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相之身體密碼 小縣城大案子 二四七章 死於水中
    這個年輕人,滿臉的戾氣。這樣的戾氣正是剛剛殺過人才會有的。尤其的他的眼神,冰冷而有殺氣。

    年輕人走過胡言身邊的時候,眼神冷冷的掃了一眼胡言,讓胡言如墜冰窟,渾身都涼透了。顧成海攤上這樣的冤家,可真是倒霉。

    雖然明知道這個人就是兇手,但是胡言卻一點辦法都沒有。既沒有證據,自己又和當地的警察不熟,根本是毫無辦法。

    胡言拍了拍老農的肩膀,說:「我還要回去盤算盤算,這樣才能算出誰是盜車賊。再見,等過幾天,就會水落石出的。」

    老農對於胡言的話是深信不疑。

    回到賓館,胡言馬上就把自己偷拍的對方的照片打印出來,交給了顧成海三個人,說:「要殺你們的就是這個人。」

    顧成海馬上站起來說:「那我們趕緊報案啊。」

    「你有證據嗎?」胡言不屑的說。

    顧成海馬上洩氣了。他也是教師,多少還是知道一些警察抓人的條件:要麼就是有證據,直接抓人,要麼就是有上頭的示意,現抓後審。以警察的審問方式,不難問出真相來。

    現在他們手裡沒有證據那是肯定的了,而且因為翻供,將警察們刑訊逼供的事給抖了出來,公安局裡現在可是最煩他們幾個了。沒有證據,想讓警察抓人?不可能。

    「那怎麼辦?」化學老師也是個經不得事的,看到照片上的人這樣的殺氣外露,頓時說話都打起了哆嗦。

    胡言懶懶的向後一靠,說:「那就只有等到他把你們中的一個殺了,才能獲得他殺人的證據。」這三個教師也不是什麼好鳥,雖然顧成海投毒以後良心發現,又把投的毒取了回來,但是只要有投毒的心,就玷污了為人師表這四個字。

    只是,貌似現在的教師,沒有玷污這四個字的還真的很少。物慾橫流的時代,能安心教書的人太少了。也在這裡向那些扎根在山區教書,不圖名譽、不圖錢財的教師致敬。

    冰藍取下眼鏡,清澈的眼睛白了胡言一眼,說:「你就別嚇唬他們了,有什麼辦法你就直說。」

    胡言扭頭看看冰藍,不戴眼鏡的她別有一種韻味。戴眼鏡的冰藍總有一種做作的樣子,這也是胡言對冰藍沒什麼興趣的原因,但是取下眼鏡的冰藍,完全就沒有了那種做作氣。

    胡言忽然明白了冰藍為什麼戴上眼鏡會有做作氣的原因了,因為他發現,冰藍的眼鏡是平光的。

    「你沒事戴個平光眼鏡幹什麼?」胡言不理睬那三個惴惴不安的教師,一門心思的和冰藍說話。

    「什麼平光,明明就是近視眼鏡。」冰藍撅起嘴,不服氣的說。

    「近視?」胡言譏諷的說,「那你說說多少度?」

    冰藍扭捏了一下,才不好意思的說:「五十度。」

    「五十度也叫近視眼鏡?」胡言語氣裡充滿了鄙視。貌似鄙視冰藍還是很不容易的,一直以來都是冰藍在鄙視他。現在終於找到了鄙視冰藍的機會,胡言當然不會錯過。

    冰藍:「……」。

    「不近視帶眼鏡幹什麼?」胡言再次鄙視的問道。

    冰藍臉蛋微微有些不好意思的紅色:「有人說我的眼睛太大,不像是記者。帶上眼鏡後多了書卷氣,就像是記著了。」

    冰藍的話讓胡言暴汗。

    自己想將眼鏡丟掉都不行,因為近視的度數太高,連隱形眼鏡都不能戴。可是這個冰藍,居然沒事還要戴副眼鏡,也不嫌鼻子累得慌。

    「你眼睛確實很大。而且你不帶眼鏡很好看。」這句話胡言是說的真話,只是聽在冰藍的耳朵裡卻是譏諷話,頓時她氣的扭過身子,不理睬他。

    「神相,你幫我們出個主意吧?」看看胡言和冰藍的打情罵俏告一段落,化學教師趕緊請求到。

    胡言攤攤手,說:「我也沒辦法,只有等到他來殺你們。」

    胡言的話讓他們三個人臉都白了。

    ……

    讓冰藍鬱悶的是,胡言居然沒有說玩笑話,而是說的真的,他居然真的在等著兇手來殺他們。

    胡言已經打聽清楚了,死去職工叫尹東,他的私生子叫劉東。看來這個名字一定是那個偷情的女人起的,目的就是告訴尹東,這個兒子和他的名是一樣的,是他的兒子。

    也不知道這家的男人是不是太軟弱了,居然由得女人給兒子取這樣一個羞辱他的名字。

    胡言看過尹東的遺像,是個長相還不錯的男人,不是現在女孩喜歡的花樣美男型的,而是以前的女人喜歡的國字臉,一看就是正面角色的相貌。

    每天,這三個老師都會與胡言碰個頭,讓胡言看一下面相,看看劉東下一個動手的目標是誰。

    黑氣雖然每天都在下行,但是在劉東沒有確定目標之前,胡言也無法斷定誰是下一個被劉東盯上的目標。

    今天早上一見到顧成海,胡言心裡就一激靈,劉東終於確定了目標,下一個就是劉東。他要對劉東下手。因為劉東臉上的黑氣已經下行到了眉心。劉東的性命也就在這一兩日就會被交代了。

    胡言剛一說完,顧成海腿就軟了,他差點摔倒在地上:「胡……神……相,我該怎麼辦?」

    胡言搖搖頭,說:「我現在也不知道怎麼辦,只有等他來殺你再看看了。」

    顧成海趕緊搖頭:「殺了就是死人了,破案了又有什麼用。」

    胡言無奈的說:「那你就先寫個字,我看看能不能找到線索,看看他會用什麼方法殺你。」

    顧成海接過筆,想都沒想,刷刷的寫了一個字,遞給胡言。

    胡言一看,這個字還真是寫出了他的心聲,這是個「活」字。只是「活」字容易寫,想躲過劉東的追殺就很難了。

    「你五行缺水,偏偏你又寫出了個帶水的『活』字,而且,這個『舌』字的上面一撇,你寫成了一橫,成了個『干』字。『口』在『干』下,意思就是你死在干地之下,又因為你五行缺水,所以說你會死在水裡。」胡言的話讓顧成海直哆嗦,他是個旱鴨子。湖北雖然湖水多,但是他母親當年卻不許他靠近水邊,所以他到現在都不會游泳。

    遇到水,他豈不是死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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