鄧普斯整個身體,微微顫抖著,他甚至不相信自己聽到了什麼,他看著她希望從她的眼中看到別的,可是沒有。
忽然間意識到這句話的意思,一種強烈的快樂感湧上他的心頭,他的表情,他的眼睛掩飾不住的激動,期期艾艾的望著她,如此深情。
不需要他多少什麼,清優已經找到了答案,可是一想到她的不完整,心都是痛的,世界上最遙遠的距離,不是生與死,而是你站在我面前,我卻不能對你說,我愛你。
事實早晚有一天都要面對,她不知道自己是鼓起了多大的勇氣,她不知道原來自己可以這麼勇敢,她說:「如果我這輩子都不能給你一個孩子,你還會要這樣的我嗎?」
強烈的快樂感,被這樣的消息急速的衝擊,她說什麼?再也不能有孩子了麼?
想到生命中那個一閃而過的孩子,鄧普斯的心激烈的疼痛,他深深地凝視著她。
眼淚順著臉頰一滴一滴,就連回憶 都是苦澀的:「醫生說如果那個孩子打掉了,以後我可能都不能再有孩子,其實那個時候我還是在等你,我覺得自己是天下最傻的傻瓜,我還是希望你能出現,可是我等的心都碎了,我很害怕,很害怕。」
寧願忍受這樣的痛苦,都要和他一刀兩斷,不再牽扯,當時她的痛苦到底有多痛,才會做出那樣的抉擇!?
他恨自己為什麼當時沒有冷靜下來,他疼惜她的傷心絕望,望著那張哭泣的臉,他一滴一滴的將眼淚擦去。
他想起以前他說過,他要她永遠都不要在哭泣,可是讓她哭了那麼多的人卻是他。
小心的將她擁入懷中,那是天下最易碎最珍貴的寶貝,是鄧普斯心尖上的寶貝,永遠都是。「我只要你就夠了。」
「以後你不准在欺負我,如果你再欺負我,如果你在傷害我,我們就不可能了。」她有些委屈,可是卻無比的認真。
「不會了。」再也不會了。
她不知道為什麼,不管多麼的痛,只要在他的懷抱中,她總會不由自主的投降,原諒她貪戀他給予的溫暖。
她不知道兩個人以後會怎麼樣,現在是幸福的就足夠。
「小鄧,你媳婦又來給你送飯了!」有人打趣。
清優滿臉通紅的將飯盒交給他,在大家曖昧的目光中走人,可是心卻像是踹了一隻兔子,怦怦怦的跳了個不停,卻是甜蜜的感覺。
晚上他下班回來,她衝上去抱著他,清優蹙著眉頭,有些懊惱:「怎麼辦我又變得粘人了,都怪你,你要負責!」
鄧普斯想了想,點頭:「好。」
她開心的踮起腳尖在他的臉頰落上一吻,驕傲的揚起下巴,宣示著自己的主權:「這是世界上獨一無二的夏清優最好的獎勵!」
天知道鄧普斯愛慘了她的粘人,喜歡她小女人時候的小脾氣,他還喜歡她打他,看吧典型找虐型。
像只無尾熊黏在他的懷裡,他的懷抱很寬闊,窩在他的懷裡,繪畫著他們的未來。
鄧普斯抱起她,小心翼翼的生怕弄疼了,他抱著她坐在庭院前的石床上,他在心裡想著她想要的未來。
「以後每天早晨睜開眼睛第一眼我就要看見你!」
「每天你上班,我也打理自己的小小事業,中午我會做愛心午餐。」
「晚上必須按時下班,不許和別的女人眉來眼去,讓我發現你就死翹翹了!」
有風吹過來,四月天就要盡了,粉色的花瓣吹落,在這小院子內飛舞著,很唯美。
懷中的小女人還在喋喋不休,偶爾會攥起拳頭,小小的威脅。
鄧普斯開始期待,那樣的日子,希望早一點,再早一點到來。
「喂!你有沒有在聽!」懷中的小女人攥著粉拳,小臉上都是憤憤然的,居然敢不聽她說話,不可原諒!
鄧普斯深深的望著她,那雙眸子像是黑洞一般,具有吸附一切的能力。
那雙綠色的眸子越來越深沉,清優揮揮小手,有些不自然。「你幹嘛這麼看著我,你要是不願意,你就走!」
一想到這樣的可能,清優就開始發脾氣,在他的懷裡亂動,想要離開。
大手收得更緊,眸子越來越幽深,冷意的臉上有著柔情似水,象徵著薄情的唇此刻竟是無與倫比的誘惑。
「待會你就會知道我有多願意。」傍晚的天空,微微的黑,像是潑墨畫裡的濃墨,漸漸的渲染開來,意蘊無限。
他的聲音染上幾分濃重的情慾,這樣的他讓她立刻就想到了那段時間兩個人……
小臉一片通紅,她知道這是早晚的事情,在她還在糾結這個問題的時候,整個人已經被一雙有力的手臂騰空抱起,她想掙扎,卻在觸及他眸子的深重停下。
她感覺到他很想,她是愛他的,不忍心讓他忍受那樣的痛苦。
他很急,卻耐心的等待她可以承受,感覺到他的體貼,她的心一片柔軟。
當他的身子進入,她的眼角流下一滴淚水,那是再一次在一起之後的幸福。
這一夜是纏綿的,這一夜是瘋狂的,他們彼此傾訴著對彼此的愛意。
清優再一次睜開眼睛的那一刻,她的身體被一雙大手緊緊的摟著,依偎在他的懷裡,有一種想要就這樣甜蜜的膩到死的感覺,真的一點都不想和他分開。
「我愛你。」貼在他的心口,感受著他心臟的跳動,忍不住的又說了一聲:「我愛你,愛你,愛你~~~」
寬厚的大手撫摸著她的髮絲,聲音中掩飾不住的幸福。「我知道。」
聲音從頭頂傳來,清優一陣大囧,連忙裝鴕鳥的將小腦袋埋埋在他的胸膛。「聽不到,聽不到,剛才不是我說的。」
「小女人就愛耍賴,是你說的,我聽到了,你賴不掉。」這個小女人又開始耍賴,不過他喜歡。
「你有有人證嗎,物證嗎,沒有吧,沒有就不是我說的!」某女人強大的推理,確實很BH。
「我會讓你自動承認,你要不要試一試?」他的大手開始不安分的在她的身體遊走。
「不要啦!」在推拒間,感覺到有冰涼的金屬物體在她的指尖,看的時候,只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