野神 第1卷 第二十二章  靈芝
    事情總算結束了,但關於妖魔之事仍是如霧一般模糊不清,有人說是莫野,有人說是左旁門,猜測不一說法不同。

    雲中君把左旁門叫在了自己的房中,房內擺設精緻別有韻味,一口小型的三足鼎擺放在屋中正前方里面插著三柱茵茵燃燒的檀香,屋內雲霧繚繞光線照射在青色的煙上變成了紫色,雲中君身形挺然而立,左旁門面有恭謹之色靜站在雲中君身旁,雲中君看著眼前的左旁門顯露著溺愛,就像是一位慈愛的父親疼愛的看著自己的孩子,左旁門被雲中君這種目光看得低下了頭但心中卻是十分喜悅,雲中君看上去雖是威嚴但那份柔愛卻是在眼底存在的,此刻屋內只有雲中君和左旁門二人,看著左旁門身上纏繞著層層紗布不由露出心疼之色,但卻沒有過多的表露,雲中君道:「你的傷勢怎麼樣嚴重嗎?」

    左旁門道:「弟子謝過宗主關愛,休養一段時日應該沒有大礙。」

    雲中君點了點頭不失宗主威嚴,過了片刻,雲中君以一種肅穆的神情和語氣對左旁門道:「我問你,關於妖魔之事是否如莫野所說和你有關?」

    左旁門面色一緊有些慌亂雙目快速游離,卑躬低首說道:「這件事絕對和弟子無關,還請宗主信任。」

    「信任,你讓我如何信任你。」雲中君有種逼問的姿態口吻。

    左旁門更是慌張焦急心中恐慌不已,急聲說道:「這……」停滯一下左旁門隨即說道:「弟子若真是妖魔有關聯之人又豈會被莫野那惡徒打成重傷差點喪命,還請宗主相信弟子。」

    聽到左旁門說及傷勢雲中君面色緩和不少並有些許自責的痛憐之意,左旁門身子發僵不敢直視雲中君,雲中君長緩口氣,道:「你知道我為什麼對你如此特別的關重多次提點點拔你嗎?」

    左旁門的緊張頓時消散傾半,語氣也平緩放鬆許多,道:「能得宗主關愛實屬三生有幸,弟子會對宗主的好記在心裡永懷不忘,恕弟子愚昧不知宗主之意。」

    雲中君正視著左旁門左旁門感覺雲中君再看自己的孩子,有那麼一瞬間左旁門腦海閃現出一個想法,自己難不成會是雲中君的兒子?不過這個想法只是在左旁門腦海中閃現一下便消散得無影無蹤了。

    雲中君的嘴角蠕動一下像是要說些什,但欲言又止始終沒有說,過了片刻,雲中君好像要故意掩蓋想要說的話,道:「因為你根骨極佳聰慧過人天賦異稟藝超凡輩,我要把你培養成盤雲宗的一位支柱亮點。」

    左旁門喜色難掩,喜悅含笑道:「多謝宗主賞識,弟子一定不負所望倍加努力為盤雲宗爭輝奪彩。」

    「嗯。」雲中君道:「你先把傷養好,以後我要親自教你修煉。」

    雲中君展現著宗主的地位威嚴肅穆的尊位,但每當雲中君看著左旁門的時候都會不禁的流露出一位父親的父愛感情和種相見卻不能相認的無奈痛苦。

    左旁門一聽此話受寵若驚,忙不矣大讚叫好眉飛色舞溢於言表,但心裡是在冷笑。

    雲中君也微微面帶含笑,柔聲說道:「叫我聲師傅。」

    左旁門停滯一下,然後馬上喊道:「是,師傅。」

    雲中君目光精芒湛湛露喜,喃喃道:「一日為師,終身為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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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間別緻的閣房內,盤雲宗二長老雲鶴雙手背負一副怒意之色衝冠臉色板的老直嘴角邊的鬍鬚都無風自動,一旁的雲纖纖見此低著頭大氣都不敢喘,雲鶴在屋中渡了幾步停下來對著雲纖纖大聲道:「告訴我莫野所說是否屬實,你和左旁門有沒有做出丟人的事?!」

