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北北?什麼亂七八糟的名字,但是北淼的臉還是有一點點紅,還好天黑,洛賦遙沒有發現。
到了洛府,在洛賦遙走進房間的一剎那,她突然跑出來,在北淼的臉上飛快地啄了一下,說:「小北北,我們後會有期哦。」
北淼的臉瞬間紅得如同熟透的番茄一般,看著白慕雪的背影,清亮的眼眸中竟有了另一種不可名狀的情感。
在清風的吹拂下,那情感好像消失不見了,轉身,朝太子府走去,沒有看到洛賦遙臉上那一抹惡作劇得逞的微笑……
洛賦遙走進房,這才看見小雨還躺在地上呢,洛賦遙無奈的搖搖頭,只能把她扶起來,放在床上,自己靠在桌子上,沉沉睡去……
第二天一早,小雨揉著自己的脖子睜開眼,剛睜開眼就看見坐在自己面前熟睡的洛賦遙,驚恐的她大叫一聲,洛賦遙這才揉揉眼睛醒來。洛賦遙伸著懶腰,慵懶地說:「小雨,一大早的你亂喊什麼?」
小雨卻急忙跪在地上,說:「小姐原諒奴婢,奴婢不是故意睡在小姐床榻上的。」說著還磕著頭,洛賦遙趕忙扶她起來,說:「小雨,都說了以後不要再自稱奴婢了,你是我的妹妹嘛,我看你睡得那麼熟,就讓你睡了啊,有什麼大不了的,再磕我就真生氣了啊。」說著真的撇過頭去,裝作生氣的樣子,小雨也只能答應。
這時,一個婢女急急忙忙闖進來,說:「小姐小姐,老爺叫你去前廳,說是有位貴客。」洛賦遙微微一思索,說:「小雨,幫我梳妝,我們出去見貴客。」
坐在前廳,白曜辰絲毫不在意站在旁邊的洛老爺和那個快要流口水的二夫人,一心只想快點見到他親愛的妹妹。
正張望著,一個身穿淺藍色羅裙的女子款款走出,看見他時,快速跑過來,甜甜的喊了一聲:「哥哥」就穩穩當當的落在白曜辰的懷抱中。
白曜辰更是寵溺的把洛賦遙緊緊抱在懷中,生怕他的寶貝妹妹摔了,這在他們兩人眼中很平常的事在其他人眼裡就顯得曖昧不清了。
洛老爺更是嚴肅的把洛賦遙從白曜辰的身上拽下來,說:「遙兒,不得無禮。」就看著白曜辰,說:「不知太子光臨寒舍所為何事。」
白曜辰微微一笑,說:「洛老爺不必緊張,本宮只是想把洛老爺的千金洛賦遙帶回太子府,昨日一見,本宮與洛小姐甚是投緣,不知洛老爺意下如何?」
洛老爺一聽,驚得差點摔在地上,他根本不知道自己的女兒什麼時候和太子如此熟絡。
雖然不情不願,可違抗太子之命,後果也是非同小可的,只好說:「女兒大了,老夫做不了主,去或不去都由遙兒做主吧。」
說完,就看著洛賦遙,說:「遙兒,你自己決定。」
洛賦遙好不容易才見到白曜辰,怎麼會再和他分開呢,就說:「爹,我就和太子去了,有空我會回來看您的。」
說完,就大大方方的挽上白曜辰的胳膊,說:「我們走吧,太子殿下。」眉眼之間的笑意是洛老爺從未見過的,不禁歎了一口氣,說:「也罷也罷,小雨,你跟著小姐去吧,好生照顧小姐。」
坐在那個華麗的步輦上,洛賦遙索性就躺在白曜辰的腿上小憩,良久,洛賦遙問:「哥,你怎麼成太子了。」
白曜辰笑得很無奈,說:「這件事說來話長,有空哥慢慢給你說,來,我們到了,讓你看看哥的太子府。」
說著,白曜辰走下步輦,本想扶洛賦遙,沒想到那丫頭早已跳下來,洛賦遙站在這座相當宏偉的建築物前,目光呆滯。
過了好久,才機械的扭過頭,說:「哥,你這房子,也…也太大了吧,一點都不低碳。」白曜辰說,「等明天我帶你進宮面聖,讓你看看那皇宮。」
兩人正準備走進去,只見從遠處走來了一位女子,待看清來人是誰後,洛賦遙正想問,卻看見白曜辰眼中劃過一絲無奈…洛賦遙也大概能猜出那女子是什麼身份,卻也沒有多說什麼,待賀蘭千悅走到白曜辰面前,說:「相公,臣妾今天…」
話還沒說完,就被白曜辰硬生生地打斷:「以後不准稱本宮『相公』,叫本宮太子殿下,要讓其他人聽見了成何體統,退下。」
說完就拉著洛賦遙朝書房走去,賀蘭千悅這是第二次看著白曜辰的背影了,這一次,眼淚終於不爭氣的落下。
她不明白,前幾天還口口聲聲說一輩子只愛她一個人的那個男人在身體痊癒後就像變了個人似的,不再說愛她,不再對她專寵,甚至再沒有正眼看過她,賀蘭千悅就那樣蹲在太子府的門口哭泣,一整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