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下雖然只射中胳膊,傷勢卻不輕,因為旋風箭上帶著金煉神火,穿出傷口的同時,金煉神火也蔓延上去,灼心大驚,看著開始燃燒的右臂,左手變爪,生生把右臂劈了下來。
灼心沒想到秦陸還有這個殺招,心頭震驚,被他這麼偷襲,早晚會敗掉,必須立刻採取行動,才能奪回主動,他伸直雙臂,兩手緩緩張開,對著地面,然後低沉著聲音,低喝一聲:「鋒暴!」
頓時,無數火芒連珠炮似的迅速擊落,地面又遭了殃,這次已經不是千瘡百孔這麼簡單了,而是變得如同篩子似的,煙塵四起,好像起了一片大霧。
周圍眾妖激動地看著,不知到底怎麼樣了。青痕也一樣,他撐起一個氣罩,護住自己和那個轎子,阻擋煙塵,同時看著煙霧之中。
灼心心道,「鋒暴」威力是「幻實爪影」的三倍,就算地面十丈以下都會被波及,他不信秦陸已經躲到了十丈以下,而且,這個山丘面積不大,十之八九都在「鋒暴」的威力覆蓋之下,只有青痕他們所處的地方他故意留了出來,妖王在那裡,他自然不敢冒犯。
焰香隔著珠簾,外面的情形卻看得清清楚楚,一顆芳心不由提到了嗓子眼上,她知道「鋒暴」的可怕威力,很為秦陸擔心。
就在這時,她覺得轎底微動,頓時,一個腦袋露了出來,戴著兔子面具,焰香那叫一個激動。面具很快摘去,露出那個讓她朝思暮想的臉龐,略帶一絲壞笑,正是秦陸。
秦陸早就猜到,經過剛才的兩番偷襲,灼心必然大怒,或許會使用大招,於是悄悄扒洞來到焰香的轎子底下,一來可以看看焰香是不是就在裡面,二來也可以躲過可能的攻擊,畢竟灼心的攻擊確實很厲害。
冒出頭一看,焰香果然在裡面,雖然容顏憔悴,卻依然掩飾不住那嫵媚的姿色,眼睛正熾熱地看著自己,好像要把自己融化似的。
秦陸無聲地笑,也滿眼深情地看著焰香,看了一會,色~心漸起,毛手毛腳的本性暴露出來,伸出兩隻手,一左一右摸著焰香胸前的兩個高聳,抿了抿嘴,心道,雖然人憔悴了,這兩個關鍵的東西還是一點沒小,嘿嘿,不錯,很好。
焰香卻羞得臉頰如燒,雖然害羞,卻沒有責怪秦陸的意思,眼中柔情似水,依然深情地看著他。
秦陸試了半天,又把那對飽滿握在手心裡,輕輕揉搓,閉著眼睛,感受著那溫熱酥軟,實在是舒服透頂。過足了手癮之後,才抬頭看向焰香。焰香似乎有些動~情,雙眸春波朦朧,看得秦陸越發心動,輕輕佻了挑她的下巴,他不敢說話,只能這麼無聲地進行。
好半晌,看得夠了,才撅著嘴巴,印上焰香的櫻唇。那櫻唇又香又軟,別有一番銷~魂滋味。
經過這麼一番折騰,秦陸的相思苦終於得以緩解,胸中的火熱漸漸冷卻,兩人互相含情脈脈地看著,心裡一片溫馨。
看著焰香明媚的雙眸,忽然,秦陸腦海靈光一閃,一下想到和焰香交流的辦法了,他只要張著嘴,不出聲,讓焰香看他的口型,不也能猜出他要說什麼嗎?想到這,不由大喜,面對著焰香,誇張地張著嘴巴,無聲地說:「焰……香……你……想……我……了……嗎……」
焰香第一遍沒看明白,於是秦陸又說了一遍,這次她終於看出了秦陸的意思,眨巴了一下美麗的眼睛,那個意思,肯定是想了。
秦陸心裡甜滋滋的,又無聲地問:「那……你……願……意……和……我……私……奔……嗎……如……果……你……爹……再……阻……止……的……話……」
焰香沒有猶豫,又眨巴一下眼睛。
秦陸更是高興,似乎從中找到了樂趣,再次無聲地問:「你……達……到……五……珠……境……界……了……嗎……」這是他最關心的,因為焰香達到五珠的話,他就可以真正得到她了。
焰香當然明白他的意思,眼眸中閃過一抹羞色,眨巴了兩下眼睛。
兩下的話,肯定就是沒有了,秦陸略微有些失望。
焰香看出了他的失望之意,滿眼的委屈,秦陸一陣憐惜,輕輕親親她的眼眸,然後拍了拍她的腦袋,以示安慰。
在秦陸和焰香這般私會的時候,所有妖怪的注意力依然在山丘上,空中的灼心見地下那麼久沒有反應,考慮再三,再次施放了一次「鋒暴」。之所以考慮,是因為他體內的靈氣已經不多了,就算他是七珠中階的修為,也禁不住「幻實爪影」和「鋒暴」兩大法術的消耗,這兩大法術都是範圍性法術,對靈氣的消耗極大,特別是「鋒暴」,如果六珠以下的靈氣量,幾乎連一次都施放不出來。
施放了第二次「鋒暴」,地下還是沒有反應。灼心等了半晌,臉上終於浮現出一絲疲憊的笑意,應該秦陸已經死了吧,不然的話,絕不會一點反應都沒有的。
他緩緩落下來,踩著破碎的地面,來到青痕身邊,恭敬地拜倒:「妖王大人,灼心小勝,請妖王大人裁奪!」
青痕扶椅大笑:「不錯,不錯,焰魂虎家族一向人才輩出,你更是年青一代的翹楚,香兒能嫁給你,應該知足了!」
灼心臉上浮起一抹笑意,惶恐道:「多謝妖王大人抬愛,如能得公主為妻,實在是三生有幸!」
青痕道:「既然如此,我就宣佈結果了!」
灼心回頭看了看地面的千瘡百孔,朗聲道:「妖王大人,是不是再檢查一下地下?或許那位兄台沒事,依然可以戰鬥呢!」
青痕大笑:「你覺得這可能嗎?」
灼心輕吐一口氣:「妖王大人,說實話,我的靈氣已經耗盡,如果他還能站出來的話,我必敗無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