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屬下領命。」不知何時,大殿上突然湧出十名黑衣中年男子。
大臣們卻心知肚明,這是鬼冥宮最高高手,十大黑客。
南宮即墨自知已經輸了,但他輸的不甘心,如果不是鬼冥宮和一些武林勢力,南宮卿風根本未必是自己的對手。於是對龍位龐的一身太子袍的人道:「你贏就贏在你有鬼冥宮的支持,若沒有他們,你根本就是本王的手下敗將。哈哈哈。」語畢,狂妄的大笑。
「表哥,南宮即墨就交給你來處理,我相信你的實力。」葉傾晟側目望著一改以往的邪魅,此時的南宮卿風眉宇間透露著王者的風範,不可侵犯的氣息。薄唇緊抿,眼眸蓄滿蕭殺之意。
「二皇弟,你一直對本宮不滿,多次栽贓陷害,我都不予你計較。可你偏偏對父皇下手,你怎麼能如何的大逆不道!既然你不服,那本宮就成全你。」飛身來到大殿中央,瀟灑自如的伸出請的手勢,男人與男人之間的君子之戰,王與王者之間的對決,都是一招分勝負。
「好!那本王就奉陪到底,看看你究竟有何過人之處。」南宮即墨應戰而出,兩人對視,空氣擦出辟里啪啦的火光交際。
兩道身影纏鬥得如火如荼,南宮卿風用盡九分掌力拍向了二王爺的左肋,一時失察的南宮即墨被打的震飛落地,葉傾晟訝異的望著那黃色錦袍的表哥,看來她是小瞧了這個男人。
嘔吐一口血,南宮即墨自嘲的冷笑道:「原本以為你不過是繡花枕頭一無是處,只不過是你隱藏的太深罷了。」
「多謝妙贊,本宮一直不喜好大居功。是你自己自視過高而已。」對於這樣親兄弟手足相殘的局面,是他一直不想面對的。可又無可奈何。俊美的臉龐劃過一絲痛苦,轉身對侍衛叮囑道:「將他拖下去,關入天牢,等待發落。」
南宮即墨突然一個鯉魚翻身,手中多了把匕首朝南宮卿風背後心房刺去。
「風兒小心——」
「太子殿下!」
「卿風,後面。」
呼叫聲彼此起伏,然,葉傾晟早在南宮即墨出手前,就已經慢慢的移步到南宮卿風二米遠的距離。快速的從身邊侍衛抽出亮刀,出手狠絕的一刀刺進肺部。
「表妹。」南宮卿風大吃一驚,表妹有了身孕,還為了救自己動手,心裡感動之餘,擔憂居多。
不可置信的瞪大眼眸,南宮即墨噴血不止的口吃道:「你,你——」帶著滿滿的疑惑和不捨,噗通倒在地上,眼珠死死的瞪著上方。
「看見沒有,對於這種不達目的不罷手的人,死是他唯一的解脫。」葉傾晟無所謂的將手中的刀丟在地上,剛才幅度有點大。肚子有點不適。臉色剎那蒼白。
「表妹你怎麼了?來人吶——快傳太醫。」看出她的異常,南宮卿風急忙的呼喊道。
映月急急忙忙的跑下來,顫抖的抱住葉傾晟的身體,問:「晟兒,你到底怎麼了?不要嚇娘啊。絕,你快看看我們的女兒怎麼了。」千萬不要有事,她寧可減壽十年,也不希望自己的女兒受罪。
「奇怪,葉兒怎麼中毒了?而且這種毒還是南疆的蝕骨蠱。」宮飛絕也是一臉沉重,這種毒乃南疆最狠的蠱毒,凡是中了此蠱者,一旦用力,便會發作。七日之內會遭受蠱蟲的撕咬骨頭而死,死時因全身骨頭被咬掉,只會剩下一灘血跡和腐肉。極為毒辣和慘痛。
南宮濯聞言大變,驚恐的道:「怎麼可能,這蝕骨蠱乃南疆皇室的禁蠱,不可能有人得到。除非是皇室中的人所為。」太可怕了,親侄女居然莫名中了此蠱,可皇室中究竟是誰所為呢。
「我的孩子,為什麼你要受這麼多的罪。絕,你想想辦法,救救我們的女兒啊。」映月悲痛的眼淚止不住的往下落,心痛的堪比針扎。
宮飛絕又好得了哪去?眼眸紅絲暴漲,瞳孔放大,雙手緊握成拳,指甲插入手心的肉裡,卻感覺不到一絲的疼痛。他唯一的女兒受到如此大的罪,他為人父卻無能為力。人生中第二次感到落敗。好半天才憋出四個字出來:「無藥可救。」
「不,不。我不能讓我的女兒無辜死去,我要找出下蠱的人,我要將她千刀萬剮。」不信的搖頭,映月不肯承認自己剛相認不久的女兒就要離開自己了。
「都怪侄子不好,要不是因為救我,表妹也不會運氣,這樣或許就不會……」懊悔的南宮卿風扇了自己一耳光,都怪自己的一時不忍。不然也不會。
「先將葉兒抱回宮殿,找薛神醫看看。或許有一絲希望。」宮飛絕強逼自己冷靜下來後,沉重的吩咐道。
血染的大殿,瞬間安靜下來。暗處慢慢走出一道人影,看著地上的血,喃喃自語的道:「呵呵,我很期待七日後的你,是什麼樣的死狀呢。」
皇宮龍殿內寢,一群人個個面色沉重,映月哭得虛弱無力,整個身體都靠在宮飛絕的身上,雙眸紅腫的像核桃,眼珠泛紅。為成熟的韻味添加了柔憐。
「薛神醫,葉兒到底如何了,你到底是說句話啊。」老皇帝南宮濯一臉焦急的問,對於薛神醫的醫術他是信得過,可就因信得過,卻因把脈把了這麼久都沒說話,心裡更加沒底了。
「是啊,無論要什麼神丹妙藥,只要你開口,南疆藥庫儘管去拿。」不停的來回徒步,南宮卿風額頭上佈滿了細汗,顫抖的道。
「這——其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