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遙兒,你聽我解釋,你聽我解釋啊。」蒼景珩焦急的說著,洛賦遙停住了腳步,轉過身來,目光平靜,說:「你解釋吧,我聽著。」蒼景珩疑惑的看著洛賦遙,他以為她會不聽他解釋,以為她會歇斯底里朝自己發脾氣,可是洛賦遙卻那麼平靜的看著他……
「說啊,你不是要解釋嗎?」洛賦遙淡淡的開口,蒼景珩拉住洛賦遙,說:「遙兒,你要相信我,我真的不是有意的。那晚我喝的爛醉,醒來之後小雨說我和她……可我真的一點印象都沒有,你要相信我啊。」
喝得爛醉?洛賦遙仔細地想著這件事的前因後果,按理說一個喝的爛醉的人是無法主動做那種事的,那即使是想做也使不上力,想了想,洛賦遙微微一笑,說:「我相信你,明天我會讓她說實話。」
洛賦遙拉著蒼景珩朝臥室走去,蒼景珩沒想到洛賦遙竟然這麼輕易的就相信他了,是不是因為洛賦遙還是不夠愛他……
「不要胡思亂想,不要懷疑我愛你的程度,除非你不相信你自己的魅力!」洛賦遙淡淡的開口。
蒼景珩愣愣的看著洛賦遙,隨即會心的笑了,他的遙兒,竟然看穿了他心底的想法,看來自己要多花點時間才能完全吃透這個小女人了。蒼景珩也完全明白了洛賦遙是真的很愛他,她的相信是因為愛得夠深,不是因為不夠愛。
第二天一早,洛賦遙就坐在了大廳裡,蒼景珩坐在她身邊,說:「遙兒,你打算怎麼辦?」洛賦遙並不說話,等小雨來了以後,洛賦遙突然裂出一抹微笑,說:「妹妹來了,快坐。」
妹妹?蒼景珩聽著這個稱呼,心裡突然有種不好的預感,遙兒不會想讓他納了小雨為妾吧。小雨微笑著向洛賦遙行禮,坐在了一邊,洛賦遙喝了口茶,說:「妹妹,快說說那天究竟發生了什麼事?」
小雨哭得梨花帶雨,說:「那晚將軍喝醉了,抱著我喊姐姐你的名字,還脫我的衣服,我又掙脫不了,本想著當什麼事都沒發生過,可是卻查出我懷了孕,我一個女人帶著孩子肯定會遭人非議,這才讓將軍負責任,可是…可是………」
聽了小雨的陳述,洛賦遙在心裡冷笑一聲,說:「既然如此,看在我們主僕多年的份上,就讓你進門吧。」蒼景珩驚得下巴都要掉到了地上,有沒有搞錯……納妾?
小雨一聽洛賦遙答應了,急忙起身向洛賦遙行禮,感謝洛賦遙的厚恩,她本來以為洛賦遙會很難搞定的,沒想到洛賦遙也是個傻女人,看來將軍夫人的位子很快就會完完全全屬於她了。
洛賦遙微笑著擺擺手,說:「先別急著謝,這規矩還是要遵守的,既然你說懷孕了,當然要檢驗一下了。」洛賦遙說這句話時,語氣中散發著絲絲的冷意,小雨驚恐地看著洛賦遙,說:「怎麼檢驗?」
洛賦遙放下茶杯,說:「來人,把太醫和產婆請進來。」太醫和產婆在家丁的帶領下走了進來,跪在地上,說:「參見郡主。」洛賦遙漫不經心地說:「免禮吧,太醫,替那位姑娘診脈,看她是不是懷孕了。」
太醫恭敬地應了一聲,走到小雨面前,小雨向後退了幾步,咬著嘴唇,哭著說:「小姐,你是不相信我了?那我還不如死了算了。」說著,就向牆壁撞去。
「攔住她。」洛賦遙喝道,家丁們急忙攔住小雨,洛賦遙站起來,說:「死並不代表你說的是實話,即使你死了我還是有辦法檢驗,如果你真的懷孕了,診個脈而已,又不會怎樣。按著她,給她診脈。」洛賦遙面無表情的說著。
家丁們按著小雨,太醫仔細的診了脈,他可不敢輕率,面前的賦雪郡主可是個惹不起的主,要是讓她不高興了他的腦袋可就沒了。太醫診完脈,恭敬地朝洛賦遙說:「回稟郡主,這位姑娘並沒有懷孕。」
聽了太醫的回答,洛賦遙並沒有多吃驚,只是眼中的冷意又多一層,說:「你怎麼解釋?」小雨「撲通」一下跪在地上,說:「郡主息怒,我承認我確實欺騙了您,可那晚的事確實發生了啊。」
洛賦遙輕輕的坐下,說:「既然如此,產婆,替她驗身。」產婆點點頭,小雨不甘心的看著洛賦遙,惡毒地說:「好了,不必驗身,我承認我在撒謊。」洛賦遙使了個眼色,家丁們帶著太醫和產婆退下了。
洛賦遙輕輕的笑著,說:「本來的面貌是這麼惡毒的嗎?以前裝得那麼善良真是難為你了。」小雨惡狠狠地看著洛賦遙,說:「洛賦遙,你真厲害,我還以為你真的那麼單純,沒想到你也夠有心計的。」
賦遙臉上的笑一瞬間消失了,說:「還多說什麼?滾出將軍府。」小雨看著洛賦遙,輕蔑的說:「這裡是將軍府,自然是要將軍做主。」說著,臉上的表情一下子變成了楚楚可憐,說:「將軍,您難道對我真的一點感情都沒有?我可是陪了您兩年啊!」
洛賦遙聽了這話不禁輕笑出聲,說:「看來你還真是不見棺材不落淚,若是我家相公處置你,肯定不是這麼輕。相公,你說說,要是你你怎麼處置?」
小雨不甘心的看著蒼景珩,蒼景珩漫不經心的抬頭,輕輕地說:「若是懷孕了,把孩子打掉,再打入大牢,若是沒有懷孕,就殺了她。」蒼景珩說這句話時語氣平淡的好像和自己沒關係一樣。
小雨愣愣的看著蒼景珩,半晌,說:「好,好得很,我會記住今天的恥辱。」說完,就走出了將軍府。
洛賦遙笑瞇瞇的看著蒼景珩,說:「你很不喜歡小孩子?」蒼景珩搖搖頭,洛賦遙又問:「那你還說要打了孩子。」蒼景珩微微一笑,一把將洛賦遙打橫抱起,說:「只喜歡你給我生的孩子。」
說著,抱著洛賦遙朝臥室走去,洛賦遙在蒼景珩的懷裡嬌嗔:「你要幹什麼?」蒼景珩邪佞的一笑,說:「生孩子。」洛賦遙羞澀的把臉貼在蒼景珩的胸膛上,說:「現在是白天。」蒼景珩無所謂的看著洛賦遙,說:「白天怎麼了?哪條法律規定白天不許生孩子了?」
洛賦遙「哧哧」的笑了,羞紅著臉說:「你真是個無賴。」蒼景珩輕輕地吻了洛賦遙一下,說:「我只對你一個人無賴,一輩子都無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