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那麼多人都參加打賭了,你一個人說了又不算。要是偵探他們非逼著粉絲他們行禮怎麼辦?」我仍然十分苦惱地問。
「你對那個偵探不是一向挺有辦法的?他不是最聽你的話了麼?怎麼還來問我怎麼辦?」說到偵探,土匪誠懇的態度突然不見了,口氣立刻變得酸溜溜的了。
「你這話是什麼意思?」我不禁有點生氣地問。
「我什麼意思你不知道?一有空你們倆就湊在一塊兒嘰嘰咕咕嘰嘰咕咕的!」
「嘰嘰咕咕怎麼了?難道我連話都不能跟他說了麼?」我問道。
「說話就說話唄,幹嘛老是神神秘秘的,還弄得親親熱熱的!」土匪撅著嘴巴說道,好像很生氣的樣子。
「我們怎麼親親熱熱的了?」
「你自己知道!」
「我不知道!」
「你是裝不知道!」
「我從來就不會裝,這你知道!」
「……」聽見我說這句話土匪不吭氣了,大概是認同我的這句話。
「還以為你改好了!」我又說。
「你這話是什麼意思?」
「總是沒事找事!我跟蠶豆好不對,跟偵探說話也不對,難道我成天只跟你一個人說話就好就對?」我也不知道從哪兒來的一股斜火,突然就沖土匪發洩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