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緣傳奇 第一卷  《少年多情 之 把酒談詩》 第十八回  碧柔仙子
    上回說到我怎麼是小無賴了?

    「你怎麼不是小無賴?我為你抱不平,你說走就走,害得我們要代你付帳,還給別人冤枉這錠銀子是假的。」

    「小妹妹,對不起,我在這裡給你賠不是了。因為這頭老虎不但橫蠻霸道,還是頭色狼。」

    綠衣少女說,「你幹嗎不說明?」

    柳三劍說;「我說明了,你就看不到這頭老虎的兇惡面目了。否則,你們會以為我真的沒銀子,是來白吃的。銀子,我有,我不但有銀子,還有金子。」柳三劍說著,從懷裡掏出一個繡花荷包,一下將袋裡的金子、銀子全倒在桌子上,白花花的是銀,黃澄澄的是金珠、金葉子,價值不下一千多兩。看得所有人都呆了。

    白衣少女笑問:「那你是存心來這裡捱打的了?」

    柳三劍說;「不錯,我是存心來找打的。」

    綠衣少女也笑著:「你不但是個無賴,還是個怪人。」

    柳三劍咧著嘴笑:「好了!小妹妹,你們沒事,請走吧!這裡的事,我來和他們說,我不想連累了你們。」

    白衣少女說:「現在我們並不想走,我想看看你是怎麼捱打的,再說這他說我銀子是假的,我要他還我公道。」

    這個麻老爺還不知已惹禍上身,仗著自己財大氣粗,又想著官府中有人,自己又會兩下手腳,才沒將這幾個外來人看在眼裡。何況自己還垂涎白衣少女的美色,就是白衣少女這時想離開,自己也不讓白衣少女走。他「哼」了一聲,「你們說完了沒有?」

    柳三劍說:「我們說完了,現在輪到我和你說話啦!」

    「哼!你這小子不知天高地厚,本來可以一走了事,想不到你又跑了回來,正是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獄無門偏闖來。現在你想走也走不了!」

    柳三劍微笑:「我是回來給你算算剛才的酒飯錢的。我這些金子、銀子總不會全都是假的吧?」

    「哼!你就是將一袋金銀給我也沒用。再說你那些金銀,你現在想帶走也不行了。」

    「哦!?你還想叫人搶我金銀啊?」柳三劍說著,一邊將桌上的金銀又全裝入繡荷包,藏在懷中,一邊說:「這袋金銀沒用,我只好收起來,不給你了!」

    「上!先給我狠狠打。」

    柳三劍說:「噢!你們要打,我絕不還手,不過,每打我一拳,得給一兩銀子,踢我一腳,二兩。你們最好想清楚了再打才好。」

    一個家人一拳朝少年腹下擊去,說:「你去閻王爺面前要銀子吧!」

    柳三劍說;「不不!閻王爺面前牛頭馬面就有,看來我只有向你家主人要銀子!」

    四個麻家家人,比飯店的夥計還打得更凶,柳三劍既不閃避,也不還手,每打一拳,他都記下來。當他數到一百二十時,四名家人。也像剛才店小二他們一樣,一個個累得渾身無力,一齊坐在地下站不起來。

    柳三劍沖麻老爺說:「好!你給我付一百二十兩銀子來!要不,你也讓我打一百二十拳。」

    白衣少女和綠衣少女暗暗奇異:這少年練的是什麼武功?是少林寺的金剛不壞功?還是金鐘罩之類的硬功?要不,他怎麼不怕打?也打不傷的?

    麻老爺愕異了:「你,你真的會邪術?」

    柳三劍說:「什麼邪術不邪術,你是給我拿出一百二十兩銀子來?還是給我打一百二十拳?」

    這時,四周都圍滿了觀看的人,不知是畏於麻老爺的淫威?還是害怕招惹是非,沒人敢出聲,但有不少人,看見麻老爺一副狼狽相,暗暗稱快,同時也為柳三劍擔心。

    麻老爺喝道:「反了!反了!」他又喝著坐在地上的家丁,「你們快起來給我再打這小子一頓,打死了再說!」

    四個家丁哪裡還有力氣站起來?柳三劍一手就將麻老爺揪過來:「說!你是給銀子還是挨打?」

    麻老爺一拳擊在柳三劍的胸脯上,只聽到「彭」的一聲響,看來這位杭州老虎,這一拳勁道極猛,想一拳將柳三劍打死打傷,人們不由驚叫起來。

    柳三劍眨眨眼睛,跟著說:「好!你打我一拳,算二兩銀子,那一共是一百二十二兩,你還打不打?」

    「好,老子就給你銀子!」

    麻老爺凶狠地一連打了十多拳,拳拳都擊在柳三劍的頭部和心口上。柳三劍只揪住麻老爺不放,任由他打,絕不還手。最後麻老爺打得沒力氣了。既詫異也驚恐地問:「你、你、你到底是人還是妖怪?」

