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他們也是起了個大早,這是他們在麗江的最後一天,許陌決定去瀘沽湖看看。
本來她是很想去雪山看雪崩的,可惜不是冬天,又怕各種不適應,所以最終還是選了個輕鬆自在的。
晚上的時候,他們回到麗江古城,在四方街那邊的酒吧小酌。
許陌一直以為陸淮安這樣的成功男人對於酒應該是很有品位和要求的,可是沒想到的是,陸淮安竟然點了一杯雞尾酒。
她倒不是覺得雞尾酒沒品位,而是覺得這麼娘炮的酒他陸淮安也點得出來,實在是讓人大跌眼鏡。
她笑得上氣兒不接下氣兒,完全不管陸淮安的臉已經黑得不像話。
他二話沒說站起來,拉著笑得前俯後仰的女人就出了酒吧,然後直奔酒店。
一回到房間,他就把她按倒在床上,然後整個人就壓了上去,一系列動作一氣呵成,連氣兒都不喘一下。
他瞇眸看著她,整張臉都寫滿了邪惡。
「笑夠了?」
許陌看著他的樣子,狠狠抖了抖,只覺得頭頂一股陰風吹過。
「那個,啥……呵呵,剛沒喝到酒,咱們回來可以接著喝嘛,是吧?」
一提到酒陸淮安的眼神就更加鬱悶了,天知道他喝雞尾酒還不是為了配合著她,誰讓那服務員說有什麼情侶檔,她點了其中一杯,他能不點另一杯嘛。
可是她居然敢當眾笑他!
他多要面子一個人啊,被自己的女人這麼笑,他能淡定得了嗎?
「陸淮安,真的,在麗江不泡酒吧簡直就是白來了呀!」許陌極力勸著他。
她太知道他想做什麼了,他放在她屁股上的手就已經說明了一切,可是這是他們在這裡的最後一天,就這麼浪費在床上,豈不是太浪費了?
陸淮安微微哼了一聲,「那些人是為了尋找艷遇!你一個有夫之婦,誰敢靠近你?」
「你怎麼知道沒人敢靠近我?你怎麼知道我沒人要?我看你才沒人要,整個一冰山,站在那兒都把人凍死了。」
許陌不樂意了,他這講得她多沒魅力多沒人要似的。
好歹她在C城也算是名媛一枚了好吧,在學校那會兒,追她的人都排黃浦江了。她不接受他們,這只能表示她潔身自好!
「哼,你聽過包小三兒的是女人嗎?這只能說明,已經身有所屬的女人,是完全沒有魅力的!」
「靠,你這什麼歪道理,男人包小三兒還能說明他有魅力了?你怎麼不說是你們男人沒有責任心,說我們女人潔身自好呢!」
「我們這是在談論魅力問題!」
「什麼魅力不魅力的問題,你們男人就是沒有責任心,有點兒小錢就在外面養小三兒,還以為自己多瀟灑似的,其實就是淫蟲,種馬,花心!總之,你們男人就是沒一個好東西!」
許陌有些較真兒了,指著陸淮安的胸膛說得好像他就是她口中的壞男人似的。
陸淮安無奈的看著她因為爭辯而有些臉紅的樣子,無奈又好笑。
他不過就是不想讓她再去酒吧而已,她怎麼就能從魅力的問題上扯到男人沒責任心身上?
不過她的這個樣子,實在是讓他覺得可愛。
他抓住她在他胸膛亂戳的小手,「陌陌,我可不是你口中的壞男人。」
許陌瞪他一眼,道,「你們男人做了壞事能承認嗎,還不都是當著一套背著一套,巴不得自己身邊的女人都對自己巴心巴肺,你當自個兒是皇帝還怎麼的,三千後宮任你挑啊!」
都說女人固執起來不是人,他算是徹底體會到了。
陸淮安哭笑不得的看著她,「我可沒這麼想,我的心你還不知道嗎,心裡只有你一個,也只能有你一個,當然,我的身體也只屬於你一個!」
陸淮安信誓旦旦的說著,許陌卻忍不住猛翻白眼兒,「你敢說我們第一次時,你也是處。男?」
陸淮安頓時凌亂了,他發現她骨子裡的那股倔勁兒真是一點兒沒變。六年前他們每次爭辯她也是非贏不可,現在也是!黑的也能說成白的,白的也能說成黑的,總之,她就是要贏!
他沒有回答她的問題,直接低頭堵住她喋喋不休的唇。
他們認識的時候,他都已經快三十歲了,正直壯年,那個年齡的男人,哪個還是處男?更何況,他又不信教,又不是身邊沒女人,他總不可能回回忍吧?
他十七歲就已經初嘗禁果了,可是這能怪他嗎?那不是在認識她之前嘛,可是認識她之後,他可是一直都很潔身自好的!包括和她分開的六年,夏雪不知道使過多少手段想上他的床,他在最後都能忍下來,然後自己解決,他對她還不算忠誠?
許陌皺著眉頭嗚嗚叫著,很是不滿陸淮安堵住了她的唇。
直到陸淮安放開她去脫她的衣服,她才得以解脫,「陸淮安,不帶你這樣兒的,你心虛就心虛吧,堵我做什麼?」
陸淮安三兩下就把她扒了個精光,然後迅速脫了自己的衣物,重新將她壓在身下,無辜的眨眨眼,道,「我這是用實際行動證明,我只屬於你!」
許陌抖了抖,丫的他一大男人說這種話聽著怎麼這麼噁心?
陸淮安才不管她在想什麼,他昨晚忍了一晚上沒碰她,前天晚上又忍了一晚上,到現在,他已經忍不住了。
於是乎,某女再次被他挑逗得暈乎乎的,然後折騰了一晚上。
她累得想要倒頭就睡,他卻將她抱進浴室裡洗澡,手又不安分的把她折騰了一會兒才滿意。
她當時很鬱悶的就吐出一句,「陸淮安,你再這麼縱慾下去,會不會精盡人亡?」
於是某人黑著臉在浴室裡用他的實際行動,直接回答了她愚蠢的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