    雲纖纖低垂著頭身子略微顫抖,低聲說道:「沒有,爹你要相信女兒,絕對沒有是莫野想要逃脫處罰才編造謊言。」雲纖纖說話時有些底氣不足又有種楚楚可憐動人心憐委屈之意。啪!雲鶴伸出手用他那粗糙的手一巴掌打在了雲纖纖細嫩的臉頰上,頓時雲纖纖的臉上紅腫起來嬌痛的發出一聲雲纖纖用手捂著側臉墜下幾滴晶瑩清澈的淚水打濕地面,雲鶴見此並沒有心疼之意,咬牙忍著怒火,沉聲道:「你知不知道什麼叫做無風不起浪!」雲鶴的目光犀利威嚴令雲纖纖不敢直視雲纖纖痛苦著搖頭極致的顯露出委屈的神情,雲鶴也有種無奈的表情,道:「今後給我安分點,不要給我丟臉!」說完雲鶴重哼一聲拂袖向屋裡內閣怒氣風發的快步走去。

    雲纖纖咬著下唇淚水劃濕雙頰捂著右臉難過的離去。

    一棵粗壯的大樹下左旁門站立在樹下氣定神閒,當左旁門看見雲纖纖捂著臉很反常並很快的向這個方向走來時左旁門迎了上去,左旁門看見雲纖纖紅腫的臉側暴雨梨花般的流著淚心中疼痛不已,急切地問道:「纖纖你怎麼了,是誰打了你,我去找他算賬!」

    啪——!雲纖纖一記響亮的耳光抽打在左旁門的臉上,左旁門被雲纖纖大力的一巴掌頭一歪頓時靜了下來,雲纖纖說道:「都是你!要不是你沒把莫野殺死他會說出來那件事嗎,我爹也就不會知道我也不會被打這一巴掌,更不會讓現在所有人對我議論,你有什麼用?」雲纖纖喝斥左旁門目光儘是怨恨,盯著左旁門此起彼伏的喘息著,左旁門緩緩道:「對不起,我沒料到他會說出來,怪我沒用……。」

    雲纖纖搶先道:「自責有什麼用,現在所有人都在議論我們。」

    左旁門道:「一些議論而已,反正這件事已經發生了過段時間就自然被人遺忘磨滅掉了。」

    雲纖纖道:「不行!我要殺了莫野,沖這一巴掌我也要讓他死!」雲纖纖目光冰冷怨毒,使人泛起一股寒意。說著雲纖纖又輕輕撫摸著捂著紅腫的側臉微微吃痛。

    左旁門的臂膀上還纏繞著紗布,他陰毒的說道:「好,這一次一定會讓他死 。」

    看了左旁門一眼,雲纖纖道:「哼,你總說會讓他死,哪一次成功了,若不是你的失敗我又怎會挨這一巴掌,別人又怎會對我們議論不止,我在別人的眼裡的形象已經完全毀了!」

    左旁門道:「放心吧這一次應定會讓他死去,只是時間的問題,反正他都已經說了出來也不用著急殺了他,總之他會死的。」

    雲纖纖冰冷的容顏帶著冷艷,道:「看來你胸有成竹,說說是怎麼個死法?」

    左旁門詭異的笑了,道:「色是刮骨的刀。既然殺不了他那就用女人來對付他,讓他死在色夢之中,這個世上還沒有誰不會被女人所迷惑。」

    雲纖纖道:「這麼說你已經開始了。」

    左旁門道:「沒錯。莫野會死在我們的手裡但卻是被一個女人殺死的,這個女人就是我安排的一把溫柔的奪命暗器。」

    雲纖纖和左旁門都詭異陰狠森然的笑了,一陣風吹過樹葉簌簌飄落,似乎在為兩人的陰毒所顫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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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清晨陽光從東方升起射出萬道柔和光芒淡金色的燦芒就像是春天裡的希望一個新的開始,山川河流大地萬物都被籠罩在柔和似霧的光芒之中,金色的太陽從東方徐徐升起莫野、風離和若無三人背著竹筐沐浴在萬丈光芒裡向盤雲宗山下漫步而去。莫野一聲不吭沉默默然的一語不發自顧自的走著,後面跟著若無和風離。

