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劫個色 第4卷 164 車禍
    斐冷奕已經開始解開自己的衣服扣子了,胸膛露出來了,全身滿是紅暈,看得苗飛飛差點化身為一頭狼撲上去咬兩口。皮帶解下了,褲子落地……

    她興奮得不行,拿著手機卡嚓卡嚓的不停的拍,他的窘態全都被苗飛飛收藏在手機裡了,斐冷奕睜開眼,雙眼血紅,好像已經到極限了,他朝苗飛飛走來,苗飛飛收好手機本來決定溜出去的,剛剛走到門邊就被一雙手禁錮住,他力氣大得不行,摸到苗飛飛的臉,似乎她是一塊冰,可以緩解自己身上的火熱,他忍不住抱緊了點她。苗飛飛努力的掙扎,她後悔了,特別後悔,早知今日,當初就不該撿他回來,也不該偷偷的跟他來看看,敢情她還不是在後悔自己那手機偷拍了斐冷奕。

    苗飛飛戰戰兢兢地要掙脫他,只是,他的力道越來越大,耳邊的熱氣越來越洶湧,他已經開始動手解她的紐扣了,苗飛飛狠狠的踹了一腳他,無動於衷……再胎教,他已經早有防備,雙腿夾緊她的腳,什麼都不說,唇在她的脖子上臉上游移,手也不停的亂掐亂摸,最後……天雷勾地火……最後……某女被壓在身下吃干抹淨,最後,某男反覆的折騰了苗飛飛好幾次,最後……藥力過去,最後……某男抱著枕頭呼呼的大睡。(其實,我是H無能……你們看懂了麼?反正我是懂了!苗飛飛再次被斐帥哥吃干抹淨了,過程你們可以自由發揮天馬行空的想像,這個不做神馬要求滴)

    苗飛飛忍著全身的酸痛,不斷的戳睡得跟死豬一樣的斐冷奕,戳夠了才穿好衣服偷偷溜走,消失在凌晨的街頭。

    她走後,睡得跟死豬一樣的人還在繼續死豬。

    苗飛飛罵罵咧咧的開著車回家,痛痛快快的洗了個澡,再窩在床上痛痛快快的睡了一覺,這一覺就睡到第二天晚上。

    而酒店裡,斐冷奕醒來,頭有點輕微的疼痛,起身的時候,全是赤裸,昨晚的記憶慢慢的浮現,他好像是跟一個女人在夜店喝酒,然後……後來的事情,她還真不怎麼想的起來了。只是模模糊糊的記得,那個女人,他不排斥,還很喜歡,眼前浮現的,是苗飛飛的臉。

    是她麼?

    他不確定!

    掀開被子,一條銀質的腳鏈安安靜靜的躺在床上。他撿起來,看著色澤,好好的收了起來,他知道,昨晚陪自己的人,一定不是夜店女郎,他明明記得自己很喜歡那人身上的味道,他明明很捨不得放開她的,雖然,夜太黑,他看不清她的臉。可是,他能夠記得她身上的那種熟悉的橘子香,還有她的聲音,還有……自己背上火辣辣的疼。他知道,她是只有著利爪的小貓,會抓傷別人,可是,他不介意。

    他穿戴整齊出門,到前台要求調出昨晚的錄像。一邊看嘴角一邊揚起一抹笑,果然不出他所料。苗飛飛,這次,你還想逃麼?他看著那個鬼鬼祟祟逃出酒店的人兒,忍不住心情大好。

    沒有去找苗飛飛,而是定了飛法國的機票,這些日子,他早已調查得清清楚楚,覃向晨並不是她的兒子,她也沒有跟死去的覃智燁結婚,她只是一手將覃向晨帶大,這樣善良的苗飛飛,他怎能錯過?

    所以,他選擇了回法國,他要把手裡的事情處理好,要把從前的所有女人都安定好,這才有資格站在她的身邊,問她一句,你能不能愛我。

    哪怕,她曾經認錯了人,可是,那不正好也是天意麼?

    裕美聽說斐冷奕要回來,早就在機場等著了,她安靜的站在斐冷奕的身邊,溫柔的對他笑。斐冷奕清了清嗓子直截了當的說:「裕美,我們分手吧。」

    裕美愣了神,隨即又反應過來:「JOE,別開玩笑了。」

    她是他身邊待的時間最長的女人,也是最受她寵愛的女人,他怎麼就能夠隨隨便便的說分手呢,她不信。

    「我沒有開玩笑,裕美,你是個好女人。」斐冷奕上了車,裕美也上車,不死心的笑了笑,蹭進他的懷裡撒嬌,分手絕對不是她要的結果。

    「裕美,我可以給你任何你想要的東西,除了愛情。」這是他的真心話,他可以給那些女人任何東西,答應她們任何要求,只是,除了愛情。

    她忽然淚水就掉了下來,她輕輕的問:「我跟你身邊的那些女人都一樣麼?都得不到你的心都得不到你的愛情麼?」

    「不,你跟她們不一樣。」這是實話,如果是一樣,那麼,裕美早就被他遺忘到天涯海角了,怎麼還會待在他身邊兩年之久。

    「哪兒不一樣?」

    「因為……」斐冷奕頓了頓,眼中蘊含著一抹笑意:「你跟她一樣。」他沒有說裕美長得很像苗飛飛,這對女人來說,是件很殘忍的事情,雖然他不會給女人愛情,但是,也不會惡意的去傷害她們,當然,那些貪得無厭的女人除外。

    「呵呵,我懂了。」裕美鬆開斐冷奕的手,垂下頭,誰也不知道她在想些什麼,斐冷奕想安慰她,卻又不知道該從何說起。忽然,裕美推開了車門,斐冷奕還沒有來得及抓住她,她就摔了下去,斐冷奕靠邊停車,好在這是機場高速,後面並沒有太多的車輛,他緊張的跑到裕美的身邊,她在高速路上翻滾了好幾個圈的停下來,臉被劃傷,手也擦傷,全身都是血。斐冷奕慌亂的蹲在她身邊,不敢動她,她睜開眼,對斐冷奕笑,她說:「JOE,從……從……第一次見你開始,我……我就喜歡你……我……我以為,我們會結婚,我會幫你……幫你生……好多好多……好多孩子的。」她的淚水混合著血液落下,一股愧疚充滿了斐冷奕的整個胸腔,他毀了一個女人,毀了她最美好的年華。

    救護車來的時候,裕美已經休克,醫護人員檢查完她的身體,給她戴上氧氣就往醫院趕。斐冷奕坐在救護車上手握住裕美的手沒有放開,他也不知道自己此刻在想些什麼,他覺得很愧疚,可是,愛情這種東西本來就是不能將就的,愛上了沒愛上,原本就不能強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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