顏落乾咳幾聲,反正橫豎都是死,豁出去了:「這話挺精闢的,我覺得說得很有道理。」
說完顏落立馬偷偷瞥了帝斯諾一眼,帝斯諾挑眉回看她,顏落立馬回頭,覺得自己真是沒出息透了。
帝斯諾也不惱:「還有一句話,你聽聽是不是也很有道理。」
不等顏落答話,帝斯諾接著說:「那帝斯諾是不是腦殘的,把我逼得走投無路,結果一去他們公司面試就進去了,你說那腦殘是不是故意把我逼他公司好對我進行身、心摧殘。」在身心摧殘四個字上,帝斯諾明顯咬了重音。
顏落身子有些不穩了,幸好她是坐在床上,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大體就是形容她這種情況。
「這句話你也覺得精闢嗎,嗯?」沒有一絲怒意,相反很溫和。
顏落本能地搖頭,卻還是閉嘴不說話,她現在突然發現她真是說什麼錯什麼!
「搖頭是什麼意思,難道這麼經典的話不夠精闢?」帝斯諾眼中終於醞釀了點點怒意:「說話。」
「精闢,精闢,很精闢!」一見帝斯諾生氣她就害怕,她一害怕就很沒出息。
「哪裡精闢,帝斯諾是腦殘,這句?」
壞男人,你到底想幹什麼!人家心跳都要停止了!顏落真是要哭了!果然是錙銖必較的男人!怎麼會那麼小氣!
「不,不!您怎麼會腦殘呢!」顏落差一點就要躲到角落戳手指。
「看不出,你這狗腿相還挺討人喜歡的。」依舊是不溫不熱的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