    若無和風離並肩而行靠的比較近,警惕的盯著莫野若無雙手抓著胸前那兩道竹筐的繩頸,微微歪著脖子邊走對身邊的風離說道:「風離哥哥,莫野哥哥看上去好像有點不太對啊?」

    風裡看著前面不遠正在行走的莫野,他的背影有著孤單,風離對若無道:「沒事,他一向這樣。」

    若無好像放心不下,只是對風力點了點頭。繼續前走。

    風裡忽然道:「對了,若無,你為什麼要幫助莫野採摘靈芝幫他完成懲罰呢?」

    若無怔了一下似乎沒有想過這個問題,四十五度角仰望了一下天空有些刺眼,若無甜美一笑,道:「因為他是我仰慕的莫野哥哥。」

    「仰慕,你很仰慕他嗎?」風離邊走邊和若無談聊。

    若無燦爛一笑,道:「是啊,我也很仰慕風離哥哥的。」

    風離笑了,看著若無開朗燦爛的笑容,道:「是嗎。」

    「嗯。」若無點著頭就像是輕盈的鳥兒。晨風輕微吹過把若無的髮絲吹的飄然飛揚,風離的衣衫飄飄他看到遮擋在若無額頭前的髮絲想要用手幫她攏過去但手臂只是動了一下並沒有去做,鳳離神色變得有些黯然把目光轉向了正前方出神的走著。

    若無忽然對風離道:「風離哥哥為什麼不在門派中修煉要來幫助莫野哥哥呢?」

    風力緩緩說道:「因為我欠他的,現在更欠他的。」

    若無把笑容收起微微皺著眉頭,疑惑不解的說道:「風離哥哥欠莫野哥哥?為什麼?」

    太陽升得更高了金燦燦的陽光更加濃郁了。

    惆悵惆悵,帶著幾分自責無奈蕭條,風離道:「在內外門的時候我時常會上山下山採摘仙草,有一次我經過一個集鎮遭到了妖魔搶奪仙草,當時莫野和他的爹娘就在那個集鎮上,他的爹娘也就是喪命在那次事情中,其實這一切都是由我而引發的。」

    若無也沒有了笑容,一本正經的說道:「沒想到你們是這樣認識的,莫野哥哥挺可憐的,這件事也不能全怪風離哥哥。」

    風離神色黯然但他看著若無那開朗甜美的笑容時也會露出一個舒適的微笑。

    若無道:「哎呀,莫野哥哥已經走這麼遠了,我們要追上他。」

    莫野已經和兩人的距離相距甚遠只能模糊的看見其背影,若武輕盈快速的追了上去,風離看著莫野和若無一前一後的身影在原地停頓了一下神色蕭索黯然。

    盤雲宗山下密林無邊無際鬱鬱蔥蔥有些地方幾乎密不透風碎石密佈地勢比較複雜或者說是凶險詭異好比一個凶險的遠古森林,有山石有古木有河流有百獸有千草萬千隻是不知道有沒有那靈芝?

    靈芝是種極為罕見地植物是靈氣聚集在某一個點久經靈氣聚集不斷吸收靈氣一點一滴形成可用作修煉道途或是修養傷病久保容顏,一株靈芝最少要用五百年或是幾千年才可以生長出完整的全態,靈芝的稀少加上利用價值高因此更加珍貴,並且靈芝像木耳一般生長在樹幹上這樣更加不容易發現靈芝的存在,想要在短時間內採摘到一百株靈芝簡直就是天方夜譚,如果在一個月的時間裡採摘到十株靈芝可以算的上是運氣超常十分的幸運,但有時一個人想要找一樣東西的時候當真踏破鐵鞋無覓處,莫野若無和風離三人在林子中仰著頭低著頭在每棵樹幹上下搜尋一遍以防有紕漏之處,同時渴望能幸運的採摘到一株靈芝,應該是很多株。

    莫野若無風離三人分散開來各自在一片領域裡仔細認真的尋覓搜索靈芝的蹤影,林中很亂樹木更是千奇百怪枝葉茂密帶來了不小的麻煩困難,莫野盯著一顆粗大的古樹從樹根地面轉著圈子在樹的周圍仔細查看是否有靈芝,就這樣一直沿著樹幹向上眺望,不過莫野很失望的到下一顆樹皮粗老顯出溝壑分辨是否有靈芝無疑又多了一封屏障,莫野幾乎是趴在樹皮上背著竹簍好像在觀看螞蟻上樹彎著腰勾著眼一會兒向東一會兒向西望,最終還是一無所獲。

