單身媽咪:總裁別太壞 第4卷 再遇-主誘被拒
    夜流觴一連抽了幾支煙,然後去洗澡,對於坐在他身邊的女人,依然是不理不睬。

    陌曲水一邊被迫接受著二手煙的毒害,一邊祈禱著夜流觴的氣快點生完,不管怎麼說,他得給她一個痛快才行啊。

    她就是害怕夜流觴一言不發的樣子,誰知道他心裡又在謀劃著什麼呀!

    聽著浴室裡的水聲,陌曲水慢慢的走了過去,然後浴室的門沒有關完,還留有一條縫,她看見男人的身體,無一處不是在訴說著他有多麼的健美,特別是花灑的水花濺到了他的小腹上,那一朵朵的小小的水花兒,更是將男人的身材,顯示得健美的淋漓盡致。

    陌曲水看著,手心卻在不斷的冒汗,又不是沒有主動的誘過他,可是這一次,她卻異常的忐忑不安。

    她想了想,還是咬緊了牙推開了浴室的門。

    夜流觴整個人站在花灑下,看著她走進來,冷眸依然是沒有什麼改變,自己卻還是在衝著澡。

    陌曲水光著腳丫走到了他的身邊,她已經換上了一條粉色的吊帶睡衣,粉色的色調,再加上她有點害怕的心裡,然後整個人像一片粉色的光,向著夜流觴移了過去。

    可是,她還沒有走近時,就感覺到了一陣寒氣,她以為那是夜流觴的身體所散發出來的。

    但是,當真正的水花濺到了她的身上時,她才知道,他根本就沒有開熱水洗澡,在秋末的天氣下,涼涼的水,她根本就不能承受,然後忍不住的打了冷顫,但也是開弓沒有回頭箭,她只能承受了。

    陌曲水忍受著冰涼的冷水,然後伸手去扶住了他的腰,自己和他面對面,他身上的肌膚也是涼意沁沁,就像他的心,也是冰冰冷冷。

    她踮起腳尖,然後將唇片輕輕的湊到了他的唇上,他冷酷的薄唇緊緊的抿著,根本就不接受她的吻。

    陌曲水不由有些挫敗了,可是為了能見到女兒,她只能豁出去了。

    於是乎,吻唇不行,她就乾脆往下移,然後吻著他漂亮的下巴,本來是很火熱的事情,可是她現在卻是冷得發抖,因為花灑的水都濺到了她的身上,她也不知道是自己害怕的發抖,還是因為冷得在抖。

    儘管她將吻移到了他的喉結處,而男人還是冷眼旁觀無動於衷。

    陌曲水抬眸兒望他,看他的臉色有否好轉一點了,可是,夜流觴的臉色是更加冷酷了。

    「夜先生……」她輕輕的喚了一聲。

    夜流觴凝視著她慘白的小臉,薄唇譏誚的一揚:「你還真是有求於我的時候,就喜歡用身體做為籌碼,來主動誘我了?可是,我已經見慣了你那賤樣,所以,這一招對我沒有用。」

    陌曲水本就臉色雪白一片,而此時被他冷冷的譏諷一番,更是白得沒有了一絲兒顏色,就連粉色的吊帶真絲裙,也被他譏諷得顏色暗淡了下去。

    她輕輕的放開了纏在他腰上的小手,然後站在一邊承受著花灑下冷水的衝擊,在抬頭望他時,眼神卻異常堅定:「夜先生,孩子呢!」

    「你不配知道!」他冷冷的回絕了她。

    「我是她的母親,我有權知道。」陌曲水握了小小的拳頭。

    夜流觴只是冷哼了一聲:「他沒有這麼下賤的母親!」

    陌曲水忍不住一巴掌打了過去,可是巴掌還沒有扇到男人的臉上,他已經握住了她的小手,然後將她手腕一折,陌曲水痛得咬緊了牙關。

    但是,男人並沒有因此而放開她,而是順勢將她一推,抵在了冰冷的牆壁上,白色的瓷磚牆上,還有水珠在往下滾落,此時陌曲水本就冷得發顫,而身上的吊帶真絲裙也全部打濕,粘在了身上,露出了女人嬌好的曲線。

    「想打我?」夜流觴重重的握著她的手腕,她有種被他折斷的感覺,「沒有哪一個女人能打得了我!你也不例外!」

    陌曲水只能瞪大雙眸看著他,他的臉色越來越冷,就跟花灑裡噴出的水珠一樣,她疼得咬著牙:「我只是想見孩子!」

    夜流觴凝視著她曲線畢露的女體,然後從她的鎖骨處往下撫去,他的大手隔著濕濕的吊帶真絲裙,一寸一寸的撫過她冰冷的雪膚,「那就我看看,你究竟有多賤!」

    「你也好不到哪裡去!」陌曲水忍受著他給予的屈辱,他自己身邊的女人無數,憑什麼說她!

    陌曲水被他的大手撫弄著前面的雪峰,他能看到她冷酷的玩自己的樣子,而偏偏,她就是在他的面前,有了感覺。

    冰冷的水花刺激著她的身體,而他的大掌又帶著一片炙熱,讓她生活在水深火熱之中,她強忍著身體裡散發出來的感覺,緊緊的咬著嘴唇不吭一聲。

    可是,男人卻一手將她反轉,讓她背對著他,將她的前身貼到了冰冷的牆壁上,露出了雪白的後背,他用力將她的三千髮絲扯到了一邊,陌曲水痛得叫了一聲。

    但是,下一刻,她的手更痛,他在握著她的手時力道很重,正如他所說,有種要將她掐死的衝動,而現在掐的不是她的脖子,而是她的手腕。

    她在痛苦之中等待著,她想要逃出,他卻將她的手腕緊緊的握住,她痛得雪白的背脊弓了起來,而裸背上一粒一粒的脊椎骨,像小小的玉珠一樣拱了起來,再經過花灑下的四處噴濺,就像是一幅絕美的畫面。

    當夜流觴微微粗糙的指腹落在了她像玉珠一樣的脊椎骨上時,卻又是那樣的輕,輕得彷彿是在愛撫一樣,而他濃濃的男人氣息也噴灑在了她的後背,讓她知道,只有他才能這樣對她。

    正如她曾經所說,能捏死她的人,從來就只有他一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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