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幹嘛說這些沒用的?說來說去不就是因為你考了第一名,所以瞧不起我這個只能排在20名以後的差生了?別以為我不知道,你現在是人大心大,不把我放在眼裡了。既然你這樣看輕我,我為什麼非要看重你?你不把我放在眼裡我又為什麼非要把你放在心上?所以咱們乾脆一刀兩斷,從今以後就當從沒好過!」土匪梗著脖子衝我嚷道,臉漲得通紅通紅的,顯然是氣壞了。
看見他急成那個樣子,我突然覺得自己剛才好像有點過分了。我承認,今天的戰爭的確是我先挑起來的。本來人家土匪還在熱心地積極地幫我想辦法呢,我卻又因為偵探惹他不高興。
他有時候的確是有點不講理,可我就總是講理的嗎?想想還是算了,畢竟,土匪對我來說是特別的,更是唯一的。尤其是當我又想到上次我們因為盈盈鬧彆扭的時候,還有寒假的時候他去了美國一直不回來的時候,想想那個時候的心情我的火氣立刻就消失得連點火星都不剩了。
「幹嘛動不動就說一刀兩斷?已經斷過一次了,還沒斷夠嗎?」我說道。
「……」聽我這麼說土匪沒吭氣。
「今天是我不對!我不該說那些話,我跟你道歉!」我又說。
「……」土匪仍舊不吭氣。
「不過以後如果你再用第一不第一的話來嘔我,不用你跟我一刀兩斷,我先跟你一刀九斷,再也不理你了!」我一邊說一邊立起手掌做出用刀切斷什麼東西的動作,而且連切了九下。
「以後我不說了還不行嗎!」土匪終於在嗓子眼兒裡咕噥了這麼一句話出來。
「行不行禮的事我也不管了,管也管不了,隨他們便吧!」我有點消沉地說。
「我來想辦法好了!」土匪說道。
「你有什麼辦法?」我好奇地問。
「沒辦法想辦法唄!」土匪回答。
聽土匪這麼說,我便沒再問了。我想無論土匪能不能想出辦法來,起碼土匪自己不準備讓他們給他行禮了,土匪能這樣,我已經感到很滿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