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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琴想了想,心道:「若是眼下跟著他下山,倒也並非不妥,不過這樣一來的話,終中秋大會豈不是泡湯了,這個好說,只怕接下來和楊世宏這樣比武非得比不可,不然還道我蕭琴怕了他不成,堂堂七尺男兒,豈能是作縮頭烏龜不成!想起謝逸期盼的眼神,心中更是頗為不忍,心道:「男兒雖以大事為重,自己這般做不免有些兒女情長英雄氣短,但心中無能如何也硬不起心腸離開這裡!」
朱雲見他半響不答話,頗為不耐煩,嘟著嘴道:「喂,我說你倒是下不下山啊,怎麼跟個小娘子似的,是個男子漢就痛痛快快的跟著我下山,男兒志在四方,你又何必委屈自己在此,難道燕王府的府邸比不上區區一個逍遙谷麼?」她自小生長在王府之中,見慣了府中男子為了功名利祿拋棄一切,以為世上男子本該如此,眼看這個男子自己父王好心好意來請他下山,卻臉露猶豫之色,故而這才喝罵了出來。
蕭琴的臉色登時沉了下來,道:「這位姑娘,你不要胡亂說話,我蕭琴雖是一介武夫,但生性自由自在貫了,我可沒姑娘那般胸襟給自己找個主人,每天跟進跟出的,在我看來,在這幽幽谷中若是有位佳人相伴,就算讓我做一介武夫,也比在你們燕王府呼風喚雨好得多了。」
「你……你……?「朱雲氣得臉色發白,卻一句話也說不來,她本是郡主,加上燕王朱棣寵愛,在王府可以說一人之下萬人之上,就連道衍和尚,知曉她是燕王朱棣寵愛的女兒,平日裡說話也客氣著,想不到今日這人好生無禮,自己好心好意相勸他下山成就功名利率,他卻沒由來的將自己罵了一通,若是在王府,只怕這會兒早已是摔桌子砸碗盆了,可這會兒在人家的地盤,平且剛才有和他打了一架,自己武功比他低了太多,這會兒也不好發作。臉上白了白,到也沒往下追究,只是目光狠狠的瞪了蕭琴幾眼。
道衍自始至終目光停留在蕭琴的臉上,依他的察人觀色的本領,自是知曉蕭琴心中頗有留戀,似乎心中還有未了的心事,這才沒有立刻答應,站起來身來,道:「少俠,可有未了之事?「
蕭琴這時已也不再隱瞞將自己心中以及這些日子一來所有的事情說了一遍,說完才驚覺的奇怪,自己平日裡這些心事除了埋藏在心裡以外,很少更別人提起過,就連曹劍秋他都不曾提起過,想不到今日和一個萍水相逢的人說了這麼多,真是奇怪之極。
朱雲在一旁聽了半響,方才知曉他原來還有這麼多的牽掛,心中一動,暗道:「想不到這人心腸倒是不壞,比起王府的那些唯利是圖的公子哥要好多了,不由得多看了他兩眼,對於剛才的辱罵頗有些歉意,想說什麼,臉上一紅,終究是沒說來!
道衍凝聽了半響,臉上閃過一絲慈祥的笑意,道:「少俠真是一個宅心仁厚之人!既然如此,老衲也不在勉強,不過……?」說完有些狐疑的望了蕭琴一眼。
蕭琴似乎感受到了他的疑惑,站起身來,道:「大師,有何話不妨直說!」
「好,痛快!馬三寶果然說的沒錯,少俠果然是爽朗之人!「
「馬三哥,馬三哥還好麼?「蕭琴有些激動,這也難怪,那日他自和鄭和相遇到相識後,一直都牽掛這位萍水相逢的好兄弟,本還擔心他回出生麼事,但想到後世的航海之路還等他去開拓,心中又極為放心,這會兒聽道衍說起,忍不住問了起。
「他很好,現在跟著我父王回北京了!「說這話的人卻是朱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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