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來了!」朱高燧眼見,忽然驚呼道。
一陣腳步聲,敵人終於來了,蕭琴等人面色沉重,偌大的密林登時被人包圍了,白晃晃的腰刀瞬間將黑夜照得雪亮,刺得蕭琴等人心膽俱寒,因為陣勢上實在相差太遠了。
蕭琴頭皮也直發麻,心中不住的告誡自己要冷靜,但一雙手還不住的顫抖。
「諸位,今日我們定當為國誅殺逆賊!」一個年輕的捕快一聲暴喝,人群頓時爆發一陣震動天地的響聲,瞬間將這個寂靜的夜鬧得沸騰了起來,蕭琴心中有些緊張的望了望一旁的朱高熾,見他面色沉重,絲毫沒有害怕緊張失色,就連站在一側的朱高燧也只是微微皺了皺眉頭,絲毫沒有將眼前這般殺氣騰騰的捕快方在眼裡。蕭琴心中不由得暗暗歎了口氣,心道:「果然不愧為燕王朱棣的子孫,面對如此的局面居然還能保持鎮定,難怪建文帝不是朱棣的對手!」
就在蕭琴沉思之際,數十個捕快從兩側衝殺了過來,口中發出「誅殺逆賊」的口號,當真嚇死人——
那些捕快分兩批衝殺了過來,那年輕的捕快站在一個密林的一個耀眼的地方,正默默的注視著密林的這一切,瞧神情頗有些心有沉著的樣子,蕭琴不知為何看著那個人就心煩,心想:「古人常說射人先射馬,擒賊先擒王,今日的局面除非是殺了這人才能解圍!」心中打定了主意,便更沒有絲毫的疑惑,腳下一滑,逍遙一丈青的輕功身法已經展開,猶如一陣風一般,瞬間穿過幾個人,他輕輕幾個縱躍,以密林大樹作為依靠,那密林大樹極多,加上天色已暗,若要躲一個人不備發現也是極有可能,那年輕捕快一心只想誅殺,並沒注意有人趁著夜色來誅殺自己,正虎著頭頂著朱高熾滿臉的得意,蕭琴躲在一棵大樹上,猛吸了口氣,雙足在樹幹上用力的一點,身子猶如一陣風一般朝那是年輕的捕快衝了過來,衝殺的捕快見一道黑影一閃而過,只道是眼花而已,絲毫沒有在意,口中叫喊這「誅殺逆賊」之類的口後衝著朱高熾衝殺了過去,但蕭琴此刻距離那年輕捕快甚遠,他雖輕功卓絕,但一口氣輿論如何也躍不到那年輕捕快身旁,身子一掠在一棵大樹下落了下來,那棵大樹雖大,但一來離得近了,而來白晃晃的刀光將黑夜照得如同白晝一般,蕭琴身子一著地,立馬被人發現,刺向山下的第二批捕快眼看主帥生命垂危,紛紛掉頭來朝蕭琴殺了去。
蕭琴雙足再次在大樹上猛的一點,一個倒轉,便朝那年輕捕快衝了過去,眼見離他只有數十米之遠,大喝一聲,腰中「噹」的一聲清嘯,飛鴻劍出鞘,寒光一閃,頓時劃破夜空,夾著一股寒氣刺了過去,那年輕捕快見機極快,身子一躍,跳了開來,蕭琴身子幾個跳躍,一口氣落在了他的面前,揮劍直刺。
那年輕捕快眼明手快,眼看飛鴻劍威力驚人,不敢大意,舉劍格擋,他的劍法本是不弱,卻不知蕭琴這一劍乃是張旭貼中的「撇」字訣,更何況他志在誅殺此人,所用的內勁自是非同小可,聽得「噹」的一聲巨響,那年輕捕快「啊」的一聲,身子後退了數十步,雙手虎口一陣爆裂,隨後「哇」的一聲,一口鮮血噴了出來,蕭琴不待他喘氣,飛鴻劍一陣倒轉,張旭貼「捺」字訣蜂擁而至,這一次所用內勁比剛才第一劍的內力又增強了幾分,那年輕捕快雖有心揮劍抵擋,無奈兩人內功實在相差甚遠,剛才那一劍直震得他五臟六腑冰裂,這會兒全身上下並無絲毫的力氣。
蕭琴飛鴻劍自前胸穿透後背,那年輕捕快冷哼一聲,伏地不起。
蕭琴一舉成功,心中大喜,心道:「這些捕快一見首領一死,必然軍心大亂,如此機會,正好乘機逃走!」當下,身子就地一滾,飛鴻劍隨時出手,正刺殺過來的兩名捕快「哎呦「一聲,雙腿被飛鴻劍斬斷,蕭琴身子不住的翻滾,一路殺了數十名捕快,那捕快見他如此厲害,嚇得紛紛逃避,蕭琴又殺了一名捕快,心道:」是時候了!「一聲暴喝,身子一個倒轉,躍上了半空,刀光下,但見他的身子越升越高,在半空中打了一個折,輕飄飄的落在了一名捕快的身後,飛鴻劍劍光一閃,」當「的一聲,震落了那名捕快手中的腰刀,那名捕快二十幾歲,長的眉清目秀,倒是一副標準的秀才樣,一見這陣勢,尚未等蕭琴動手,」撲通「的一聲,雙腿就地一跪,頭如搗米一般衝著蕭琴道:」大俠武功蓋世,我等只是奉命行事,還望大俠饒命!「
蕭琴見這人如此,心道:「看來射人先射馬,擒賊先擒王,果然不錯!這人一見主帥一死,就嚇成了這樣!看來是時候了!「當下左手一探,抓起了他的背後心,運氣內勁,將他高高舉起,衝著紛紛衝殺而來的捕快,叫道:」你要死還是要活,快快叫他們住手!「那捕快身子不住的顫抖,本以為活不成了,正閉著雙眼等死,耳聽蕭琴這般說話,心中頓時大喜,張牙舞爪,如同一隻四腳朝天的烏龜一般,衝著紛紛衝殺過來的捕快喝道:」快快舉手,難道你們要雜家死在這裡麼?「
衝殺而來的捕快本紛紛衝殺而來,這會兒聽那年輕人口出命令,慌忙拒足不前,眼錚錚的望著蕭琴的左手,生怕一個不小心就要了那年輕人小命一般,蕭琴瞧眾人對自己手中的這名年輕捕快極為重視,心道不由得感到奇怪:「難道是我搞錯了,這個人才是捕快的頭兒不成,若是這樣,那剛才那人是?」想到這兒他不由得好奇的衝著剛才那年輕捕快的地方望了一眼,之瞧了一眼,心中立馬明白了,心道:「原來如此,難怪,看來今日的運氣當真的好,若非這樣只怕死在這裡還不再咋回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