    不但麻老爺感到詫異,四周的人感到駭然,就是白衣少女和綠衣少女,也暗暗驚訝:這少年是哪一門派的弟子?練的是哪一門的邪功?白衣少女熟悉各門各派的武功,就是看不出少年一身武功的底子。但可以肯定,這少年練的絕不是金剛罩類的武功,也不是少林寺金剛不壞體的神功。

    柳三劍問:「你還打不打?不打,我們可以結帳了,你不多不少,一共打了我二十八拳,合共五十六兩銀子,加上剛才的一百二十二兩,就是一百七十八兩白銀。另外還踢了我八腳,一腳算四兩白銀,八四三十二,總共是二百一十兩銀子,我沒有算錯吧?」

    「你想訛詐我?」麻老爺說。

    綠衣少女說:「人家怎麼訛詐你啦?你打了人家二十九拳,踢了八腳,不算數嗎?」

    柳三劍說:「你不給也行,那就給我打二十九拳踢八腳。」

    麻老爺說:「你,你敢打我?」

    「你敢打我,幹嗎我不能打你?」柳三劍說完,「呼」的一拳,就擊在麻老爺的胸口上,「喀嚓」一聲,麻老爺的胸骨似乎斷了兩根,打得麻老爺殺豬似的慘叫起來。柳三劍又是一拳,擊在麻老爺的左腮上,打得麻老爺一口鮮血噴出,大牙掉下了三顆。

    這只是剎那間的事。柳三劍又揪起了麻老爺:「我才打你兩拳,就鬼叫連天,我還有二十七拳沒打哩!」

    麻老爺急忙叫道:「我的小爺,你、你別打了!」

    「哦?那你給我銀子?」

    「給、給,我給。」

    「好!那我少算你四兩,二百零六兩,拿出來!」柳三劍年紀不大,但對數目分外分明,計算得比任何人都快,一分不少,一分不多,似乎是個理財能手。

    麻老爺感到保命要緊,慌忙對店裡的掌櫃說:「快!快交給他二百零六兩銀子。」

    掌櫃進店不久,便捧出一盤白花花的銀子,戰戰兢兢地放在地上。柳三劍看了一眼,問麻老爺:「你知不知道本少爺為什麼要你的銀子?」

    綠衣少女笑道:「這不是你的挨打費嗎?」柳三劍的舉止,引起了她極大的興趣。

    柳三劍笑說:「什麼挨打費?本少爺是找機會讓這姓麻的贖罪。」

    「贖罪?贖什麼罪?」

    「這姓麻的作惡還不多嗎?!」

    「所以你讓他贖罪了?」

    「他不願贖,我只好代勞了!」柳三劍說完朝人群中說,「范老爺子,不用害怕,你出來一下。」

    「是!」

    一個身材佝僂的老頭,帶著一個面容憔悴的小女孩走出來。柳三劍問麻老爺:「姓麻的,你認不認識他們祖孫倆?」

    「這——!」

    柳三劍繼續說:「人家祖孫兩人,只不過是江湖上賣唱為生的窮苦藝人,來到這飯店前賣唱,討兩個賞錢,無力向你交納什麼地頭費、保護費,你不但命惡奴將他祖孫兩人痛打一頓,連人家的一把二胡也踩爛,趕出了鎮子,要不要賠償?」

    麻老爺和眾惡奴作聲不得。柳三劍喝聲:「你賠不賠償?」

    「賠!賠!」

    麻老虎說:「求、求、求少俠饒我一命。」

    「你想活命,快命人回去將搶來的女子全部放了回去,每人給一百兩銀子,並且今後不得再橫蠻霸道,欺凌鄉里。不然,我再斷你們一條腿,代你們去辦。我代你們辦,不單放了那些女子,還散盡你所有的家財,連房子和這一間飯店,也一把火燒了,你選哪一樣?」

    「不,不!我放了那些女子。」

    「好!」柳三劍一指店掌櫃,「你快命他去辦,我在這裡等著。」

    「 是!」

    柳三劍這才滿意地點點頭放了他。說;下次再讓我知你橫蠻霸道,非打斷你兩條狗腳。

    柳三劍笑說:請問姑娘芳名。

    白衣少女含笑說:小女子安軍芳。

    綠衣少女笑道:我叫翠霞。

    原來是碧雲山莊的碧柔仙子。

    在下柳三劍。

    安軍芳微笑說;仙子,不敢當。

    柳三劍說;碧柔仙子從雲南來到杭州,不知為何事呢!

    安軍芳一笑說;這位公子你是不是管得也太多了。

    柳三劍一下臉紅說;是在下多言了,如果碧柔仙子沒什麼事,在下先告辭了!欲知後事如何;請看下回分解?

    外加;安軍芳,不管你在那裡,我永完都想著你,你的溫柔讓我曾經感到開心,也讓我每時每刻心痛流淚,你有無看我為你寫的小說,這部小說就是為你寫的,我每日的淚水濕透了計算機,每次寫到你名字時我心就痛,分開那麼久了,我於然想你,我的一生情緣,情緣今生,情緣傳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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