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都是那個人給你送的?」蘇夢琪瞪大眼睛,看著擺滿了房間裡的各種花和水果,實在不敢相信,左斯年看著挺冷清的一個人,居然會玩這些浪漫。
「阿嚏!」溫心悠痛苦的捂上了鼻子,她今天早上就是被這些花熏醒的。她已經快要虛脫了,這個男人玩起浪漫來能殺死人啊。
天知道,她有多討厭花香,因為她過敏,她會不停打噴嚏!
幸好今天左斯年沒有出現,不然她還會倒胃口。不是所有的帥哥都是好男人,玩一夜情的男人多半都是渣,只是渣的方式不一樣而已!
開玩笑,一夜情就要把自己下半生搭進去,她連戀愛多年的儲致遠都不要了,難道會要這個除了上過兩次床就無什麼瞭解的男人?
溫心悠強拉著蘇夢琪要出院,兩個人剛打開病房的大門,一個長著娃娃臉的男人,突然走了進來。
唇紅齒白的好少年,蘇夢琪眼睛一亮,全然忘了兩個人的逃亡計劃。傷病患者溫心悠失去有力臂膀,只能坐在床邊,怒氣騰騰地瞪著這個男人。
「溫小姐嗎?你好,我是鄭少棠,我三哥左斯年派我來看看你。你有什麼需要的,儘管開口。」鄭少棠不動聲色地掃了兩個人,笑得十分自然,假裝沒有看到兩人明顯是想逃走的樣子。
溫心悠涼涼地開口:「我想要回家,可以嗎?」
「不可以,三哥說你還需要住院觀察一段時間。」語氣是不容拒絕的堅定,鄭少棠眼裡閃過一絲笑意,溫心悠立馬癱倒在床上。
「去你大爺的左斯年。」
「溫小姐,三哥說不可以說髒話。」
「髒話罵髒人,請問我有錯嗎?」
鄭少棠忍不住笑了出來,「溫小姐,我三哥吃軟不吃硬,你這麼強悍,他,咳咳。」鄭少棠眨眨眼,「你懂得,越強悍的人越有受虐傾向。搞不好你就是這麼一副強悍的樣子,讓他欲罷不能了。」
溫心悠眼睛一亮,這個世界上總是有些男人是有怪癖的,左斯年表面看上去是強攻,但是自從那次被她攻下之後 ,化身為受?
鄭少棠自然沒有放過溫心悠變化莫測的臉色,她一雙溫潤透澈的眼睛裡此刻正在汩汩地冒著壞水。
他唇角輕輕勾起,狡黠的光一閃而過。
制定了作戰計劃的溫心悠,終於心情大好。鬱悶一掃而光,她對著鄭少棠露出笑臉,瞇起眼睛盯著他的臉「你這麼幫我,如果被你三哥知道了怎麼辦?」
鄭少棠笑的人畜無害,「我是有良知的,不喜歡強人所難。溫小姐這樣的美女,應該配紳士。我三哥,那樣冷清的人,哪裡懂得憐香惜玉。」
好一個紈褲子弟,這不是典型的花花公子腔調?
溫心悠眼睛瞟到一臉花癡樣子的好友,一掌把她拍離自己身邊。
「來,紳士,幫我送這位美女回家。」
鄭少棠鬱悶了,溫心悠間接下了逐客令,完全無視他的電眼和慇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