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手的無名指上,一枚小小的鑽戒,戒指的設計簡潔清新,造型優雅流暢,戒托將一枚小小的鑽石托起並包裹起來。
「你連戒指都送得那麼霸道哎,你看嚴嚴實實的把我裹起來,不讓別人看到,是不是?」她不滿地嘟囔著。
「是,你是我的。」他不否認。
這枚戒指是他在知名設計師的指導下完成的,甚至連鑽石的切割他都有參與,他要打磨出最完美的圓形,只因為她說她想要一顆小小的圓圓的,這樣代表著簡單的幸福,還有完美的婚姻。
戒托的設計比起其他的都要高挑,被流暢的線條掩飾的極為恰當,因為他要將所有的幸福統統都給她,但是她的幸福只能他給她,她只能是他的,永遠都是。
小女人繼續開始嘟嘟囔囔。「你就確信我願意嫁給你,你都沒有求婚!」居然沒有求婚,她就這麼糊里糊塗的套牢了。
「你不嫁給我還想嫁給誰!?」吃醋,酸,很酸!
小手捶打著他的胸膛:「霸道霸道霸道!」直到打得自己的手紅彤彤的,小女人在才發現一個問題:「咦?你是早有預謀的嗎?」戒指看起來很早就準備的。
鄧普斯將她緊緊的抱著,溫柔的捋了捋她調皮的髮絲。「嗯,在F市有幾天出差,就準備了。」那個時候他就想要娶她了,只是那個時候不知道愛不愛,只知道想給她幸福,想和她在一起。
清優有些呆呆的,原來那麼早,心裡有些軟軟的,什麼東西在心裡漸漸的消除。不管外界如何定義那段時間,現在她知道了,原來他們一直都是相愛的,一直都是。
這樣的認知讓她的眼中滿含淚水,整個身體都被幸福包裹著,她依偎在他寬闊的懷裡,輕聲道:「今天我帶你去見一個人,我最親的人。」
「好。」鄧普斯知道這意味著,她已經敞開心扉接受他,整個人都沐浴在幸福之中。
「真乖。」眉眼笑得彎彎的,彷彿懸掛於高空的上弦月,此刻有著俏皮的感覺。
「看來我要快點把你娶回家。」鄧普斯若有所思。
心中滿滿的幸福,那種感覺都要溢滿,儘管今天的天氣有些陰沉,可是此刻在她看來,是陽光明媚的。
「老闆,牛肉多少錢一斤?」
「25。」
「幫我稱四斤,就那塊不錯。」
西街這邊生活是很方便的,雖然是老街道,可是菜市場超市都有,都不擔心會買到假貨,這裡都是做回頭客。
「呦!妮妮最近發財了,每天好魚好肉。」
「笨哪,妮妮姐家裡有個帥帥的叔叔,婆婆說是妮妮姐的男人。」
「怪不得呢,妮妮以前可是捨不得買牛肉的,這次還一次買了4斤,還是別那麼疼他。」
清優但笑不語,她知道是沒有惡意的。
西街就那點地方,沒有秘密,西街的人也是善良的,他們更多地是選擇寬容,接納。
「妮妮,這兩天有點降溫,你還是買兩斤的大棒骨,回去熬湯,現在正是換季,特別要注意身體。」
「那行,稱兩斤吧,謝謝王叔。」
「謝什麼,你王嬸前天還說呢,妮妮什麼時候辦喜事,一定要給我們發點喜糖,沾沾喜氣。」
清優滿臉的高興:「王叔王嬸都是從下看著長大的,以後我結婚每家每戶我都散喜糖。」
「媽你看,妮妮姐手上的戒指好漂亮。」王嬸的小女兒又蹦又跳,小手指了指。
王嬸來了興趣。「伸過來讓我看看,呦,真漂亮。」滿臉的喜氣。「日子定下來了沒?」
清優搖搖頭:「還沒有。」
王嬸趕緊道:「這事要趕緊,我看了你家那個男人原來是個外國人我們都不放心,後來漸漸地覺得這人雖然看起來冷,可是人品還是不錯的,你看在工地上為了你打架,每天老老實實的回家,跟這種男人過日子好。」
一聽有喜事,菜市裡認識的不認識的都過來湊湊熱鬧,沒有惡意,純粹的看看。
清優被她們說的臉都紅了,可是卻那麼那麼的快樂,然後挑了些配料才走出菜市場。
她很喜歡這樣的生活,簡簡單單平平淡淡的,望著那一大塊的牛肉,她已經開始想著做什麼給他吃呢?
現在她終於知道那種洗盡鉛華呈素姿,只為那人煲湯做羹,原來那種幸福是什麼都比不上的。幸福不是他為你做了什麼,而是你為他付出的感受。
就在清優沉浸在幸福之中的時候,一輛黑色的賓利停在她的身邊,裡面走出一個外國女人。黑色的卷髮,一雙銳利的棕色眸子隱藏在金色鏡框外,她的身上有一種嚴謹,那是在一種特定的環境之下才形成的。
「請問您是夏小姐嗎?」就連聲音都是三分禮貌七分生疏。
清優點頭。「你是?」看她的穿著打扮,找她的人另有其人,而這個人是那人的親信。
「我家小姐想見一見夏小姐,請問您可以賞光嗎?」她的話說的雖然很禮貌,很客氣,可是卻打開了車門,有一種不容拒絕之勢。
「抱歉,我不想見你家小姐,我覺得自己也沒有必要見你家小姐,非常感謝你家小姐以這種很禮貌的方式,但是你們歐洲都是很尊重人權的。」看來這位小姐絕對是個身份地位很高貴的人。
這樣的人和她原本根本就是平行的,既然來找她,絕對是因為他。
他們已經因為誤會造成了那麼多的波折,經歷了磨難,她應該相信他的。
「夏小姐不要誤會,我家小姐只是請您喝杯茶,而且我家小姐和蘭迪先生之間的關係不是你想的那樣,但是你必須要見一見,不然你會後悔。」
清優算是明白了,她是去也得去,不去也要去。
既然這樣,她就去,只要她心志堅定,他們一定不會有事,可是隱隱之間心裡卻有些惶恐與不安。
M城唯一一家咖啡屋,門口的保鏢禮貌的推開門,清優走進去,上前幾步就看到一個20歲左右的貴族女子,她穿著米白色的裝束,栗色的頭髮微微盤起高雅的髮髻,此時她優雅的喝著咖啡,那動作與生俱來,卻有著不容褻瀆的高貴。
(親愛的們我對不起你們呀,都怪我的記性,自動發表到昨天截至的,實在是很忙,每天都忙著和朋友聚會,今天更是兩場聚會,我都忙瘋掉了,已經更了,這兩天結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