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好不甘心呢!
三年的努力,就這樣白費,他是好不甘心的。可是看著眼前這個女人撫摸著肚子,滿臉柔情,滿眼的幸福,他終於自己,有些事情,是命中注定,不管他怎麼努力,都是不可能的。
因為有些東西,根本不屬於他,比如顏落的愛情就跟他無關。他的愛情,他卻完完全全交到了她的手中。一開始,這就是不平等的交易。而他卻心甘情願為這場虧本的交易買單。
秋上陌慢慢蹲下了身子,顏落以為自己這樣說傷到了他,卻見他把臉貼在自己的裸*露的腹部,嘴角揚起了幸福的笑,像這個孩子是他的一般。
「這也是我的孩子,我想讓它叫我爹地。」他仰頭看著她,眼中滿是懇切。
他終於還是願意放下了,顏落感激地流下眼淚,也蹲下身子在他的臉上輕柔地一吻:「謝謝,陌,謝謝你給了我那麼多。它……當然也是你的孩子。」
秋上陌能接受她和帝斯諾的孩子,顏落自然比誰都要高興。
「你們在幹什麼!」正當兩人互相凝視著,冷不凡的不遠處傳來腳步聲,緊接著是熟悉的暴怒聲。
顏落一驚抬頭就看到帝斯諾冷冷望著自己,而秋上陌此刻才緩緩站起來,特意親暱地扶顏落起來,看著顏落被自己幾乎撕爛的衣服還特地脫了身上的外套想給顏落披上卻被另一個人搶先一步。
顏落都快暈厥了,這算什麼,自己都快袒*胸*露*乳了,就這麼躲在秋上陌懷裡,還被帝斯諾抓個正著!身後跟著帝斯諾來的還有齊沁和齊管家,兩人見狀立馬掉頭溜了。
帝斯諾暴怒地扯過顏落,把她整個人包裹在自己的外套之下,銳利的眼睛狠狠剜向秋上陌。
「這麼看我幹什麼!怎麼你就那麼見不得人家好。」秋上陌還覺得氣氛不夠火爆,繼續添油加醋。
帝斯諾才懶得理她,因為憤怒轉為赤紅的眼睛怒目著懷裡的顏落,把她打橫抱在自己懷裡,眼中妒火在徐徐燃燒著,火一樣的目光轉向顏落的肚子,他們說什麼!這孩子是秋上陌的?難道是秋上陌的!
帝斯諾早已被怒火沖昏了頭腦,抓著顏落像似要把她生吞活剝。連最基本的邏輯都已經不在他的智商範圍。
「諾!」顏落想要解釋卻不知道該怎麼解釋,真的誤會,天大的誤會!剛好她和秋上陌如此親暱地抱著,別說衣衫不整了,她還記得自己主動吻上秋上陌的,這在國外只是最基本的禮儀,況且,她對秋上陌的吻除了禮儀自然還有別的。
帝斯諾本來在方面就是特別小氣,現在她解釋什麼都是徒然乾脆也不解釋。只看到帝斯諾對著秋上陌重重哼了一聲,掉頭就走。
顏落想跟秋上陌說什麼,在探出腦袋的同時被帝斯諾狠狠一剜,顏落只得窩進他懷裡。
「帝斯諾,如果你信不過她,就不配做她孩子的爹!」看著兩人離開的背影,秋上陌冷冷地哼道。
而此時原本溫馨的小屋去出奇的平靜,靜得有些讓人毛骨悚然。齊管家和齊沁都守在門外半步不敢離開。
帝斯諾把顏落抱進房把她重重扔在床上,那張床有著最柔軟的棉質,帝斯諾知道這並不會傷害到這女人分毫。
顏落看著帝斯諾的樣子下意識地後退,衣服因為被秋上陌撕破,她只能拿帝斯諾蓋在自己身上的外套堪堪裹住露出來的肌膚。
「諾……不是你想像的樣子!我跟陌……」
陌,一個字就足夠讓帝斯諾瘋狂!
「不准遮!」帝斯諾像只受傷的野獸低低地吼出來:「你可以給他看,難道我就不可以看!沒有我,你就那麼寂寞!老情人很值得你回味是嗎?」
顏落知道這個換成誰都是接受不了,當初她看到帝斯諾和凌雨衣衫不整地在床上,她也很受不了,所以帝斯諾說得再難聽她都忍了。
「相信我,我們什麼也沒做。」顏落抱住帝斯諾,幾乎懇求般:「我真的不想跟你吵架,我都懷了你的孩子怎麼可能跟他做什麼。」
不說孩子更好,一說孩子,帝斯諾感覺自己頭頂戴了很大的綠帽子一把推開顏落,盯著她的眼睛像似要生吞活剝。
被突然推開顏落一怔,也不想跟帝斯諾多說什麼,這個時候解釋什麼都是錯的,換成任何一個男人看到自己的女人衣衫不整地在別人懷裡恐怕都是受不了的。
「孩子?這裡面不會是你跟他的野種!這孩子根本不是我帝斯諾的,是不是!」帝斯諾盯著顏落的肚子恨不得那把刀把裡面的肉剖開。
顏落渾身一震,不敢置信地望向帝斯諾,他在說什麼!她沒有聽錯吧!一次誤會,他竟然連自己的孩子都不認!
顏落愕然的樣子卻讓帝斯諾誤認為孩子當真不是自己,他感覺自己快瘋了,快要恨不得把眼前的女人掐死。
「為什麼!我到底哪裡做錯了!你為什麼要這麼對我!」抓住顏落的肩膀,帝斯諾發了瘋地搖晃。
「啪」一巴掌狠狠落在帝斯諾的臉上,顏落卻是平靜至極:「你現在知道也不晚,所以呢,何必把我關在這裡自討沒趣。哦,對了,糾正一下。我和秋上陌是名正言順的夫妻,所以我跟他的孩子怎麼會是野種?」
帝斯諾滿臉的不敢置信,這個女人親口說了這些話,就像一刀刀地在剜著他的心,他甚至看到自己的心被一片片血粼粼地割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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