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是信不過我,你就別說。我也不需要繼續幫你破解。OK。」胡言再次站起來。
王大富一把拉住他,神情慌亂的說:「我的賬簿就藏在采沙場躉船機艙裡。」
胡言將背向後一靠,懶懶的說:「我的耐心是有限的。那個,祝你好運,再見。」
王大富頭上的汗刷的就流了下來,一把拉住胡言,緊張的說:「神相,我都說了,你怎麼還要走啊。」
胡言冷笑著斜眼看他,說:「你以為我的神相之名是憑空來的?告訴你,我知道這個賬簿不在采沙場裡。因為你的賬簿不在水邊。你的面相很清楚的說明了這點,你五行缺土,說明你會被土所克,也就是說這個賬簿在土裡,不是在水邊。要是賬簿在水邊,你就不會遇到這些危險。」
王大富這才徹底的折服了,他跪下來說:「我說,我說實話,我的賬簿其實藏在我的前妻陵墓裡。我不能毀掉這個賬簿。要是我被警察抓進去的話,只要我還留著這個賬簿,我的賬簿上的那些人都會想辦法救我出來的。神相,你算算,我的賬簿藏在什麼地方最安全?錢不是問題,只要能破解,我出再多的錢也沒關係。」
胡言站起來,伸伸懶腰,說:「晚了。你的賬簿已經被警察取走了。就在剛才,你臉上一朵黑氣已經攻到你眉心裡了。」
王大富臉色慘白。馬上,他似是想起了什麼,趕緊跑到樓上房間裡,不一會,帶著一個大箱子奪路而逃。
胡言笑笑,這裡已經沒他什麼事了。他走到廚房裡,叫上覃青青,說:「走吧。這裡事情已經結束了。」
覃青青詫異的問:「完了?怎麼回事?」
胡言說:「我估計過幾分鐘,警察就會來逮捕王大富,所以,我們可以走了。」
覃青青小聲的問:「那孔媽的兒子投毒這件事要不要告訴警察?」
胡言白她一眼,說:「我又不是警察,我只是個算命的。」走的時候,他扭頭對孔媽說:「孔媽,讓你兒子找個本分的女孩。我看了他的面相,他以後的生活會很幸福的。」
孔媽眼裡忽然留下淚水。
剛剛走出大門,就看見小區門口聚集了好幾輛警車,王大富正在被警察押著上了車。一個三十歲左右的警察走了過來,身材高大魁梧,走路一搖一晃的,老遠就衝著胡言笑。
等到走到胡言面前,警察說:「多虧了你。要不然我們還真的拿這個王大富沒辦法。」
胡言撓撓頭,說:「感謝的話就不要說了,那個,獎金呢?」
「干,你兜裡不是揣著嗎?」警察笑了,笑起來兩個眉毛就向兩邊揚了起來。
胡言搖搖頭,說:「遇人不淑啊。這可是我的相面錢。跟你們警察有半毛錢的關係。」說著,伸手在身上摸出個麥克,遞給警察。
警察接過麥克,疑惑的說:「怎麼我們監聽的時候,有的時候聽得到,有的時候什麼都聽不到呢?」
「早說了要你們買進口的,你們偏要買國產的。不過,只要你們聽到了最關鍵的就行了,不是嗎?」胡言說。
警察皺著眉頭,說:「我怎麼老是覺得被你算計了什麼一樣。算了,這個案子沒有你還真的破不了。回頭,我給你記一功。」
「那個韋超你們還沒抓到?」
「沒有。不過,有了王大富的原始賬簿,那個韋超已經不重要了。」警察開心的說。
「我估計賬簿上有很多敏感的人名。你們以後工作的壓力不會小。」
「沒關係。新市長很關心這個案子。有市長的支持,一切都不是問題。」警察轉身離開,走了兩步又回頭說:「你換女朋友的速度挺快的,而且一個比一個漂亮。」
胡言直接給了他一個中指。這個傢伙,太不厚道了,幫了他這麼大一個忙,他居然還要落井下石。
覃青青嘴角勾起一抹笑容:「不錯啊,你。」
胡言得意的挺挺胸,說:「那當然,我的四眼神相之名可不是隨便得來的。」
覃青青撇撇嘴,鄙視的說:「我說的是你泡妞的本事。」
胡言頓時蔫了,他偷眼看看覃青青,忙說:「那都是洪濤瞎說的,我這個人很純潔,要不然你做我的女朋友試試,你很快就會知道了。現在像我這樣的大好青年可是真的找不到了。」
「大好青年?大大的好色的青年吧。你放心,我不會放在心上的,因為我既不是你的女朋友,也對你完全沒有一點興趣。」覃青青背著手,輕快的在前面一跳一跳的走著。
「一點興趣都沒有?」胡言不死心的問。
「沒有。你長得又不帥,還戴副眼鏡,心術也不正,我一點興趣都沒有。」說完一挺胸,得意的衝他一笑。
覃青青今天穿的是一件絲質的薄薄的衣裙,一挺胸的時候帶來一陣讓人流鼻血的波動。看的胡言嚥下一大口的口水,下賤的說:「能不能有一點點的興趣呢?」
覃青青嘴角帶著笑意,斜瞟一眼,說:「那好,你要是將事情完完全全的講出來,我就勉強對你有一點點的興趣。」
胡言馬上高興了。
早在半個月前,洪濤就掌握了王大富行賄官員和採用黑社會的手段壟斷沙石市場的線索。正好這段時間王大富手下的會計韋超與王大富鬧崩了,一個人攜款逃跑了。
洪濤他們沒有更多的線索,只好求助於好朋友胡言。胡言就精心的設計了這個局,讓王大富來鑽。在胡言的攻勢下,王大富終於說出了賬簿的下落。有了這個賬簿,王大富和他背後的保護勢力將被一網打盡。
覃青青歪著頭,說:「那麼你說的什麼雙相格,什麼二鬼拍門像這些都是假話?」
看著覃青青皺眉的嬌俏樣子,胡言馬上忘了她在說什麼,只顧呆呆的看著。
覃青青臉蛋微紅,嗔道:「看什麼呢,專心點。」
「哦。」胡言清醒過來,直直的盯著覃青青說:「我看美女的時候一向很專心。就像現在。」
覃青青生氣的背過身,說:「算了,我走了。看來你是不稀罕我的這一點點的興趣了。」
「我說,我說。」胡言趕緊拉住她的手,說:「別走啊,我說……」他老實不客氣的將她的小手握著手心裡不放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