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大家說個事情,我不小心把兩男配角的名字寫同名了,都叫MAKE,大家就當兩人碰巧同名好了,一個是醫生,一個是黑道的,不同的兩個人,大家不要搞混了,沒法子,取名的時候,只要是男配角,直接反應就是MAKE,原諒我吧,MAKE這名字全在V章裡,我一時改不了,太多了,記住啊,兩人是不同的人哦,只是名字被我悲催的搞同名了,哈哈,反正MAKE黑道已經不會再出現了,剩下的就是MAKE醫生的戲了,我對不起大家啊,出了這烏龍,理解我哦,愛你們。
話說故事的前一回,算了,不囉嗦了,我緊接下文哈哈哈,故事開始:
「怎麼樣?小柔怎麼樣了?她會不會恨~恨我?」拘留所內,會見室裡,長桌前,沈千雲,一身黃色囚服,手帶鐐銬,頭髮凌亂不堪,原本精神的面容,此時已經憔悴不堪,自知自己做了不靠饒恕的罪行後,自責的悔恨折磨了她一整夜,讓她的心靈無法得到懺悔。
「你覺的呢?我們犯下了如此大的罪孽,我們還有什麼臉面去乞求那孩子的原諒。」長桌的那面,白梭景始終低著頭,他不想抬頭去看妻子一眼,那會時刻提醒自己身上的罪孽,要不是顧及醫院裡還躺在病床上等著他救治的女兒,他早就選擇離開這個人事了,這一生,他辜負和背叛了所有的人,他還有什麼臉面活著。
「對比起,梭景,對不起,都是因為我,是我太自私了,我滿腦子想要救語新,我不知道,我怎麼就,怎麼就~~~」看著丈夫低垂著的頭,沈千雲崩潰的哭泣著,想要伸手去拉丈夫的手,卻被白梭景一把甩開,感覺到丈夫的恨意,那想要抓住丈夫的手,停在了半空中,她顫抖著雙唇,驚愕的問著依舊低垂著頭的丈夫:「你恨我,你恨我~」
「是的,我恨你,」白梭景赫然抬頭,早已經空紅的雙眸,紅腫不已,他也已經無法再承受所有,極盡奔潰的對著妻子怒吼道:「更恨我自己,都是因為我當年愛上了你這個不該愛的女人,我才會走到今天這一步,為了你,我背叛了我的親大哥,為了你,我到現在也無法光明正大的回到從小生活的家,為了你,我親眼看著一而再再而三的殘害那個孩子,我好恨,我好恨我為什麼會愛上你這個女人,為什麼我要選擇和你背負這些可怕的孽債,沈千雲,我們要一起下地獄,那地獄之火永遠也洗不清我們的罪惡,你明白嗎?」
「不,不~~」丈夫的話,猶如一把把尖刀,一字一字的戳進她的身體百骸,幾乎體無完膚,沈千雲奔潰了,徹底的奔潰了,雙手無助的緊捂著自己奔潰的頭大叫著:「對不起,對不起,我錯了,我錯了。」
「傷害,已經造成了,你知道錯了又有什麼用,什麼都不能挽回了,什麼也不能挽回了。」淚水再次衝出白梭景紅腫的眼眶,那重如大山的孽債,壓的他連生存的勇氣都快要消失殆盡,再次看著癲狂的妻子,無力而脆弱的說道:「知道嗎?我剛從醫院回來,我親耳聽見那孩子的哭聲,哭著問著自己的孩子去哪了?我~~~」再也無法承受的,白梭景站起身,對著沈千雲最後說道:「我們再也無法洗清自己身上的罪孽了,再也無法洗清~」說完,疲憊的鞠樓著背板再也無力去看妻子一樣,邁著沉重的步子離開。
「梭景,梭景~~」身後妻子絕望的叫聲不斷的響起,卻依然無法挽回他的腳步。
醫院病房內
慢慢恢復平靜的白小柔,呆呆的躺在病床上,龍昝天一刻也不敢放鬆的守在他的病床前,緊緊的守著她,深怕一個離開,她會做出一些想不開的事情,趙雲娥和白梭旗在姚伯的陪伴下,已經先離開,把安靜的空間留給他們。
「柔柔。」看著雙眸呆滯的白小柔,龍昝天的心就如同刀割般,大手心痛的扶上白小柔淚濕潤的秀髮,輕聲的喚道:「你,還好嗎?」
白小柔,沒有應話,只是呆呆的看著窗外,不知道在看什麼,好似那雙眸沒有任何的據點,這讓龍昝天越發的心疼。
「柔柔,醫生說了,我們還會有自己的孩子,想開些,把身子養好,等身子調養好了,我們還會有自己的孩子的,」龍昝天輕柔的安慰著,柔聲的說道:「等下,我就安排你出院的事情,後天,我接你回家,回去後,我和媽會一起好好的照顧你,以後也別去上班了,我再也不讓你去任何地方,除了我的身邊,哪也不許去。」說完,龍昝天細心的幫白小柔拉了拉被子,「我先去交代你出院的事情,一會就回來。」說著,就要起身。
卻被一隻手拉住,他驚愕的回頭一看,原本呆滯的白小柔正緊緊的拉著自己,看著自己的雙眸驚恐不已,龍昝天心痛不已,知道她的不安是為什麼,心疼的將那拉著自己的手包在掌心裡,保證的說道:「我很快就回來,哪也不去。」
「我不要。」白小柔驚慌的搖了搖頭,起身一把抱住龍昝天,乞求著:「你不要走,我要你陪著我,哪也不去。」
「好,我哪也不去,我叫別人去辦,哪也不去。」龍昝天薄唇微微上揚,柔聲的保證道:「以後我天天陪著我的柔柔,哪也不去,好不好?」
「嗯。」白小柔聞言安心的將頭擱在龍昝天的頸窩間,雙手依然緊緊的抓著龍昝天的臂膀,一刻也不鬆手,許是怕了,許是~~~
而於此同時,在醫院的另一處病房內
白梭景疲倦的站在加護病房外,雙眸愧疚而痛苦的看著病房內安靜躺著等待救治的女兒沈語新,雙唇不停的喃喃著:「對不起,對不起,原諒我,爸爸沒有權利做任何的選擇。」
「白先生,你怎麼了?你女兒的病情已然有了一定的穩定,不過,時間拖不得,您的另一個孩子找到了嗎?」主治醫師MAKE,剛一進病房,就看見,站在加護病房玻璃窗外喃喃自語的白梭景,忙上前問道。
「我~~」白梭景,沒有立刻回答,也沒有回頭看醫生一眼,只是一眨不眨的看著裡面的女兒。
「白先生,你沒事情吧。」MAKE醫生覺得今日的白梭景與往日很是不同,好奇的問道。
「不,沒有什麼。」看著玻璃窗內病危的女兒,白梭景似是下定了決心的,那就讓自己做一次真正的父親吧,他轉身,錚錚的對著MAKE醫生說道:「謝謝你,這麼久以來對我女兒的照顧,那個孩子我沒有找到,我可以接我的孩子出院嗎?我想好好的陪她走過最後的日子。」
「你確定嗎?真的要放棄嗎?你或許可以再試試,難道龍昝天不同意?」MAKE醫生聞言,驚愕的追問道。
「不,請您不要再提這些事情了,這是我對那孩子唯一的補償,也是我唯一可以為她做的,請不要再去打擾那孩子了,請您為我辦出院手續。」白梭景堅定的說著,他的選擇就是,不再去打擾白小柔,選擇自己唯一可以補償的方式。
「這~~」MAKE醫生聞言,猶豫片刻後說道:「好吧,我尊重您的選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