斐冷奕跟苗飛飛約在西餐廳見面,兩人相對無言,斐冷奕首先打破了沉默:「我幫你拍攝的那個廣告沒別的意思。」他清了清嗓子繼續說:「五年前的那件事,怎麼說也是我佔了你便宜,就算是我的一點補償。」
「啪。「苗飛飛手中的刀叉落在盤子裡,發出一聲清脆的響聲,她忍著怒火:「斐冷奕,你就是一王八蛋。」她當初怎麼會撿他回來,直接丟外面餓死得了。
「還嫌不夠?那好,你說個數字吧。」斐冷奕皺起了眉頭,這條廣告少說也上千萬的價格了,他身下的那個女人有這種待遇,她還不知足麼?
叔可忍嬸不可忍,苗飛飛端起手邊的紅酒就朝他臉上潑,斐冷奕動作比她還快,後來,苗飛飛一想才明白,或許,斐冷奕被潑紅酒的次數太多了,以至於他已經練就了這種反應敏捷的身手。當然,這些都是苗飛飛事後一個人YY的,此刻,斐冷奕眼中閃爍著危險的光芒。苗飛飛也不示弱,她的手腕還被他捏住,好疼!
「別做這種事情,要什麼你直接說話。」斐冷奕鬆開她的手,冷冷的說。
「沒什麼好說的。」苗飛飛氣呼呼的放下酒杯,準備離開。
「你想做我的女人?」斐冷奕雙手插在口袋裡面悠閒的說,苗飛飛這樣費盡心思不就是想成為自己的女人麼?這個世界上跟他耍手段的女人太多太多了。
「我想做你媽。」苗飛飛忍不住爆粗口,就算自己以前對不起他,她用自己的第一次也還清了吧?沒必要侮辱完她的人格再來侮辱身體。
「口是心非的女人真不可愛。」斐冷奕仰頭喝下一口酒,走到苗飛飛的身邊,伏在她耳邊說:「今晚我在皇冠假日5089等你。」然後大笑著走出去,苗飛飛看著他張狂的摸樣,這個人,究竟是被社會污染的斐冷奕還是被附身的JOE?她已經快要分不清楚了。
那一晚,苗飛飛理所當然的沒去,她正在家跟覃向晨用液晶電視切水果,兩人玩得不亦說乎,早把斐冷奕拋到腦後了。
後來的幾天,斐冷奕再沒有出現,苗飛飛也樂得個清閒。每天依舊上班,下班無聊就跟崔碧水逛逛酒吧,偶爾回去陪覃向晨玩遊戲,日子,這樣似乎也不錯,如果,這天,她沒有跟崔碧水走進夜店的話。
週六,覃向晨去參加同學會晚上不會來,苗飛飛一個人忍受不了寂寞拖著崔碧水到夜店找樂子,似乎,這些年,她唯一的愛好就是逛夜店,陪覃向晨打遊戲,那些熬夜看BL的日子早已遠去,尤其是藍宇跟陌辭移民之後,她的生活圈子除了崔碧水就再也沒有別人了。
兩人坐在角落有一句沒一句的聊著,苗飛飛看著崔碧水有點心不在焉,時不時的看看手機,忍不住問:「碧水,你工作沒做完?」
「啊?哦,沒,沒有啊。」崔碧水被苗飛飛推了一下,忍不住反駁,在苗飛飛那雙法眼的震懾下,崔碧水老實交代了,她戀愛了!
這都什麼悲催的世界,曾經說過永遠不結婚不戀愛的人,如今也墮入愛河了,就像她說的,兩人可能很快就要結婚。苗飛飛悲傷了,她徹底的被命運激怒了。
更苦逼的事情是,崔碧水早早的就被她那帥哥男朋友接走了,有了異性沒人性,苗飛飛罵她,依舊揮揮手告別,苗飛飛坐在原地喝悶酒,以後,真的,徹徹底底的留下自己一個人形單影隻了。
遠處有個女人笑得很張狂,苗飛飛不爽的看過去,雖然這裡是夜店,但是,也必要在公開場合笑得那麼淫===蕩吧?燈光歪歪斜斜的打在那個穿著暴露的女人身上,她抱著一個男人,兩人調著笑,女人站起來端酒給那男的喝,男人什麼也沒說,端起來就喝了下去,這個不是重點,重點是苗飛飛明明看見那女人在他的酒杯中放了什麼東西,好吧,這也不是重點,重點是,那男人她認識,是斐冷奕!
在這種地方遇見他,他還窩在別的女人懷裡,她原本不想搭理,可是,見那女人要把他往外扶,她就忍不住結了帳跟上去。
女人上了一輛計程車,好在苗飛飛是開車來的,她開著車跟著計程車,然後在一家酒店的門口停下。她的車也停在了酒店的停車場,鬆了口氣,還好不是被送去荒郊野外打劫啊什麼的,酒店什麼的,想必也是兩人共享男女歡愉,跟她也就沒關係了。
可想了想又不對勁,萬一歹徒在酒店的套間對他動手什麼的呢?苗飛飛暗罵自己,他本來就該受點報應的,自己瞎攙和什麼啊,可最後,腳還是忍不住跟了上去。
女人剛剛開好了房把斐冷奕扶進去,還沒來得及關門,苗飛飛就跟著大搖大擺的走了進去,女人費了很大勁才把斐冷奕放在床上,轉身卻看見靠在門上笑得燦爛的苗飛飛,嚇得魂都沒有了。
「你,你你是誰,進來做什麼?」
「我嘛,跟著你進來的啊。」苗飛飛甩了甩手中的車鑰匙,笑了笑說:「打擾你了麼?真是不好意思,可是,我想帶他回去怎麼辦?」
「 你是誰?」女人警惕的問,她在夜店好不容易釣上的高帥富,怎麼肯輕易就丟給別人。
「這個嘛,他是我家的,你說他是誰?」苗飛飛依舊笑著回答,想了想繼續說:「我剛剛好像看你對他下了什麼藥,需要我報警什麼的麼?」
聽見這話,女人花容失色,抓起自己的包包就往外跑了,苗飛飛笑嘻嘻的關好門,這下可以好好的整斐冷奕了。
走到他身邊,發現他全身很燙,不會是發燒了吧?苗飛飛摸摸自己的額頭,再摸摸他,她的手有點涼,摸在斐冷奕的額頭,他忍不住舒服的呻=吟出來。苗飛飛看著斐冷奕臉上紅得有些不對勁,最重要的是,他身體的某個部位在搭帳篷啊喂。
終於,她明白了,剛剛那女人給他下的是什麼藥,傳說中的春藥麼?她嘿嘿嘿嘿的笑了,這下不是可以好好的整斐冷奕了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