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洛洛,你這麼幫助席擇天對你有什麼好處?如果跟著我就不一樣了,權力,地位,美人,金子,我統統都能給你,我的就是你的。」裡剋夫在他耳邊輕哼著氣,舌頭在他潔白的耳垂上輕舔了下,邪魅的聲音從他微沙啞的喉嚨響起「小洛洛,現在改變注意還來得及。」
當裡剋夫舌頭碰到歐陽洛的耳垂時,他全身起了層雞皮疙瘩,臉色還加的陰森難看,終於忍無可忍,一拳揮向他英俊的臉上,咬牙切齒的怒吼「我去你媽-的死變態……」
裡剋夫靈活的躲過了那一拳,握住槍的手用力朝他腦後打了下去,歐陽洛停止了動作,晃悠了兩下白眼一翻暈了過去。
裡剋夫蹲下了身體,手在他臉來撫摸著,藍色的眼裡裝滿了心疼。
「我的小洛洛變的更美了,可惜你就是不聽話安分,等我將席擇天殺了,就帶你回美國。」說完他眸色一變站了起來,冰冷的聲音響起「來人,將歐陽洛給我綁起來……」
兩公里外
「來了來了,始於有消息了。」一直握住手機的范偉辰興奮的低喊,等待在一旁的男人們紛紛抬起了頭。
「說什麼了?」卓弘文站起身走了過去。
「他說那裡有兩三百人,場中心有三輛直升飛機。」范偉辰還想再念,可惜後面已經沒了。
「就這些?」卓弘文將手機搶了過去。
「後面沒有句號,信息顯然是發了一半的,看來歐陽洛已經被發現了。」范偉辰臉色凝重的望向席擇天,只見他緊蹙著劍眉,一副深思的樣子。
「這樣就更不好辦了,我們最多只能去二十幾個人,多了就會被發現,何況對方有兩三百人,現在歐陽洛又在他們手上。如果我們用直升飛機,大老遠的人家就能看到我們的存在,等到了那裡,人都跑光了。」寒修傑分析著,最後無聊的撥了根草在手中轉動著。
「我們去將山上放哨的人給幹掉不就完事了嗎?」聖天門第八分舵的舵主提議。
「所以說大武,平時讓你多動動腦,你就是有腦不用,山那麼大,你以為人家會站出來讓你去殺呀。你還沒發現別人,人家已經發現你了,往天上崩一槍什麼都玩完了。」范偉辰對那名舵主無力的搖頭,舵主不好意思的撓了撓頭,他是個大老粗,打打殺殺的他厲害,就是腦子沒捨智慧。
范偉辰頓了頓又道「按我說,除非有輛軍事戰機,否則殺不了裡剋夫。」
范偉辰此話一出,其它兄弟個個垂頭喪氣的,這軍事戰機可是國家的,上哪去弄。
可是范偉辰和卓弘文則望向席擇天,黑眸裡閃爍著微光。
席擇天拿起身上的手機,臉色很不好,如果不是為了底下的兄弟,他不會去求白子宇,此事關係著整個聖天門的安危,事關眾多的兄弟的性命,他別無選擇。
當白子宇聽了席擇天的請求,他大怒「爸爸的性命難道就不重要嗎,你只想到你的兄弟,現在出事了才想到我們,我告訴你,爸爸恐怕撐不到今晚了,如果你不來,以後我就當沒有你這個大哥。」
白子宇怒吼完過後就掛掉了電話,席擇天輕笑了下,將手機收起,臉色比剛剛還要陰沉,他轉身後不讓大家看到他有些赤紅的眼,聲音一如既往的平靜無波「看來,此事只能靠我們自己了。」
金絲蠶被下,老人一臉的蒼白,他困難的喘著氣,手一直緊緊握住曦兒的小手不放,望著曦兒精緻美麗的臉蛋,老人的眼睛赤紅。
「爺爺不哭,媽咪說會將爹地帶回來的,到時候爹地一定會來看爺爺的。」曦兒紅著眼眶望著這個所謂的爺爺,初次見面她對他沒有太多的感情,只是看著他難受的樣子,覺得他好可憐。
「曦兒真乖」老人輕拍曦兒的小手笑,他側過臉望向站在另一旁的白子宇「子宇就幫幫你哥哥吧,他能將曦兒帶來見我,我已經沒有遺憾了。」
白瑾瑜心裡明白,席擇天已經原諒的自己,否則他不會讓曦兒來見他,如果不是聖天門出了事,他應該也會來送他最後一程吧,其實這樣就夠了,只要他能原諒他就夠了。
「爸……」白子宇心裡對席擇天是責怪的,這麼多年爸爸為他做了那麼多事,卻得不到他的原諒,現在爸爸就要去世了,他連來見一面都不肯。
「曦兒,爺爺累了,你唱首歌給爺爺聽好不好?」白瑾瑜沒再理會白子宇,他側過臉一臉慈祥的望著曦兒。
曦兒小小的身體一顫,美麗的小臉刷一下毫無血色,當初爺爺也是說他很累,要她唱歌給他聽,可是她唱著唱著爺爺就睡著了,然後就再也醒不過來了。
「曦兒乖,快唱歌給爺爺聽。」冰旋趕緊蹲下身子,輕揉著曦兒柔順的細發哄道。
曦兒張開小嘴,幼嫩的嗓子悠悠的唱了起來。
「三隻熊啊,住在一家~
爸爸熊,媽媽熊,寶寶熊~
爸爸熊,胖嘟嘟~
媽媽熊,很苗條~
寶寶熊呀,太啊太可愛~
一天一天 長大啦~~~」
原本是很輕鬆快樂的歌,可是曦兒此時唱出來卻讓人聽著無比的心酸,唱到最後聲音有些哽咽,淚水就落了下來,緊握著她小手的那隻手,突然鬆開了,老人緊緊的閉上了眼。
「爺爺……」
「爸……爸……」
「總統……」
一時間,歌聲停止了,悲涼的哭喊聲在若大的房間響起,老人嘴角帶笑……
下午三點十分,席擇天帶領著二十來個兄弟,兵分五路偷偷的前往舊車廠。他們都是經過嚴格訓練過的,武功和槍法都非常了得,此時他們每個人身上還背著很多槍支炸藥,然而即使是這樣也沒有多少勝算的把握,但他們必需冒這個險……