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冥澈開始越走越快,「你敢再救耀琳一回我就殺她一回,我看你能教她多少回!」
「那這樣的話,我可以跟你比賽嗎?」軒兒在說話的同時,發現他就快追上她了,忙不迭地繞著花桌小跑步起來。
「不行!」隔在他們之間的小花桌無辜地被人一掌擊碎。
「暴力的土匪蠻子……」軒兒愣愣地看著他們之間的屏障物就這樣被他擊毀。
「你剛剛說什麼?」冥澈瞇細了兩眼,邪魅地盯著地那張紅灩的唇瓣,準備再次讓她知道頂撞他的後果。
軒兒趕忙兩手緊掩著唇,含糊不清地在手裡說著,「我……我什麼都沒說,你不要又來了……」
「土匪蠻子?」他挑弄地瞅著她的唇,像只懶洋洋的大貓緩緩地靠近她,「嗯?」
軒兒盯著他那熟悉的眼神和舉動,慌忙躲避又想把她吻得窒息的冥澈,但她左閃右躲就是找不到一個地方好藏,只能眼睜睜地看著他越靠越近……
「冥澈,你不要過來……不要摟我、不要吻我……你離我還一點!」
躲在冥澈門外的兩個人臉紅地聽著屋內傳來越來越引人遐想的種種對談,並且會心地視對方一眼。
「琉煙。」萬蕊伸手輕推蹲在他身旁臉紅不已的琉煙,「你說……我們還要繼續蹲在這邊,滿心煩惱我哥會對嫂嫂『不利』嗎?」
「我看……不必了。」
……
冥澈將她死死的壓在自己的身下,霸道而又強勢的再次吻上她的紅唇。
軒兒臉紅心跳的微微顫抖著,一股強烈、誘人迷惑的感覺倏地竄入她的心扉。
「我快沒呼吸了。」她撅起紅唇,別過臉,駭於他這股懾人的氣勢。雙手抵在冥澈灼熱的胸膛上,低聲輕喃著。
「準備好做我真正的妻子了嗎?」
冥澈絢爛如鑽的黑色眸子閃動了一下,眼光瞬間變得十分暖昧難纏,直繞著她不放。
待軒兒會意過來時,他已擒住她的雙唇,獻上自己柔情滿載的溫柔。
軒兒感到一陣天旋地轉,待冥澈放開她時,她已是靠在他的胸前,大口大口急切的喘氣。
「讓我先求證一件事。」軒兒假裝一本正經的說道。
「什麼事?」
她調皮的用食指輕輕劃著他的腋下,見他文風不動,她不禁皺眉道:「完了,你不怕癢耶!」
「怎麼說?」冥澈撐起腦袋,專情地注視著她漂亮靈活的大眼睛。
「聽人家說怕癢的才會疼妻子。」她翹起紅唇,有點兒失望。
「是嗎?那我得瞧瞧你疼不疼相公嘍!」他壞壞的伸出右手,針對著目標緩緩下手,嚇得軒兒幾乎掉下了床。
「不要呀!你不能搔我癢。」冥澈的手指還沒點下,軒兒已用雙於護住自己最怕癢的腰部,並緊縮起兩腿,可見腰部及大腿是她的「致命傷」。
冥澈見自己的目的已達成,他扯唇笑了,緊接著用掰開軒兒保護自己的雙手,急攻她的要害。
「不要——哈哈別搔我的癢……哈——」軒兒拳打腳踢,像極了一個美麗的小仙女,正在與地獄裡的惡魔玩鬧著。
冥澈橫跨在她身上,用手掌撐住自己身體的重量,語調纏綿道:「我求證了,你是個很會疼相公的小女人。」
語畢,冥澈便遞上自己的最柔情的吻,深切的吻漸漸變得火辣,那熊熊的熾焰足以焚燒掉兩人的理智。
她輕吟,幾次以為呼吸就快要停止了。
翻過身,冥澈霍地壓上她身,著了魔的雙手仿若充了電般,慢慢的探索著她的身體。每每拂過她身,總能令她戰慄不休的抖動著,更能觸動她隱藏在心底深處的一顆小小火球。
「軒兒,放輕鬆……」他雙手壓住她的柔荑,避免她待會兒可能會有的掙扎,或傷了她自己。
冥澈看著她令人著迷的眸,「忍耐點兒。」
隨著話語的句點,迅雷不及掩耳間,他已挺進她身。他的大掌用力的抓住突然僵直的手腕,輕柔按摩著她,「放輕鬆!」
她終於是他的了,全部是他的了……
他發出不僅一次的喟歎,而軒兒只覺得痛楚過後的快感像熊熊赤焰逼向自己,讓她灼熱欲融,沉浮在這不知未來的狂流中。
她,也終於是他的了。
隨著他灼熱的釋放,他趴在她嬌美泛紅的嬌軀上,兩人劇烈的喘息,緊緊的擁抱著,感受歡愛之後的濃濁氣息。
冥澈忽然緩緩地開口,「愛妻。」
「嗯?」
「給我一個吻。」他伸手將她勾攬進懷裡,輕抬起她的下領。
軒兒歎了口氣,根本就猜不透他的腦子裡到底是在想些什麼。
正當軒兒將唇欲靠上他的唇際時,冥澈的雙手輕輕的捧住了她的臉龐,細聲在她的唇間叮嚀,「這是第一百個吻,你可要讓我慢慢品嚐喔。」
軒兒有些不明白,「品嚐什麼?」
「品嚐你的傾國傾國。」他伸手輕點著她的唇瓣,提醒著她已經遺忘了許久的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