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真不愧是聰明靈秀的宮本小姐,我自然不會讓你死。一個死人,不會疼痛,不會恐懼,那還有什麼意思,是不是?」
青木伊澤陰森森的笑,對宮本靜琴的稱呼又從「靜琴」變為了「宮本小姐」。宮本靜琴強忍著心中的不安,盡量放平聲音:「哦?那麼青木哥哥究竟想要靜琴做什麼?」
「別叫我哥哥!!」青木伊澤忽然激動的吼了一聲,宮本靜琴被這突如其來的吼聲嚇呆了,呆呆的看著忽然之間變得暴躁的青木伊澤,一時無話。
青木伊澤也意識到了自己的失態,輕咳一聲,表情又恢復了從容。他移動腳步,一步一步朝著宮本靜琴走過去,在距離她不到一米的距離站定,蹲下身子。
注意到宮本靜琴明顯警惕的縮起了身子,青木伊澤衝她張開手掌,竟是剛才那張播放視頻的芯片。
宮本靜琴瞳孔張大,想要伸手去搶,卻在指尖觸碰到芯片的前一秒鐘被對方躲了過去。
青木伊澤緊緊握著手中的芯片,對表情露出懊惱的宮本靜琴瞇起眼睛:「宮本小姐想要這個?」
那是自然!宮本靜琴咬牙:「你要怎麼樣才可以給我?」
「呵呵……」青木伊澤無所謂的笑:「其實這些視頻對於我們根本就沒有什麼影響,只是不知道宮本家主知道自己的寶貝女兒竟會使用致幻劑控制他人,會怎麼樣想呢……」
「你……」
「噓——」青木伊澤對憤怒瞪眼的宮本靜琴做了一個噤聲的動作,伸出一隻手,指尖托住她的下巴,另一隻手則順著她和服的領口緩緩向下探去……
「青木伊澤,你……」宮本靜琴自然注意到了這個細微的動作,她驚恐地瞪大雙眼,萬萬沒想到他居然會如此,慌亂的抬起手想要推拒,卻發現男人的身體極其沉重,任她如何推,依然紋絲不動。
「別動。」青木伊澤的聲音透著些蠱惑的沙啞,細聽卻可以聽出話中不容抗拒的威脅意味:「致幻劑可是各國政府嚴令禁止的可怕毒品呢,就算是你的首相爺爺,也不一定保得住你,我說的對不對?」
說話間,他的手已經探進領口大半,手下的皮膚很是細膩幼滑,對於任何一個男人來說都是致命的誘惑。
宮本靜琴已經任命的閉上了眼睛,難道這就是他折磨她的方式嗎?不過他說得對,作為陰陽師世家,還有日本最大的黑幫暗主,青木家族在本質上其實和宮本家族齊平,甚至有過之而無不及,況且現在證據確鑿,就算是爺爺想要保住她,也不一定可以做到無懈可擊。
更何況……她的家人,真的會盡心幫助她嗎?
大家族裡的齷齪事從來不會因為什麼而有所改變,卻最見不得家醜外揚。可以說每走一步,身後就有無數雙眼睛在看著你,時刻都想抓住哪怕是一點點把柄。她自小在宮本家族長大,若不是憑借了這個聰明的腦子,還有自小就和賀蘭家族定下的婚約,恐怕早就被其他人排擠在外,哪裡會有現在的輝煌?
她不能因為這個而身敗名裂,她不想死,她還要重新站起來,一定要重新站起來。
在領口處摸索的手忽然停了下來,宮本靜琴驚訝的張開眼睛,後頸處卻忽然傳來一陣刺痛,下一秒身體被一個猛力推開,青木伊澤握緊手中從宮本靜琴頸上強行拽下來的項鏈,純透如琉璃的紫眸忽然戾氣大甚。
「說!!」他忽然暴怒的拉起宮本靜琴的領口,再次確認裡面再也沒有戴其他項鏈,眸中暴戾更甚:「你的項鏈呢?你的項鏈哪去了?!!」
項鏈……?宮本靜琴不明所以,看著眼前忽然暴怒的青木伊澤,琥珀色的瞳仁更是迷茫:「項鏈……不是就在……你的手中嗎……?」
「不是這條!!」青木伊澤更加憤怒了:「是你一直戴在身上那條!!兩年前我們認識時你在宮廷宴會上戴的那條項鏈!去哪了?!!」
「我……咳咳……我不知道……」宮本靜琴更加不明所以了,什麼項鏈,兩年前的宮廷宴會,她的項鏈那麼多,又怎麼會記得當時戴過那條項鏈?青木伊澤要她的項鏈做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