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芸萱實在受不了白鳥的熱情,雙手用力的把他從自己身上推開。可是這傢伙就像一座大山,死死的壓在她的身上,怎麼推都是紋絲不動,她的一雙手,就像抓撓一樣,在他身上來回的給他搔癢。
「白鳥啊,姐姐是喜歡你拉,可是你不要這樣親姐姐啦,姐姐的臉會被你親掉皮的啊。」蕭芸萱見推不動,只好用說的了,這傢伙五大三粗的,再在她身上壓一會,估計,她就要翹辮子了。還有他的口水啊,嗚嗚嗚,她又不是要洗臉,他幹嘛弄得她滿臉都是口水啊。
白鳥抬起頭,眨巴著無辜美麗的大眼睛,望著蕭芸萱道:「不會呀,我看黑鳥哥哥就是這樣親你的,他說只有喜歡的人,才可以做這樣的事。姐姐剛剛說喜歡白鳥,那白鳥也就可以對姐姐做這樣的事咯。」
蕭芸萱頓覺腦袋一陣眩暈,這丫的別的不好學,偏偏學人家偷窺。一想到她和黑鳥那幾晚忘情的恩愛纏綿,而某處卻又一雙賊溜溜的眼睛盯著看,免費的現場表演限制級的畫面,蕭芸萱就想嘔啊。
「嘿嘿,白鳥啊,以後這樣事情就少干哈,那種畫面對少兒不宜的,看多了是要長針眼的。」蕭芸萱苦口婆心的教導著白鳥要往正道上走,他現在就像是一張白紙,被染上什麼顏色,以後就是什麼顏色了,到時候在想改,那就不是這麼容易的事了。
白鳥歪著腦袋想了又想,然後說道:「可是白鳥喜歡看,也想學著做,而且白鳥也沒長針眼,不信你看。」說著,他作勢卻翻自己的眼皮,想讓蕭芸萱看看,他的眼皮上是真的沒長針眼。
可蕭芸萱被這白鳥說的話,堵得氣結了。什麼叫,喜歡看,還想學著做?他不會是想拿她開練吧?一想到這,她就有種想要淚奔的衝動。歪歪腦袋,用著求助的眼神,看向一旁還在望著夜空數星星的花滿樓,只可惜,她這種眼神盯視十秒鐘,還是被人給徹底的忽視了,人家壓根就不往她這瞧。
「呵呵,白鳥啊,你要是想做的話,姐姐可以給你介紹一個超級棒的女孩子,不過呢,現在你要先從姐姐身上起來,姐姐啊快被你壓的沒氣了。」蕭芸萱沒轍,只好用緩兵之計,希望能脫離開白鳥的魔掌。
白鳥又歪著腦袋想了一下,然後道:「可是我現在就想做!」
噗……蕭芸萱要吐血了!
他這是決定了要跟她對著幹是不?就是不想讓她好過是不?她剛剛逃離了喬子陽那個魔鬼,現在還得被白鳥這個惡魔糾纏,她咋就這麼命苦哩。嗚嗚嗚……
「白鳥啊,你想做,就去跟他做,姐姐時不可以的哦。」蕭芸萱也不管那些了,用眼神瞄了一眼還在繼續數星星的花滿樓,示意白鳥去找他玩。
白鳥瞧了一眼花滿樓,又看了下蕭芸萱,疑惑道:「他可以玩嗎?」
蕭芸萱重重的點了點頭,一臉奸笑道:「當然可以,而且他玩起來,要比女孩子好玩的多呢。」
白鳥信以為真,立馬從蕭芸萱身上起來,直接去撲還在望著夜空數星星的花滿樓。只聽靜謐的夜幕下,嗷~~地一聲慘叫,某人被一頭餓狼給撲到。
蕭芸萱捂著嘴,憋著笑。哼,讓你不管閒事,讓你完全忽視,這回就叫你好看。不知情的花圈樓聽到慘叫聲奔進車廂,就看到,白鳥把花滿樓撲到在地,猛勁的舔著他的臉,摸著他的身體。
啊啊啊啊……(☉o☉)……花圈樓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這兩個人在幹什麼,玩斷袖嗎?
「你們在幹什麼?快給我分開!」花圈樓上前,一腳踹開白鳥,另一邊把花滿樓給扶了起來。
「怎麼回事?」花圈樓不明所以的問道。
白鳥捂著被踹的地方,眨巴著眼睛,裡面氤氳的霧氣似要馬上決堤。蕭芸萱心疼地過去替他揉著被踹的地方,怒視花圈樓,吼道:「你這是在幹什麼?不知道你那一豬蹄能踹死人嗎?有話不能好好說,偏得動用你那狗蹄子?」
花圈樓被蕭芸萱說的頓時火焰高漲,一副要吃人的模樣,死死地盯著蕭芸萱怒吼道:「我就踹他了你能怎麼地,不服你來踹我啊。」
「靠,我要有那功夫,非把你踹個稀巴爛,然後湖在豬屁1股上,當豬簍。」蕭芸萱嫌惡的撇了一眼花圈樓,她最討厭的就是這種沒有愛心的混蛋東西,在加上之前他給她的假元寶,她對他更沒一丁點的好感,有的都是厭惡,鄙視,不屑。
花圈樓雖不知道蕭芸萱後面那個當豬簍是什麼意思,不過估計絕不是好話,一張沒有血氣的臉,瞬時氣得臉紅脖子粗,像是被人給煮了一樣的紅。這廝剛要發威,便被一旁的花滿樓指著,「你先出去趕車,這裡沒你的事了。」
花圈樓悶著一口氣,不服氣的拂袖走出車廂。
花滿樓瞧了眼蕭芸萱,道:「不要利用無知人的信任,你這樣做會遭天譴的。」
(☉o☉)!沒事吧,她不就是開了一個小小的玩笑,至於要遭天譴嗎?你是不是嚴重過頭了呀?
不過蕭芸萱也沒理他,繼續安撫著懷裡受傷的白鳥。這個白鳥雖說智障,可蕭芸萱一點都沒有看不起他,反而還有些喜歡他的天真,他的可愛。她相信如果白鳥是這個正常的人,一定不比黑鳥差,反而還會比黑鳥更加的招人喜歡,招人嫉妒。
「白鳥啊,以後就跟著姐姐混,有什麼事,姐姐罩著你,看誰以後還敢欺負你。」蕭芸萱一邊說,一邊狠狠地瞪了一眼花滿樓。
花滿樓抿嘴一笑,自顧不暇還想照顧別人,你是吹牛皮長大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