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向東醒來後阿嬤沒有再到山上採藥,晚上吃飯的時候她對路向東說,「無憂覺得幸福就好,我年紀大做不了主意。多幾天無憂姐姐姐夫到這裡來你與他們見個面吧。」
我與路向東相視一笑有默默低頭扒飯,然而阿嬤看起來像心事重重的樣子,難道是我想多了。
等待林諾瑤到來的幾天路向東每天都做的事情就是抱著我在懷中計劃著未來。
「我想無憂替我生5個孩子。」
「怎麼可能生那麼多,又不是母豬!」我抗議。
「可我想著有一群娃娃圍著我叫爹地的感覺,多熱鬧。」
「我也喜歡熱鬧。」
「要不我們現在就實行計劃。」他吻著我的脖子含糊說著。
我閉上眼睛挽上他的脖子沒有拒絕更像是邀請。他一路吻下我身體因為他的親吻而愉悅。突然感覺胸口一疼,路向東竟毫不憐惜的咬了上去。我噙著一筐眼淚哀怨的瞪著他,路向東吻上我眼睛,「寶貝,不要忘記我!我愛你!」
出自一個大男人深情的告白,我感覺心跳紊亂,眼前被蒙上一層白紗。我跪在路向東面前熱烈回應他的親吻,手大膽的探進路向東衣衫中。聽著他粗喘的聲音,他用力一翻身,我便被他壓在身下。
愉悅的歡愛就是相愛的兩人肢體間的糾纏,在爆發瞬間徹底融化彼此心中的不安與焦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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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沒有想過路向東與林諾瑤見面後竟是這番境況。
他消失了。正確來說應該是他離開了。
「你對向東說了什麼?」我哭紅眼睛握著林若瑤雙肩幾近咆哮。
「一定是你跟他說了什麼他才離開我!!!你是要存心破壞我的幸福?」
「不要這樣跟你姐姐說話!」
秦朗將我鉗制林諾瑤的手扯開,制止著我發瘋的行為。
他不要我了,他將我們的山盟海誓當做什麼?我無力癱坐在地上,任淚水不斷的流出彷彿沒有盡頭。
林諾瑤回抱我,小心翼翼的像抱著一用力就會破碎的瓷娃娃。
「無憂,你還有姐姐。忘記他吧。」
剛要張嘴就被肺部急促的抽蓄嗆得咳嗽,好不容易將一句完整的話說出來。
「姐,究……究竟發生了,什麼事?」
林諾瑤哽咽的搖頭。
「無憂聽姐姐的話……」
我只懂哭,竭斯底裡的哭然後能將房間所有可以摧毀的東西摧毀,花光所有力氣後頹然睡去。
後來秦朗告訴我,路向東早已有一位未婚妻。我的出現對於他只不過圖個新鮮而已。
我淡然一笑,心中也些許的苦澀。但比不上他突然的離去。
行屍走肉的日子過了半個月,我又回復到那個從前的生活,滿山頭亂竄的走。笑容也逐漸多了起來,當大家以為我將路向東放下的時候,我又玩了一回離家出走。
我有些偏執,只想再見路向東一面問個清楚。
在醞釀了幾天裡,找到路向東幾乎佔據我所有思緒,沒有多番猶豫。當天夜晚我便離開了大山。
大山裡都是自給自足,也沒有多少紙幣流通。下山後我沿路也沒有遇見出城的車,不知不覺就徒步走了一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