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淮安眼角微冷,「陌陌,我們一定要如此嗎?」
什麼叫他們一定要如此?不如此,他們當如何?
難道她還想讓她彷彿什麼也沒有發生過一樣與他和平相處,笑臉相向嗎?且不說六年前的那件事,便是如今他是走私嫌疑犯,她也絕不可能與他有什麼瓜葛。
許陌譏誚一笑,「陸先生,我是有未婚夫的人,不便與你在這種情況下糾纏。更何況……你還是、罪、犯。」
她將罪犯二字咬得極重,也不知是有意還是無意。
陸淮安瞇眸,看著她眼裡的不屑和譏諷,眸光輕寒。
許陌被他犀利的眼神看得發寒,她抿抿唇,側身想要繞過陸淮安和車子,卻在她踏出兩步時,手腕上驀地一重。
她微驚,正想怒斥陸淮安,下一秒,卻已被對方用力一拽,她被他拽倒在跑車上,陸淮安沒給她任何翻身的機會,將她死死壓在身下。
「陸先……唔……」
他堵住她的唇,那張美好的讓他想念卻又憎恨的唇。
許是被她氣極了,他帶著怒氣,瞬間就將她的唇咬破,血腥味在他口腔裡遊走,彷彿更加激發了他的獸慾。
許陌不料他這突來的動作,一時不意讓他得逞,她死死瞪著他,彷彿要將他凌遲。
陸淮安沒有迴避她的目光,他睜眸回望著她,眼神幽深得讓人捉摸不透,憤怒,渴望,譏諷,憎恨,無奈,或是其他……
許陌看不懂,但他唯一可以看懂的,就是他眼裡的怒氣,和渾身冰冷的氣息。
不管是六年前還是現在,她都害怕這樣的他。
她死命掙扎著,幾乎用盡所有的力氣,直至腿間那異物的牴觸越來越強烈,她才不顧一切抓著包包就往他頭上打去。
她這力氣不小,包上的鉚釘打在陸淮安的後腦勺,一陣疼痛。
陸淮安眸光一沉,將許陌亂動的雙手死死箍在頭頂,狠咬了她的唇瓣一口,趁著她痛呼之際,長驅直入,帶著她的舌一起翻騰。
許陌一驚,張口咬在他的唇上,血腥味更加濃重。
陸淮安吃痛,他離開她的唇,唇角帶了些許的血色。
許陌見狀,趁機想要起來,卻方一動彈,又被陸淮安死死壓了下去。
她怒道:「陸淮安,這算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