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悠悠,和誰打電話呢?說這麼久。」
身後的人雙手環上了她的腰,溫熱結實的胸貼住了她的後背,溫心悠甚至能感覺到他強而有力的心跳。
一個溫熱的吻落到了她的耳後。
「你怎麼了?我怎麼覺得你不太開心。」 左斯年把她轉了過來,目光裡有一絲擔憂。
溫心悠把手抬了起來,「斯年,這個戒指好像有點小。」
左斯年像是鬆了口氣,捧起她的手,印下一個吻,略帶羞澀的笑容,像個孩子一樣。
「對不起,那我明天再拿去改改,好不好?」
溫心悠沒有做聲,左斯年只當她是不太高興戒指尺碼出了差錯,便伸手把她攬進了懷裡。
「悠悠,這一次,全世界的人都看到了是我求你嫁給我的。我已經跪下來求你了。讓一切都過去了,好不好?我無法承諾幫你解決所有的問題,但我保證不會讓你獨自去面對。不會讓再讓你獨自面對撫養孩子的艱辛,以後把這一切都交給我。」
溫心悠終於還是伸出手,回應了他的擁抱。
這一個時刻,不需要更多言語。當他的吻落在她身體的各個角落,開出了艷麗的花,溫心悠有種充實的感覺,
兩個人的身體緊密的契合,他溫熱的汗水,落到她的臉上,黑暗中他的眸子發亮,如同閃亮的星。
攀上雲端的那一刻,溫心悠清楚地聽到左斯年的低聲呢喃,充滿深情,「悠悠,我愛你。」
溫心悠揚起頭,咬住了他的唇。
激情的夜,將一切理智、過往、將來都燃燒成灰燼,只有最原始的律動,融化成炙熱的交纏。
第二天左斯年帶她去了美發沙龍。
左斯年同時尚的造型師熟練地用法語交談之後,造型師就開始為溫心悠修剪頭髮。
造型師明明拿著小巧的剪刀,卻沒有想到一刀下去,大把頭髮就掉落在了地上。
溫心悠連忙喊停,惱怒地看著左斯年,一臉心疼,「你跟他說了什麼?怎麼剪了這麼多頭髮,我好不容易留長到腰部的卷髮。」
「悠悠,卷髮不適合你。簡單是一種一般人難以保持的經典。你本來的烏黑直髮最漂亮。我很喜歡。」
左斯年走過來,攬著她的肩膀,在她頰邊寵溺地一吻。
「乖,相信造型師的眼光。這位曾經為很多好萊塢女明星設計過造型。你不相信我,也要相信他的能力。」
剪都剪了,溫心悠只好認命地坐了回去,閉著眼睛,任由造法師擺弄她的頭髮。
睜開眼睛的時候,溫心悠覺得自己煥然一新。
鏡子裡的自己恢復了烏黑的髮色,頭髮自然乖順地垂在肩膀上,看上去比卷髮年輕了至少五歲。
烏髮襯得她顏白如玉,像是精緻的玉娃娃。
造型師對著鏡子中的溫心悠豎大拇指,用不流利的中文說道,「漂亮。」
左斯年攬過溫心悠,一臉很驕傲的神色,彷彿誇的就是他自己一樣。
他親了親溫心悠的發頂,把溫心悠圈在懷裡,湊到她耳後,濕熱的氣息弄得溫心悠發癢。
「嗯,這個樣子真漂亮。悠悠,感覺都能聞到了奶香味,跟我們家和和一樣可愛。」
瞧,左斯年誇人誇得滴水不漏,沒有說像是十八七歲的少女,只說香味,像是回到孩童時代。
溫心悠無可反駁,也不想反駁。女人誰不喜歡聽讚美的話,誰不希望被捧在手心裡,被誇讚著年輕,漂亮、可愛。
女人希望得到的讚美,一點都沒有遺漏。
溫心悠轉頭,難得大方地賞賜一個吻,輕快地掠過左斯年的唇。
左斯年笑意更深,為她難得主動的親吻。
……
兩個人吃完晚飯,溫心悠注意到樓下的百貨商場裡有一家玩具專櫃。
她提出要去給兩個孩子買點禮物帶回去。
昨晚兩個寶貝還在電話裡抱怨媽咪和爹地出去玩,沒有帶上他們。
「媽咪和爹地都跑到電視裡去玩了。媽咪壞,是不是不要和和了。」
佑佑也在那邊撒嬌,「佑佑很乖,佑佑很想你們。」
兩個寶貝不依不饒,溫心悠忙不迭賠罪,「媽咪這是和爹地出來忙工作。媽咪答應給你們帶禮物回來好不好?」
她隨意走進了一家擺滿了各色有趣玩具的店子裡,抱著最顯眼處的泰迪熊毛絨玩具不撒手。
「你覺得這個可愛嗎?我覺得好可愛啊,和和肯定喜歡。」
「嗯,挑粉色的吧,和和喜歡粉色的。」
溫心悠挑眉,想不到左斯年短短時間內已經掌握孩子的喜好了。
左斯年忍不住在她唇上偷吻一個,被走出來的店員看到,他們兩個還沒有任何反應,店員羞紅了臉。
店員的眼睛一直不停地落到左斯年的臉上,基本上都是對著他熱情的說話,兩個人用法語對話。溫心悠一句也聽不懂,卻不妨礙她看明白這個年輕店員的小心思。
左斯年今天穿著一身剪裁優質的深灰色休閒裝,貼合他的氣質。再加上這個妖孽的臉上始終帶著笑容,秒殺一切周圍靠近的女性生物,甚至還有幾位路過的帥哥。
溫心悠狀似無意地走上前,擋在他們倆中間,然後攬上左斯年的手臂,不耐煩地說道,「我覺得這家店的東西不好,我們換個地方吧。」
左斯年點點頭,笑容瞭然,順從地跟著她走了出去。
「太沒有意思了,聽不懂法語,搞不好什麼時候被賣了都不知道。我要回家。」
左斯年攬著她的腰,看她嘟著嘴巴,「我們現在就回去好不好?」
溫心悠推開他,一字一頓地說,「我要回中國!佑佑跟和和現在住的地方才是我家。」
左斯年忽然抱緊了她,「謝謝你已經把我家當成你的家了。」
溫心悠哼哼。
溫心悠提前回國,左斯年有些事情還沒有處理完,只好先派人送她回去。
可是回到家裡的時候,只看到張嫂在門口左顧右盼,見到她就匆匆跑上前,
「太太,孩子們被人接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