    風離在另一片地方認真的尋找著靈芝,此時風離見到一顆足有五人都無法環抱的蒼天大樹,樹木枝繁葉茂遮天蔽日在這群林之中比較顯眼注目,風離心想這麼一顆大樹定是千年之靈所生長上面一定也生長著千年靈芝,於是風離把背後的背簍背緊了緊蹲下來從樹的根部開始搜尋靈芝,樹皮蒼老如乾硬的石頭雕刻而成,深淺不一的溝壑裡有許多飛蛾在劇中安睡看的風離煙花錯亂幾度錯認為飛蛾是靈芝,就這樣一直像上查找著,樹幹上面的表皮略顯光滑這樣比較顯而易見但樹幹實在太過粗壯因此風離需要在樹枝上不斷挪動著來查找靈芝,只是風離把整棵樹從下到上搜尋了一遍卻是竹籃打水一場空一株靈芝也沒有,於是風離在另一棵樹上面搜尋著。有些樹比較矮小纖細所以一眼就可以看出有沒有靈芝生長在上面,但茂密的木林裡更多的是粗大的樹木並且枝籐粗壯蔓延盤生凌亂對於查找靈芝增加了不少困難,枝條茂密不是關鍵所在,而是想要一覽無餘的查找一棵樹需要很長的時間大多還是沒有靈芝而木林中有著無數的樹木這樣查找下去就像大海撈針草地裡找蟲子,困難重重。

    另一片區域裡若無已經不知查找了多少棵樹了,眼睛已經花亂,此時若無一隻手輕輕地扶在一棵通靈樹上面仰望著上面的樹幹,樹幹呈灰褐色就像泥巴一樣,大概是脖子酸了若無低下頭晃了晃脖間然後繼續仰望著樹幹的每一寸,希翼的望著樹幹每一寸可能生長著靈芝的地方若無心中開始慢慢焦急起來,這已經是她不知已經多少棵尋找的樹了而此樹好像故意氣她在樹幹的部分地方生長著野生毒蘑菇和靈芝很貌似不仔細看的話會誤以為是靈芝,若無見到這些蘑菇石以為是靈芝心中狂喜但發現是蘑菇後失望不已,不甘放棄若無繼續搜尋著靈芝的存在,靈芝靈芝,若無在心中吶喊無數遍好像在呼喊自己心念之人,但這顆通靈樹都找了個遍仍是沒有靈芝存在,若無恨不得扒樹皮剝掉看看靈芝是否生長在樹皮裡面的,靈芝真的好難採摘,好像這個世界根本就沒有叫靈芝的植物。失望、再次失望、慢慢轉變成了焦急、生氣憤怒。不僅是若無憤怒風力也有些奧火了,更加憤怒氣憤的當屬莫野了。

    時間分秒過去很快兩個時辰過去了可莫野若無風離三人仍一無所獲背上的竹筐空空如也,若無很堅定的繼續搜尋著靈芝而風離已是眉宇皺著額頭冒汗,莫野幾乎放棄了搜尋靈芝別說採摘了就連見了見不到一株,莫野咬了咬牙齒雙腮動了動他在堅持,但不知道還能堅持多久。照這種情況來採摘靈芝這個懲罰怕是要很久很久才可以完成了…………

    又過了兩個時辰,若無已是筋疲力盡幾乎是拖著身子在尋找靈芝但始終沒有放棄的意思仍努力的在每棵樹上上下查看仔細搜尋。而風離有些不悅不斷的擦著汗水顯然很是著急,也難怪,這麼久了三人連一注靈芝都未見到任誰回不著急?莫野已經無法堅持了,雙手攥拳對著大樹不斷出拳一拳拳打在樹上樹卻紋絲不動因為莫野沒有使用任何靈力只是單純一味的以肉搏擊粗重堅硬的樹幹,十幾拳打在樹幹上樹皮被擊的模糊爛掉脫落一片,而莫野的手也是血肉模糊,莫野不斷地自問『為什麼為什麼…………?』他不明白自己為什麼被罰,他也不明白自己做錯了什麼,為什麼?就像是莫野的拳頭打在樹幹上自己會感到疼痛而樹卻不會叫疼一樣。

