冥澈緊緊的摟著她的身體,與她纏綿的激吻著。
一陣血腥味忽地漫進了軒兒的口中,他竟然咬破的她的嘴唇,吸允著她嘴唇流出的鮮血。
「你為什麼咬我?憑什麼咬我!」這個嗜血的惡魔,剛剛還好好,這又是在犯什麼病抽什麼風?看他這眼神,是想要將她生吞了嗎?
冥澈連理由也不給,「不為什麼!」
「姓冥的土匪!」她氣憤地挑戰他的脾氣,「這次你可以解釋一下你的『不為什麼』嗎?」軒兒不服氣的揚著腦袋和他打情罵俏,「過來!我要咬回來!」
他越是離她越近,越是感到害怕,害怕失去她,害怕她那視死如歸的表情……
冥澈的吻瞬間覆上她的唇,讓軒兒有點後悔地想起他很會使用他的降服手段。
不同於以往點到為止的細吻,麻辣火燙的吻入侵至她的唇裡,燒灼著她每一個細胞,焚燬她每一分的思緒。顧忌著她的傷口,冥澈捉緊她的腰肢讓她仰躺在他的懷裡,讓重心不穩的她不得不伸手緊抱著他,接受他不溫柔的掠奪。
時重時輕的吻觸自她的唇裡泛沿至她的臉龐,在她的臉上巡過一回後又重回她的唇上,每當她想張口吸氣時他就以唇堵住她的唇,她想偏首躲開他就刻意左右隨行,直到她的肺部就快因窒息而爆炸,兩手軟軟地垂下身側時,他才放鬆了他的吻。
他將綿軟的她撈回懷裡輕咬著她的耳垂,「我說過我很自私,因此我愛怎麼說就怎麼說,我愛怎麼做就怎麼做,這就是你想知道的『不為什麼』,你明白了沒有?」
「我……我明白了……」靠在他胸前的軒兒簡直沒有力氣再反駁他,很懊惱自己每次都敗在他的吻下無力抵抗。
「痛不痛?」冥澈低首看著她肩頭的傷勢,眼底除了盛滿憐惜之外,還裝著滿滿的火氣。
「我如果說痛你會不會很生氣?」軒兒稍稍離開他的懷抱,試圖離開這只脾氣陰晴不定的火爆獅子。
冥澈勾攬著她的腰際,將她拉來面前與她四目相對,由她自己來評斷他生氣與否。
軒兒直直地看著他那雙像要吃了她的眼眸,「你很生氣。」
「你再敢這樣一次──」
「我怎麼敢?」軒兒打斷他一貫的警告,沒好氣地深深長歎,「我記得你並沒有准許我可以做你不允許的事。」她哪敢?要是他動不動就用這種方法來當作不遵從他的處罰,她遲早有一天會被他吻得窒息。
「是嗎?」冥澈對地那副不甘不願的樣子越看越是不滿。
「我怎麼碰上了這種男人……」軒兒小聲嘟囔著,「不講理……」
冥澈邪邪地挑高了眉,「我不講理?」他處處為她著想,她不領情就算了,還說他不講理?
軒兒不客氣地告訴他,「你不知道你本來就是個完全不講道理的蠻子嗎?」打從她要求留在這裡開始,她就失去了人身自由,事事都要得到他的允許,她原來怎麼沒有發現,他根本就是個專制的蠻子。
冥澈又怒又氣地拋下她不再與她抬槓,直走至桌案上取來了藥瓶,動作粗魯地板過她的身子,二話不說扯開她上身的衣衫,為她上藥。
他不能放著她的傷不管而和她歡愛。
「大色貓!」
「土匪!」
「蠻子!」」快停下!「軒兒在他將她身上的衣衫撕毀之前情急地阻止他的拉扯。
「叫我冥澈,別讓我一再重複。」冥澈報復性地隔開她的手,並將手中的傷藥倒在她的傷口上,讓沒有心理準備的軒兒痛得說不出話來,只能緊捉著他的手臂忍疼。
軒兒光滑白皙的反膺在光線的照耀下,在冥澈的眼底形成一道柔柔嫩嫩的流光,令受不了誘惑的他朝她伸出雙手,恨不得將她一切的美麗都掬取在懷裡。
「冥澈,你別這樣,我身上有傷……」她盯著他不軌的眼眸推拒著他,很怕他又像往常將她緊摟在懷裡讓她喘不過氣來。
他冷聲的譏嘲,「你也知道你受傷了?」她有寬懷的心胸原諒耀琳,他可沒有那個心胸來看待她的傷口!
「慢著。」軒兒不安地看著他異常明亮的眼眸,忙著把身上的衣裳穿好,「你想做什麼?」
「給你一個教訓。」冥澈快捷此抬高了她的下巴,張口朝她的頸間深深啃咬。
軒兒縮著頸子悶聲低叫,然後在自己的指尖下清楚地摸到他居然在她的頸上留下一個又深又明顯的齒痕。
「你咬我?」軒兒整張小臉紅透,不知道自己有哪件衣裳能夠遮掩得了他製造出來的咬痕。
他意猶未盡地舔著唇,視線佻達地在她曼妙的身子上徘徊,「我還可以啃了你,想試試嗎?」
「不想!」軒兒以飛似地速度逃離他的身邊,與他隔著一個花桌。
冥澈繞著花桌朝她前進,「今後不准你身上再有半點傷!即使耀琳日後可能會再來,你也不准救她,因為我已經放過她一回了,若她再敢來,她應該知道自己會有什麼下場。」
「這也是你的命令之一?」軒兒也繞著花桌邊走邊問,目光死死的盯著冥澈的身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