寶貝,你再跑試試!   《》 林琅不怕
    他十指交叉握在胸前,有些緊張還有些不安,他終於還是叫了她,「林琅。」

    「嗯。」

    「今天……你為什麼沒有去給我送傘?」

    「……」

    「怎麼不說話了,是不是你已經想清楚,想清楚不要再和我走這麼近了。可是如果是那樣的話,你現在為什麼還要過來?」秦風颺轉過臉,在黑夜裡努力的找尋林琅的輪廓,可是他始終沒有得到答案。

    「你怎麼不說話了丫頭?」

    秦風颺探起身子,極盡的距離裡,他看見了進入夢鄉的林琅那緊閉的雙眼。

    輕歎了一口氣,秦風颺的吻落在了林琅的唇上,輕柔的就像是羽毛一般。他沒有輾轉反側,無動於衷的,只是停在動作的那一拍。

    閉上眼睛,秦風颺對著林琅說,「丫頭,這才是我想要的晚安吻。怎麼辦,那天那樣說了你,可是現在我已經後悔了,你說我該怎麼辦?」

    沒有人回應他,原來沒有柔和燈光的時候林琅也可以睡的這麼熟,她自己一定還不知道自己原來還有這麼好伺候的一面吧。

    秦風颺認命的,又躺回到了地毯上。所以他並沒有機會看見,在他閉上眼睛的那一剎那,林琅晶亮的雙目在夜色裡睜開,只是眸色有些呆滯。

    林琅不停的眨眼睛。風颺哥哥說送傘、送傘,她也記得她今天是去送了傘的,可是為什麼傘沒有送到風颺哥哥的手上呢?路上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為什麼她一點都想不起來了。

    水,好多水,滿腦子,滿眼裡都是水,林琅就要淹死在水裡,她掙扎著,卻怎麼都醒不過來。

    「風颺哥哥!」林琅終於大聲的叫出來,並揮舞著手腳一下子從床上坐起來。

    秦風颺被嚇到,也驚坐了起來,他一下子就摸到了林琅的手,「丫頭!你怎麼了?」

    林琅好像看見無盡的夜裡好多水,她感覺就要窒息,那種感覺真的,「真的好可怕,好可怕啊風颺哥哥。」

    「怕?什麼可怕?林琅你做惡夢了是不是?」秦風颺聽見林琅連聲音都發生了變化,他一下子跳到了床上,一把緊緊的將林琅抱住,「到我這裡來就沒事了,我們小林琅不怕啊不怕,風颺哥哥在這裡呢。」

    林琅胡亂的點頭,莫名其妙的,她的眼淚掉下來。

    感受到手背上的濕意,秦風颺將懷中的人抱得更緊了,輕言安慰著,「丫頭別哭,抱緊風颺哥哥睡,風颺哥哥就在這裡。」

    林琅緩緩閉上了眼睛,一秒鐘,不可思議的再次陷入了沉睡。

    ·

    白芷在房間裡等了好久,久的她覺得自己就要睡過去的時候,林琅還是沒有回來。

    她撐著下巴坐在床上想,林琅到底去了什麼地方找她的壁燈……腦中靈光一閃,白芷突然想起來,好像是在那個惡魔的房間裡,林琅的壁燈從手中滾下去。那,天吶,林琅不會去了他的房就再也出不來了吧。

    白芷捏緊了胸前的十字架,快速的跑到了冷寫的房間。

    她心急如焚,自然是不記得還有敲門這一說的。猛地推門進去,裡面的人也在瞬間回頭。

    回頭,那人回頭,白芷呆呆的有些愣住,這房間的空氣似乎越變越稀薄,白芷感到強烈的不對勁,她張了長嘴,喊出了一個字,「小……」

    可是她才開口說出那麼一個單音節,就被一道黑影扼住了咽喉。

    那是冷寫,他像氣流一樣疾馳而來。

    他一隻手掐著白芷的脖子,另一隻手握著他那銀色的面具——在瞪大了眼睛的白芷面前,緩緩的將面具扣在了臉上,

    白芷覺得不可思議,嘴唇動了動。只是與此同時,冷寫冰冷的聲音響起,「別說出來,否則——死!」

    十字架在白芷的手中化作手槍,她用武器抵著冷寫的胸口,瞇起了眼睛,「惡魔。你總算是露出了馬腳了吧。你到底想對林琅做些什麼!」

    冷寫掐著白芷脖子的五指收緊,另一隻手順便還奪去了白芷的武器,他眸中的光線冰冷疏離,「知道秘密的人往往只有一個下場,你知道是什麼嗎?」

    白芷彎起唇角,臉雖然漲的通紅,但是並沒有絲毫的恐懼,「我如果害怕的話就不會做靈異警察,大不了,我和你一起同歸於盡。」

    「哼,」冷寫冷笑了一聲,撇起嘴角,「同歸於盡?作為一個靈異警察,你還沒有完成自己的任務就想結束自己的生命了嗎。我還以為,你們的存在,有多特殊呢。」

    面對如此冰冷的譏誚,白芷再次扯開唇角,「你以為我真的不能拿你怎麼樣嗎?你這麼囂張!」

    「噓。」冷寫妖孽的將白色手套包裹下的食指堵在了白芷的紅唇上,「我知道你有必殺技,可是,你要是死了林琅怎麼辦?」冷寫垂眸,雙眼盯著自己的上衣口袋,慢慢的,一個銀色飾品緩緩的在空中飄起。

    白芷雙眸瞪大,那不是她送給林琅的東西嗎?白芷不可思議,「胸針!你哪裡來的這胸針!」

    「第九十七代靈異警察,你們挑中了林琅。」陳述著一個不能改變的事實,冷寫面無表情。接著,他也放開了對白芷的束縛。

    他一步步遠離,三步之後,屋子裡的燈自動熄滅,他的身子也漸漸的融進了夜色裡。

    白芷站在原地,伸手,握住了胸針,視線一刻也不曾從冷寫的身上離開過。可是他正漸漸的和黑夜溶為一體,白芷怕他就會這麼不見,不得不提高了嗓音喊住他,「你到底是什麼人?你究竟想對林琅怎麼樣?」

    夜色裡只剩下冷寫手上的白色手套,他的聲音夾在空氣裡,充滿在這個房間裡的每一個角落,「我是什麼人並不重要。我只是想和這裡的每一個人相處的安然無恙,尤其是林琅。」

    白色的手套逐漸消失,白芷終於衝過去,「不,我們必須得聊聊。相信你也知道林琅她和普通人並不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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