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立神秘的笑笑,將手裡的紙條拋了過來。
胡言伸手一撈,將紙條抓在手上,看了看,有些不解的問:「什麼東西?」他看清楚了,上面只是一個地址。也不知道這個地址有什麼講究,居然會成為紈褲與富二代之間的賭注。
「一個聚會的地址。」王立臉上的笑容讓胡言知道這個聚會絕對不簡單。多半又是那些尋求刺激的紈褲富少們想出來的新花樣。
「干,你就不吸取一點教訓?」胡言鄙視的說。上次的野菊花事件還沒過去,這個傢伙居然又想新花樣。
「放心,這一次不一樣。這一次根本沒人知道王立會去,而且就算他去了,也沒人認得出他來。」崔善邪邪的笑著,又坐了下來,開始了丟腰果的玩意。
……
胡言總算是知道了崔善的意思,知道了為什麼沒人認得出王立的意思,因為,在這裡,基本上誰都認不出誰來。因為這是個化妝聚會。
來的人不是很多,幾十人的樣子。據崔善介紹,來的人都是重慶地面上有頭有臉的人物,雖然沒有什麼官面上的人,但是都和官面上那些有實權的人物有著各種各樣的關係。
屋子裡光線不亮,朦朦朧朧的,再加上聚會的人都帶著面具畫著妝,除非是特別熟悉的人才能認的出來。不是特別熟悉的人是很難認出對方的。
這裡來的人都是圈子裡的人,都是一個地下俱樂部的人。沒有內部人的介紹,外人根本進不來。
崔善和王立都帶著面具,胡言倒無所謂,反正也沒人認識他,所以他乾脆就帶了頂氈帽應應景,也算是裝扮了一下。
胡言之所以跟著來了,都是聽了王立的介紹,知道這就是一個狂亂聚會,只要看對方順眼,雙方一對上眼,隨時都能找個房間去放蕩一番,只要願意,也可以在大廳裡胡來。這就是一個徹底釋放人內心欲-望的聚會。
來的人據崔善介紹說,女人中有官太太,也有富家千金,還有那些有些名氣的明星和歌星。男人中多是富二代和官二代,還有一些商場大亨和金領。
因為牽扯巨大,所以這個俱樂部一直以地下的形勢存在著,也沒有人願意去深究。試想想,要是真的有人調查這個俱樂部的話,牽扯到了那些人前光鮮耀眼的大人物,那就真的是大震動了。所以,這個聚會是相當安全的,根本沒有人敢搗亂。
胡言拿了杯酒,四下溜躂著。王立和崔善兩個人已經消失了,不知道和什麼人攪上了,丟下了胡言一個人。
一個女人輕輕的走了過來,身上散發出淡淡的香水味。胡言對香水不是很熟悉,卻也知道這是國際知名的品牌的香水,因為這個香水味道很淡雅。
據說好牌子的香水都是雋永而淡雅,只有那些劣質的香水才是滿鼻噴香。
女人穿著深V禮服,很誘人的露出兩個弧度不小的沒有襯托的半球,輕輕的走動的時候胸前的波動也上下起伏,讓人眼睛也不受控制的上次波動。
她的胸前帶著碩大的項鏈,項鏈上的珠光寶氣在昏暗的燈光下像天上的星星一樣燦爛。女人的臉看的不是很清楚,因為她臉上帶著一副遮住了大半部分臉的面具。不過,從她的露出來的下巴和嘴唇看,無疑是個美人。
「第一次來?」女人在胡言身邊坐下,放下手裡的酒杯,優雅的抽出一支煙,用火機點燃,淺淺的吸了一口,吐出一縷煙霧,斜睨了一眼胡言。
胡言一笑,說:「你怎麼知道的?」
「因為你沒有擋起自己的臉,還有就是你的衣著……品味太差。或者,你不是這個圈子裡的人。」女人將煙灰輕輕的彈在煙灰缸裡,淡淡的說。
胡言看看自己穿的真維斯的T恤,「嘿嘿」一笑,這衣服確實暴露了自己的身份。紈褲和有錢人當然不會穿這樣牌子的衣服。不過,衣服是穿在自己身上的,只要自己穿著舒服,又何必去管別人什麼看法呢?
「看來你還喜歡觀察人啊。」胡言眼睛掃了一下女人的胸口。禮服用料都很少,越是高檔的禮服越是節省,所以在胡言這個角度能將女人的大部分胸部都能看清楚。
「沒有你喜歡觀察。」女人看來已經發現了胡言目光停留的地方,只是她的語氣說不出是不高興還是無所謂,「還算是看的入眼吧?」
胡言一點沒有挪開自己視線的意思:「不錯,貨真價實。從波動的幅度和節奏來看,沒有整過。很好,很吸引人。」
「小子,臉皮倒是挺厚的。」女人鄙夷的說。
胡言摸摸鼻子,眼前這個女人根本看不出年齡。現在這個世道,猜對女人的年齡要比從臉上尋找救命的線索要難多了。不過看這個女人這樣從容的面對胡言的色-眼就能知道,應該是個熟透了的女人,也是最有魅力的女人。
「我可不小。」胡言一語雙關的說。
「呵呵,我倒是見過很多說自己大的男人,等到要脫衣服的時候就露怯了。」女人再次吸了口眼,輕輕的將煙吐在胡言的臉上。
現在男人流行戒煙,而女人流行抽煙。在路上行走,一路看到的年輕人中抽煙的男人已經快要被女人超過了。
「你脫衣服的時候會不會也露怯了呢?」女人充滿挑逗意味的問道。
「要不我們試一試?」胡言心裡直樂,看來自己還是很有魅力的,能讓這樣美麗的熟女投懷送抱。
「好啊。」女人緩緩的站了起來,輕輕的放下手裡的香煙,身子一抖,禮服就滑落下來,落在了腳下,露出了曲線優美的胴-體。飽滿的胸脯挺翹著,暗紅色的蓓蕾如花般挺立。圓潤的臀部下修長的美腿,一抹抓人眼球的弧線暴露無遺。這個女人,赫然已經全-裸,而且是在這麼多人面前就這樣自如的展現著身體。
胡言艱難的吞下一口口水,才發現自己遇到了最大的困境:脫還是不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