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什麼都是廢話,不過是揭人傷疤,讓寧騰更痛苦而已。
訂婚宴在本市最大酒店舉行,車停在香格里拉門前,寧騰率先下車,為安顏打開車門。
瞧她一路心神不寧,滿是自責,本想守口如瓶的寧騰忍不住勸道,「安小姐,你不用自責,我受傷不是你的錯。」
「是我的錯……」安顏言辭誠懇,「我要是不帶你去遊樂場就好了,我要是不帶你出去就好了,就不會連累你!」
「或許吧……」寧騰歎口氣,寬慰的笑笑,「如果你們沒有打賭就好了……」
「跟打賭有關?你是不是知道什麼?」安顏很著急,「你認識那男人?」
「不知道,我什麼都不知道!」寧騰像驚弓之鳥,連連搖頭,眸中滿是驚恐之色。
安顏剛想安慰他兩句,後面揚起嘲諷的高音,「安顏,在這裡打情罵俏,你還真是有情趣!」
這聲音的特色獨一無二,不用猜就知道是誰。
安顏調整心態,從容轉過身,迎上那道銳力地目光。
童天愛一身白色柔紗禮服,黑髮高高盤起,額前散落一抹碎發,鳳眼細長,泯起的唇角透著幾分新娘的嬌羞。
「看直了?我就那麼漂亮?」童天愛挑了挑眉。
那抹幸福刺痛了安顏的心,氣勢弱了一大截,「我是來參加訂婚宴的。」
「呵!可笑!」童天愛冷哼一聲,不屑道,「我才不需要你假惺惺的祝福!」
「好,那我走。」
安顏轉身時,寧騰已經鑽回車裡,身後傳來肖玄的聲音。
「我需要!」
童天愛立刻從盛氣凌人轉變成幸福小女人模樣,挽住肖玄,依在他肩膀上,雙眸含情,「什麼時候來的?」
肖玄回以淡笑,「剛到!」
安顏看著,只覺得呼吸困難。
他沒有推開她,兩人對視,被幸福包圍,比陽光更刺目。
她有一瞬覺得,或許童天愛更適合他也說不定,男人都喜歡小鳥伊人的女人,喜歡女人乖乖聽話,喜歡女人有情趣。
這些自己不懂,也不會。
「天愛,以後不可以這麼任性,安顏來是祝福我們的,你要學會大度。」他親暱攬過童天愛肩膀,雙眸含水般波動,「懂嗎?」
「嗯!」童天愛嬌羞低應,與剛剛派若兩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