之了是一種感動,一種從未有過的感動。
蕭琴默默的望著身邊的這個女子,一動不動。風雨飄飄,天地昏暗,蒼茫夜雨中,彷彿整個世間,彷彿只剩下他們兩人一般。
蕭琴一動不動,良久方才歎了聲道:「師姐,你這時何必呢?這麼大的雨,你……?」
謝青紅著臉,微微一笑,輕啟朱唇,道:「師姐願意!」
蕭琴一愣,不再說話,他雖不聰明,但這一句話他自是聽得明白。
「轟隆「
驚雷一聲又一聲,謝青似乎感到有些害怕,身子向蕭琴處緊了些,這動作既親切又熟悉,尤其是她胸口的那兩隻滾圓又富有彈性的小白兔,輕輕的摩擦著蕭琴的肩膀,蕭琴頓時臉上一紅,生怕剛才的一幕再次上演,急忙暗雲《逍遙游》的內功,遊遍全身,心中的那股燥熱之氣,霎時化得乾乾淨淨。
謝青靠在蕭琴的懷裡,臉上帶著淡淡的笑意,竟是一臉的幸福,口中似乎喃喃細語,蕭琴附耳聽去,聲音卻慢慢的低下去,到最後卻細弱蚊蟲,蕭琴卻猝然發覺,她悄悄把頭倚在了自己的肩膀上,睡著了,嘴裡發出輕輕的喘息聲。
「轟隆「
驚雷一陣又一陣。懷中的那絲絲的幽香,在這狂風暴雨之中,竟是那般真實的纏繞著他。
「轟「
夜色終於慢慢退去,白晝按時的迎接而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