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要欺人太甚,若不想談就請離開三王府,本王不歡迎你做客。還有!這皇位之爭,本王勢必奪得。絕不會退讓一分。」包括那個女人,西瀾昭暉心裡默默加了一句。
西瀾遜高傲不羈的抬起頭,鳳眼儘是鄙視的道:「那麼本王就拭目以待,期待皇兄的大展宏圖,不過——本王也絕不會將皇位拱手相讓。還有慕容詩詩,本王是志在必得。」不管是皇位還是女人,他西瀾昭暉都別妄想從他手中得到。
陰鷙的眼眸散發殺意,西瀾昭暉薄唇勾起殘忍的笑意道:「那好,本王倒要看看你的手段,究竟有多麼的厲害。」該死的,他果然對葉傾晟抱著不安的居心,不行,這個女人自始至終都是他的王妃,將來也只能是他的皇后,誰都不可以搶走,包括西瀾秋巖在內。
兩人誰都不肯退讓,眼眸互相交織,空氣瞬間冰冷刺骨,寒風陣陣。卻誰也沒有注意到不遠處的屋頂上,一道黑影快速的閃過。
睡熟的葉傾晟感到身邊有動靜,警惕的眼眸忽然睜開,當看到一張憔悴不堪的俊龐後,頓時咧開嘴,輕笑道:「巖,你怎麼會來?」他現在不是應該在書房裡熬夜批奏章和處理公文嗎?
認真的盯著葉傾晟一會,西瀾秋巖微微歎息,抿唇柔聲的問:「這兩日還好嗎?肚裡的孩子可有鬧你?要是實在住不慣的話,就搬回太子府吧。環兒在府裡一個勁的叨念著想小姐和小小主子了。」他真的是拿這個女人毫無辦法,總不能綁在樹上毒打一頓吧?別說她現在有了身孕,就算沒有懷上他的孩子,也捨不得動她一根汗毛。看來自己是真的栽在這小女人的手裡了。恐怕,這輩子都很難翻身吧。
「孩子很安靜,估計這性子像你,淡雅脫俗,清高傲風。不會被凡塵俗世所牽絆。只是,你知道目前的局勢很亂,而我猜,他們多少都察覺到不對勁。為了顧全大局,我還是先住在這裡比較好。而且這裡有很多的鬼冥宮弟子保護我,你安心的處理好朝堂上的事情,至於後面雜事就交給我吧。」葉傾晟不想繼續討論這個話題,連忙扯開問:「環兒那丫頭怎麼樣了?其實我一直打算把她嫁給一戶大戶人家,然後能夠平平安安的生活,這朝中的陰謀不適合她生存。我不想別人為了對付你我,而拿她來要挾。你覺得呢?」
「我聽你的,只是你心中可有許配的人家?對方的人品都要上乘,不然我怕這小丫頭將來會吃苦。」特別是大戶人家後院的爭寵吃醋,環兒那單純直爽的性子怕是要吃虧,西瀾秋巖很感謝她一直以來對葉兒的悉心照顧,自然要操點心才是。
葉傾晟伸出胳膊撐起身子,一臉神秘的道:「那丫頭怕是思春了,等有機會,我要試試那個人,如果他對環兒有意,我倒不介意為他們指婚。」就怕落花有情流水無意的戀情,是最容易折磨人的。
「那就這樣定了,說完別人,是不是該說說我們了?」西瀾秋巖貪婪的盯著絕美的容顏,大掌輕輕的撫摸葉傾晟的眉心,稍加力氣的替她安撫。
「我們?我們能有什麼事?還是說,你看上哪家的姑娘,想問問我這太子妃的意見?」顧左右而言他的葉傾晟,故意扭曲丈夫的意思。
西瀾秋巖額頭的青筋直跳,故做邪惡的眼神,曖昧的語氣,溫和的氣息噴在了葉傾晟的鼻尖道:「你明知我不是這個意思,還要這樣說,葉兒,難道這幾日你就不想念為夫麼?可是為夫真的很想你,特別是——」
「特別是什麼?」葉傾晟從未見過這樣性格的西瀾秋巖,楞楞的傻問。
看著嬌小人兒可愛的模樣,西瀾秋巖喉嚨一滾,下腹一緊。陣陣漲疼提醒著他有多麼的渴望眼前清香的身子,伸出舌頭在葉傾晟的玫瑰櫻唇上淡淡的掃了一圈,調戲的反問:「葉兒覺得是什麼呢?」
赤(裸裸)的誘惑,還有風騷的勾引,葉傾晟感到兩腿之間湧出一股清泉,小臉泛著粉紅色的羞澀,不自然的結巴道:「可是,可是太醫說前三個月不能同房,會傷到孩子的。」天吶,她真想一頭撞死在床沿,西瀾秋巖居然學會了勾引這一招,他不是淡雅孤傲的男人嗎?何時變得這麼的——風趣?
「這個葉兒大可放寬心,為夫會小心翼翼的絕不會傷害你和肚子裡的孩子,我會輕輕的疼愛你,葉兒,我很想你。」西瀾秋巖早就克制不住了,要知道,在心愛人的面前,忍住心中那股衝動,有多麼的殘忍和多麼強大的意志。幾天未見面,他早就被濃濃的相思之情所麻痺。
「我也想你。」葉傾晟絕美的容顏,展露幸福的笑容。加上這一深情的表白,無疑是火上加油,深深刺激了西瀾秋巖的神智。
動作溫柔的將葉兒放平,輕輕的附上薄唇,由淡淡的淺吻逐漸變成熱吻。唇齒相交,發出嘖嘖嘖的聲音,曖昧的氣息佈滿了整個房間。西瀾秋巖動手迅速的脫掉那礙手礙腳的裹衣,發現葉兒居然穿著不文不類的衣服,兩片饅頭大小的布片擋住玉峰,不解的問:「葉兒,這是何物?為何這麼怪異?」
「呃,這個與肚兜的用途是一樣的,你還要不要繼續?不要的話,那我先睡了。」葉傾晟也解釋不清楚,總不能跟他說,這個東西在現代叫做胸罩,專門防止乳房下垂的功效吧?
「不行,為夫今晚要好好的伺候好娘子,讓你以後都沒有心思在往外面跑!」西瀾秋巖直接大掌一揮,輕飄飄的將礙眼的布料撕毀,屋內頓時激情高漲,男人的低吼聲與女人嬌喘聲交織成一道美妙的樂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