刁蠻太子妃 花季年華卻惆悵,無人可以訴衷腸 第一百二十七章 紫縈淋雨
    「主子,我說過東方奕從來都是個絕情的男人,不可能為您改變什麼的,您當初還不信,非護著他,現在可好,把您傷成這幅樣子還不夠,還說永遠都不要再見到您。這種多變的男人,值得信任嗎,值得您為他付出那麼多嗎?」閔茹看著窗外皇宮的方向,怒目而對。

    紫縈苦笑:「不,閔茹,你不懂。我已經放不下他了。他的每一次看我,我都深深印在腦海裡,我怎麼恨他?」

    「主子,這一切都是您自己一廂情願,您太傻太執著,被他捉住了把柄,害了您,讓您傷心。這麼沒責任心的人,就不該是個男人!」閔茹說著,眼睛也黯淡了下來。

    「閉嘴,閔茹,我不允許你這麼說他。」紫縈的眼中一道傷痛飛逝而過,她的眼神漸漸變得呆滯,「總有一天他會回心轉意的。」

    「主子,您留下吧,我們天傲樓的人,護著您。不會讓您被東方奕發現的。」閔茹央求道。

    「不,不用,我易了容就走。我不想被約束,要過自由自在的生活,直到他悔改,來找我。」紫縈微微搖頭。

    「可是主子,」閔茹抓住她地手,「您孤身在外是很危險的,要是東方奕想趕盡殺絕,就會動用他的血染苑的勢力除去您。您還等不到悔改,就已經被他殺死了。您一定要三思!」

    「我不怕,」紫縈喃喃說道,「我已經死過一次了,再死一次又能怎麼樣,最多是自己傷心罷了。」

    「既然您執意要走,屬下也不好留,但您一定先好好吃頓飽飯再走, 否則餓著肚子我們心裡都不好受。」閔茹揮揮手示意手下做點好吃的過來。

    紫縈禁不住這樣的請求,終於還是留下吃飯。

    看著眼前豐盛而琳琅滿目的送行宴,紫縈鼻子委屈得一酸,想起了東方奕以前親手給她做飯時的情景。

    恐怕此生,是再也不能吃到那樣和自己口味的飯菜了吧?

    風吹,花落,難奈何。

    人去,樓空,無影蹤。

    前生,今世,人相戀。

    心碎,痛苦,又何妨。

    紫縈吃著那些菜餚,越來越覺得苦澀到難以入口。

    飯菜裡,好像夾拌著她碎裂的心一般。

    「主子,您吃飯,還拿著碎玉珮幹什麼?手都弄傷了,還不放手?」閔茹上前來就要從她手心中拿走玉珮。

    紫縈卻握緊玉珮不放手,警覺的看著閔茹。

    「主子……」閔茹落淚了,主子對東方奕付出了那麼多,到頭來卻是付諸東流!

    「閔茹,你哭幹嘛,我都沒哭。你是我的屬下,必須要堅強。」紫縈轉過頭來驚訝的看著閔茹,她還沒有不能控制自己的情緒流出眼淚來,閔茹不是當事人,卻先她哭了。

    「沒事,沒事……」紫縈一邊安慰著閔茹,一邊埋頭繼續扒飯,似乎要把她想隨著閔茹一起流出的淚吞嚥下去。

    「主子,您要是一直忍在心底不哭出來,會心傷成疾的,您千萬別憋著。」閔茹抹了抹眼淚,道。

    紫縈笑了,她想哭,可她堅強的一面不容許她這麼做,從來都只會躲在角落中偷偷掉淚她,不可能當面流淚。

    曾經是一國之母的她,不能失了自尊。

    胡亂的扒了幾口飯,易了容,便站起身來:「我走了,不打攪你們了。」

    「主子,主子,你這是去哪裡?」閔茹追上前去,要是得知紫縈的目的地,出了事他們也好找紫縈商議。

    紫縈頭也沒有回,只是淡淡的道:「去什麼地方?我已經無家可歸了,要是再回雲睞總有一天會被東方奕知道,派人將我了結。我能找到哪個安全的地方住下就住哪兒。沒有地方是我真正的歸宿。」

    閔茹和天傲樓的所有屬下目送著她遠去,他們怕招人注目,一個也不敢將紫縈送到門口。

    一代惹人注目的皇后,如今竟然窘迫到現在這樣這樣,這一切到底是誰的錯?