    風離和若無跑過來把莫野拉住,若無道:「不要這樣,莫野更不要這樣……。」看著莫野雙手血肉模糊若無一陣難過心疼,從懷中取出潔白的手帕想要包紮在莫野的傷處莫野一把將若無手中的手帕丟掉,莫野道:「這裡根本就沒有什麼靈芝!」

    若無道:「莫野哥哥不要放棄我們一定可以採摘到一百株靈芝的,我這就去找。」說完若無很著急的走到樹前焦急的尋找著靈芝,那種神情幾乎要哭出來了。

    莫野已經放棄了,這裡就算有靈芝也不會有一百株,莫野坐在一顆倒下的樹木上面背靠著一顆直立的樹一語不發竹簍放在一旁。風離站在一旁靜靜的看著莫野,他不知該說些什麼,過了片刻莫野仍是一動不動地坐在那裡,風離就這麼看著他,風離道:「你放棄了嗎,我們都沒有放棄你憑什麼放棄?」

    莫野不說話,只是坐在那裡一副無所謂的樣子。

    風離對莫野說道:「我們都來幫你你就這幅態度嗎?」

    莫野不語好像沒有聽見,風離繼續道:「你知不知道你這個樣子會有人難過會有人傷心?」風離的聲音有些大了好像有些氣憤之意。

    莫野看了看焦急欲哭的若無在哪一棵樹一棵樹的尋找著靈芝,樣子很著急認真,莫野道:「難過,是你吧。」

    風離道:「難道你真的不明白?」

    莫野道:「什麼,靈芝嗎?」

    風力沉聲怒道:「少裝糊塗!你知不知道你現在到位情況很糟糕,你在頹廢,自棄!曾經那個言出必行的你那去了?」

    「言出必行?愚蠢的執著!」莫野說道:「你是說曾經嗎,曾經的我早就死了,我已經看透了這個世界,無情。」

    風離看著莫野,道:「難道你沒有看到愛嗎,就在你的身邊。」

    莫野哼了一聲,說道:「愛,只是讓痛更加兇猛的東西,根本就沒有愛我也不需要。」

    風力熾熱的說道:「你還在胡說八道。沒有愛那裡會有痛?」

    莫也不所謂地說道:「就算有愛又怎樣。」

    風離睜著雙眼看著莫野,好像在氣一個不懂事的孩子,的確,莫野也只不過是一個十七八歲的少年。風離道:「不要在這樣下去了,跟我一起找靈芝。」

    莫野很不屑的說道:「算了吧。你們該去修煉去修煉吧不要來管我。」

    風離氣聲說道:「你以為我們想管你。」

    莫野道:「這就對了。你應該像我一樣,只愛自己一個人,整個世界不需要誰去愛誰,因為沒有好人,所以只愛自己一個人。」

    「包括我嗎?」風離道。

    莫野道:「包括你。」

    「好。」風離轉過身對若無大聲說道:「若無我們走,我們不要幫這種無情的人!」風離怒氣沖沖一副失去理智的樣子發瘋似得。

    若無跑過來看著兩人,左右不是,走到莫野的身邊說道:「莫野哥哥你不要這樣,我們都來幫你了風離哥哥說的都是為你好,我們一起採摘靈芝一定會採摘到一百株的。」

    風離在一旁快步走過來拉著若無的手腕,道:「走,我們走。」風力很堅定。

    若無一把甩開風離的手,抓著莫野搖晃著莫野的身子,道:「莫野哥哥你快起來我們一起找靈芝,莫野哥哥……。」若無百般乞求,急於無奈。

    莫野一動不動的被若無搖晃著身子,若無的聲音在他耳邊不斷響起「莫野哥哥,莫野哥哥……。」

    突然莫野一下子站了起來,道:「夠了!」然後莫野抓起地上的竹筐背在背上落落的走在樹林間尋找著靈芝,若無和風離看著莫野均沒有說話,沉默了一下,三人繼續在無際的山林裡尋找著靈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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