實在是不敢恭維蕭芸萱的吃相,除了白鳥其他幾人均是背對著她在吃,只有白鳥樂呵呵地邊吃邊看著蕭芸萱吃,好像她的吃相是一幅無比養眼的美圖似的。
蕭芸萱則是吃得津津有味,完全不在乎其他人對她的看法,她是一邊大口大口的咬著狗腿肉,一邊是用衣袖隨便的擦拭著嘴角流出的油,這一畫面剛好被花圈樓給看到,他簡直快把自己剛剛咬進口中的要給吐了出來。「這,這簡直太讓人受不了了!」一邊搖頭,一邊小聲碎念道。
蕭芸萱耳朵超靈敏地回頭狠狠瞪了一眼花圈樓後,繼續開心的咀嚼著口中的烤肉,只是她不知,她現在正吃得香噴噴的烤狗肉的畫面要是讓某人看到的話,那某人估計會五臟六腑都在翻攪,心在滴血,幾百年睡不著覺的,那人不是別人,就是那個對她說還會再來找她的白衣男子——淳熙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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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嚏!」淳熙王打個噴嚏,心中忽然有種想落淚的感覺,心情瞬間墜入谷底,那種感覺就像是他的至親至愛忽然在他面前被人砍殺一樣,可是他向來是一個無感情之人,又怎麼會有這樣的感覺呢,除非是……他唯一投注了感情的也只有大貝爾這只他精心調教出來的獵犬而已,難道是大貝爾真的遭到不測,他現在的感覺就是在告訴他,他們以後不會再相見?
「我說淳熙王,你哭喪著臉是給誰看呢,事先聲明,在下可並不中意你那號表情哦。」軟榻上的白衣男子一副事不關己高高掛起的樣子,依舊是繼續喝著小酒,超凡脫俗的臉上也依舊是掛著淡淡笑意。
淳熙王厭惡地瞪了他一眼道:「本王管你中不中意,我愛是什麼表情就什麼表情。」
軟榻上男子哈哈一笑,道:「喲,我們的淳熙大王爺這是生氣了麼?」
淳熙王察覺到自己有些失態,調整好自己的狀態後,道:「沒有,只是突然感覺有些不舒服罷了。我先歇會,你盯著點馬車。」不再理會軟榻上的男子,淳熙王走到另一個榻位上躺了下去。
軟榻上的白衣男子只是無所謂的一聳肩,繼續喝了兩杯小酒後,才慢悠悠的起身走出車廂,站在案板上,看著外面到處堆放的岩石,他挑眉一笑,道:「估計我們很快就會見面了,師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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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芸萱等人在向前想走一百多公里的路,就會到達青稞鎮,那裡因種植青稞而聞名,也是因此才會把鎮名命為青稞鎮。而在他們到達青稞鎮時也會見到意想不到的人,然而這一百多公里的路,看似沒多遠,用不了多久就會到達,可當蕭芸萱他們真正的到達青稞鎮的時候,已經是一個月之後的事情了,可想而知,他們在這一百多公里的路上,又會發生不少的事情,而且還有棘手的很。
其實柳如煙之所以會這樣的大費周章的想要取蕭芸萱的命,並不是因為蕭芸萱對她不敬,也不是怕蕭芸萱知道了她的秘密,不為別的,只為她似乎發現烏雅皓軒好像對蕭芸萱產生了感情。也就是這一點是她絕不對不能容忍的,不管她的野心有多大,目的是什麼,她這一生只愛一個人,那就是烏雅皓軒,也因為她私心與慾望,她絕對不能允許烏雅皓軒愛上除她以外的女人,如果有,那就是一個下場,那個女人必須得死。這就是柳如煙為何窮追不捨地非要取了蕭芸萱命不可的真正原因。
蕭芸萱等人用了很短的時間,將一隻烤好的大狗給解決掉,塞滿肚皮的幾人有的躺在草地上打盹,有的坐在樹蔭下乘涼,只有蕭芸萱像個蹦馬猴子一樣,這顛顛那跑跑,閒的沒事地摘了一大堆的花花草草編起花環來。
「姐姐,你在幹什麼?」白鳥湊到蕭芸萱身前,看著她手中編織的東西,好奇的問道。
蕭芸萱眉開眼笑道:「姐姐在編花環啊!」
白鳥疑惑的瞧著她手中所謂的花環,不解道:「可是白鳥見過的花環不是姐姐這樣編的呀。」
蕭芸萱一愣,專注的腦袋一下抬起看向白鳥問道:「那你見過的花環是什麼樣子的,你給姐姐編個看看,姐姐也好參考一下,照葫蘆畫瓢嗎。」
白鳥想得到了赦免令一樣興奮的站起,道:「嗯,那姐姐現在這等一下哈。」話音未了,便哧溜一下沒影了。
蕭芸萱看著手中已經編的差不多的花環,左看看,又看看,也沒覺得有什麼不妥啊,而且看上去也很好看,很精緻,不疑有他,她又開始繼續編織手中的花環。梅朵一會的功夫,她的花環編完了,跑走的白鳥也興高采烈的回來了,手中似乎還拿著一個很好看的東西,待他走近後,蕭芸萱才看清,原來也是一個用花花草草編織成的東西。
看向白鳥,手指著他手中拿著的東西問道:「這就是你說的花環嗎?」
白鳥點點頭,道:「是啊,這是我卻求圈樓哥哥邊忙編的,姐姐你看好看嗎?」說著,他將手中的花環戴在了蕭芸萱的頭上,然後鼓掌笑道:「真好看,白鳥就說嘛,姐姐帶上花環一定很漂亮的。」
花環一上頭,蕭芸萱才想起,似乎電視上看到的花圈確實是這個樣子的,在看看自己手中的花環,怎麼看也是戴不到頭上的,只能當個擺設品放在一邊供人欣賞。忽然,腦中畫面一閃,蕭芸萱終於想起她編的是個什麼東西了,原來她編的不叫花環,而是叫做——花圈!
蕭芸萱有些不好意思,廢了九牛二虎之力,原來編了個小花圈,還好這裡沒人認識,要不非得被人給笑死不可,低下頭,她不好意思的吐吐舌頭,忽然間又像是想到什麼,她露出了一種非常邪惡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