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流觴此時凝視著她的小臉,她想哭卻又努力裝著堅強的樣子,他想看到的,是他下班回來之後,她那薰衣草般搖曳生姿的笑容。
他的大手撐在了鋼琴架上,而她就被他逼得和他貼在了一起。
「夜先生……」
陌曲水被他這樣的姿勢嚇了一跳,他的身體抵在了她的小腹上。
「你會壓到孩子的!」她趕忙說道。
夜流觴的小腹和陌曲水隆起的小腹貼在了一起:「這是誰的孩子?」
「當然是你的。」陌曲水不明白了。
「那你還勾引別的男人!」夜流觴一張嘴,隔著衣服,咬在了她胸前的一邊果實上。
陌曲水不知道他是不是屬狗的,特別喜歡咬她!
她顫慄著不敢動彈,而他,卻用牙齒挑開單薄的衣衫,這一次,是直接咬在了粉粉嫩嫩的雪峰上了。
而潔白晶瑩的雪峰,被他咬了一圈的牙齒印,陌曲水疼得直叫道:「夜先生,疼……」
「疼了你才會記住,誰是你的男人!」夜流觴冷哼一聲。
果然流氓的思想不能跟正常人相比!陌曲水承受著他的肆掠,卻沒有辦法逃開。
他滿意的看著晶瑩如玉的雪峰上,鮮紅的記印,「記住了沒?」
「我記住了。」陌曲水疼得鼻尖都直冒冷汗。
夜流觴終是放開了她,然後凝視著她:「現在有幾個月了?」
「啥……」陌曲水還處在痛楚之中,沒有回過神來。
「孩子,有幾個月了?」他問。
「五個多月了。」陌曲水咬了咬唇,就是他們的契約還有七個月就要結束了。
夜流觴沉默著瞇起了墨眸,他不說話,陌曲水也什麼都不說。
這樣的夜流觴,在黃昏下的暗淡光線下,有一種說不出來的感覺。
他冰冷不近人情,卻似乎又有一種難以言說的淒涼。
他當慣了眾人的頭領,卻似乎又有一種高處不勝寒的落寞。
他心思慎密滴水不漏,卻似乎又有一種牽扯不斷的情愫。
總之,陌曲水是看不透他在想些什麼,她只是他一百萬下的交易女人罷了。
「夜……夜先生……」陌曲水坐在鋼琴架上有些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