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開始懷疑她是故意解開的了。」覃青青表情奇怪的說。
胡言沒有理會。這可是頭一次有女人給自己電話號碼,今晚很有可能會有一個艷遇。
「我看看她的號碼。」覃青青伸手出來。
胡言有些不明白,難道覃青青也對這個美婦有興趣?可是平常也沒看到覃青青有喜歡春哥的跡象啊。不過他還是將紙片遞了過去。
覃青青一把撕碎了紙片,說:「不許你去見她。」
胡言得意的一笑,說。「她的號碼我已經記下了,想讓我不去見她最好的辦法就是……你來取代她。」胡言色-色的笑了。
覃青青臉色忽然黯淡下來,她斜看一眼胡言,幽幽的說:「你們男人是不是都一樣,只想得到女孩的身子,然後就一丟了之。」
胡言愣了一下,眨巴著眼睛想了一會才說:「不知道,要不你讓我得到一下我就知道了。」
「哼。」覃青青白他一眼,然後站起來,伸伸懶腰,說:「我不會給你拋棄我的機會的。」
胡言頓時有些喪氣起來。這個覃青青,擺明了是不給自己推到她的機會。
……
下雨了,雨淅淅瀝瀝的飄落下來,將整個世界都浸濕了。這裡的天氣本來就是潮濕悶熱,現在更是感覺到處都是濕漉漉的。
胡言沒有打傘,這樣的天氣在雨中淋淋雨也是不錯的感受。走在無人的路上,手機忽然不合時宜的響了起來。胡言皺起了眉頭,現在這個電話響起來的頻率太高了點。
胡言找個不滴雨的屋簷,摸出手機看了看,是個不認識的號碼。
一般的情況下,胡言是不會接這樣的不知道的電話的,但是現在不知道怎麼的,他鬼使神差的接了。
「神相吧,我是王立。有急事找你。」電話裡傳來熟悉的聲音。
「你怎麼知道我的號碼的?」胡言疑惑的問道。
「你是神相,你猜呢?」王立有些得意的說。
胡言想了想,還是沒想出來:「不知道。」
「哈哈,我買通了你的助手。」
「誰?」
「那個同志。」王立語氣有點怪怪的。雖然重慶也算是個大城市,還是直轄市,但是對於這樣的同志還是感覺不是那麼能接受。
「柳君?你怎麼能從他嘴裡掏出話來的呢?」柳君的嘴巴還是比較牢靠的,他想不出來這個王立用的什麼方法掏出自己的電話來的。
「這個就不說了。」王立說的比較含糊,看來是有什麼隱藏的東西。
「什麼急事?」胡言也沒有追問。
「見面再說。你在什麼地方?」王立看來是真的有急事,居然會急著來接胡言。
這次王立沒有開著那個拉風的蘭博基尼,而是開著奧迪A4。奧迪車算是高檔車裡面的最低檔,是那些故意不想張揚的有錢人或者官員們的首選車。
看來這個王立還是開始收斂起來,有了進軍官場的覺悟。
還是上次的酒樓,迎接他們的依舊是崔善這個紈褲。只是現在崔善似乎沒有那麼張揚了,看來上次的事件讓他也受了些影響,至少是他的老爸給他的壓力,讓他收斂了不少。
「神相,又見面了。」崔善語氣來還是帶有一絲的調侃。
「看來我們有了共同經歷。前幾天我也在號子裡呆了幾天。」這個世道,進號子蹲監獄不是醜事,而是一種值得誇耀的榮譽。
「看來就算你是神相,還是免不了進去啊。」崔善語氣輕鬆了點,說著他就帶著胡言和王立進了包間。
這次的包間要小一些,也沒有其他的人,包間裡只有眼神犀利的厲寧一個人。
「找我來有什麼事?」胡言大咧咧的坐下來,端起茶杯喝了一口。茶是苦蕎茶,是胡言最喜歡的一種茶。有著淡淡的香味。
「有兩件事。我要調去巫山了,和你告別一下。」王立也坐下來,看著胡言說道。
「巫山?」胡言有些納悶,王市長葫蘆裡賣的什麼藥,居然讓自己的兒子去這麼遠的地方。巫山縣基本上是在重慶的最邊緣,距離還真的有點遠。
「什麼職務?」胡言感覺到沒那麼簡單。
「林業局裡的一個小科長。」王立語氣很平淡,似乎沒有什麼不滿。這讓胡言玩味起來。本來說的是稅務的科長,現在竟然變成了一個邊遠小縣的林業局的小科長,而他竟然沒有一點怨言。看來是有內容的。
「不只是科長這麼簡單吧?」胡言舒舒服服的向後一靠。能躺著的時候胡言是絕不坐著的。就算是不能躺著,胡言也要創造機會躺一躺。
「你認為呢?」王立還是很平淡的說。
「看來是個過渡、鍍金。估計你馬上就會獲得提升。」胡言掃了一眼厲寧,這個傢伙還是站的筆直,也不知道累。
「哈哈,」王立站起來衝著崔善伸出手說,「給我吧,你輸了。我就說胡言肯定一下子就能猜出來。」
「我輸了。」崔善從懷裡摸出一張紙條,丟給王立。
胡言掃了一眼王立,大模大樣的說:「你們居然拿我打賭。什麼玩意,見者有份。」
王立看了看手裡的紙條,然後笑嘻嘻的說:「好東西,等下你就知道了。至於你有沒有份,就看你自己了。」
胡言說:「第二件事呢?」
王立嚴肅起來,衝著厲寧點點頭,才說:「其實第二件事才是正事。厲寧,你來說。」
厲寧點點頭,他走到胡言身邊,掃了一眼胡言,說:「我想請你看相。」
「是不是最近老是心神不寧,老是開小差,注意力不能集中?」胡言的話讓厲寧眼神黯淡了些。
「不錯。而且我相信你。」厲寧堅定的說。
厲寧是個性格堅韌的人,能相信胡言,也算的上是對胡言的肯定。
胡言搓搓手,說:「餓著呢,上菜吧。吃飽了才能看相。不過,今天沒有美女嗎?」
崔善呵呵一笑,說:「最近我還是老實點算了,老爺子盯得緊。再說了,老是一樣的貨色沒什麼意思,我想換換口味。」
「換口味,不會是男色吧?」胡言驚訝的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