    傍晚

    紫縈一步一步沉重的走著,她有些茫然,不知道該去哪裡。

    一幢小屋映入她的眼簾。

    紫縈已經走了整整一個下午,她一刻也不敢停留,滴水未沾。

    她咬了咬牙,走上前去,敲了敲門。如果再不喝水,她會渴死。她不能冒這個險。

    沒有人應答,紫縈想了想,還是推開門,隨著木門被推開的那「吱呀」一聲,走了進去。

    屋裡空無一人,紫縈歎了一口氣,找到一壺茶,拿起來搖了搖,裡頭尚還有水。

    紫縈暗自慶幸,接連倒了五盞茶,咕嘟咕嘟喝得精光。

    解完燃眉之急之後,紫縈進了木屋中的所有房間。

    雖然房間中連個人影都沒有,但是一切跡象都表明,這裡有人居住,或者是有人居住過,現在屋子的主人搬走還不是很長時間。

    紫縈搖了搖頭,在主臥中的床上,坐了下來。今天的一切讓她還沒有完全回過神來。

    天色漸漸暗了下來,紫縈沒有心思吃飯,一個人待在房間裡發了半天呆。」劈劈啪啪。」紫縈被這個突如其來的聲音一驚,差點跳了起來。

    仔細豎起耳朵一聽,才發現外面不知何時下起了大雨。紫縈頓了頓,自嘲的搖了搖頭,走了出去。

    豆大的雨點不停的從天空中落了下來,紫縈默然的看著眼前的一片雨花,義無返顧的走進了雨裡。

    嘩嘩啦啦的大雨,傾瀉而下,打濕了本來就單薄的衣裳。又是一個夏天,又是令人悲傷的令人離別。

    所不同的是,上次是她自己心甘情願離開,而這次是東方奕將她趕出皇宮。傷心的為什麼還是她?

    衣衫漸漸被瓢潑大雨打濕,她臉上的**也因為雨點的擊打而變得軟了下來,緩緩飄落在地。

    紫縈呆呆地伸手撫摸自己的臉龐,似笑非笑,擁有一張這樣的臉,到底是好還是不好?

    已經是二更天,面前的林間小道上空無一人。紫縈也不知她怎麼會走著走著就來到這裡。

    雨點傳來透徹心扉的涼意,但那也比不上紫縈心裡的寒冷。她緊緊的將身子蜷縮成一團,整個人像個小球一般團在一起。

    好冷,渾身上下都在冷,是因為心裡原因嗎?

    今夜,雨朦朧。

    靜默,人已殤。

    花季,卻惆悵。

    無人,訴衷腸。

    遠處,一道人影緩緩朝她走來。

    莫非是傳說中的死神麼?

    人影漸漸向這裡逼進,紫縈的軀體也越來越冰冷。她感覺死亡真的離自己已經不遠了。

    人影驚訝的看見屋子前面有個小人正坐在雨中,身子微微向前傾,好像冷的正瑟瑟發抖。

    奇怪之餘,大步走上前去。

    現在是三更,照道理來說看到現在木屋裡還沒人就應該進去留宿了,這個人怎麼還是傻乎乎的坐在那裡,還淋這麼大的雨?不會生病嗎?

    人類,果然奇怪。

    然而,當她看到這團「球」的臉蛋時,徹底懵了,這、這不是……

    「雨瞳!」語氣裡的驚恐掩蓋不住他的驚奇和擔憂。

    雨瞳……紫縈緩緩的抬起頭來。叫過她雨瞳的不是東方奕(前生)就是夜筱,可這個聲音絕對不像是兩個人的,那誰會知道呢?

    等等,怎麼那麼像冥界的那個司馬越隆?他為何會出現在這裡?

    「司馬越隆……」紫縈試探著叫到。

    「是我,雨瞳,我來陪你了,你怎麼會在這裡?東方奕呢?」司馬越隆蹲下身來,抱起紫縈,心忽的涼了半截。

    「呵呵,別問他了,」紫縈笑的有些決然,「好冷……」

    司馬越隆伸手探了探她的額頭,嚇了一大跳:「雨瞳,你燒的好厲害。你本來就不應該穿著那麼薄的衣服跑到外面來淋雨,現在怎麼辦?我這裡又沒有什麼退燒的草藥,現在已是三更了,小鎮街上藥鋪早就打烊,要等也只能等到明天早上了。」

    「你,拿我,腰間的冰玉令牌,放我額頭上,會好點的……」紫縈的臉色蒼白如紙,用盡全力指了指腰間,隨後小手垂落下去,頭也傾向了一邊。

    司馬越隆只覺得撕心裂肺的窒息般疼痛,哪還管什麼東方奕怎麼樣對紫縈,抱起紫縈往木屋中走去。紫縈的高燒讓他沒來由的怕,怕紫縈一燒就離他而去了。

    他也不知道為什麼,只是看到紫縈那粉紅得不正常的臉蛋,心就慌,好像這場高燒沒那麼簡單似的。

    此刻的紫縈,被接踵而至的夢魘困擾著,糊里糊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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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新文不算撲街,太好了,看太子妃的親們有沒有還沒看琉雪新文的呢?去看看,乃們一定會喜歡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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